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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中心是一片宽阔的空地,但是能明显看出,这片空地是人为搬空原本存在的事物后,所特意留出来的,为的就是杀奴血斗。
空地之上,两名被其他公子小姐挑选的杀奴正如对待杀父仇人一般地向对方攻伐,他们衣衫褴褛,身形消瘦,头发凝结成块状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晃动,就是这样的他们,此刻却手持着利刃,浑身血迹地想要搏一顿饱饭。
而在空地周围,公子小姐们,身着华丽昂贵的锦缎制衣,手握金玉酒杯,坐卧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笑语交谈,时不时对场中的血斗做出有着独特见解的点评。
偏殿大门洞开,引来公子小姐们的注目,他们对钟意的到来,表达了深深的喜悦,其中有几名衣着华贵的少女上前拉着钟意,向内走去。
“钟意,你可终于是来了,我们等不及,已经开始了。”这时,一名年约二十左右的男子从椅子上长身而起,他身材高大,面容英俊,一身镶有银边的长衣将之衬托的更显潇洒。
“来得早有什么用,重要的是谁能笑到最后。”钟意不在意地说道。
男子眼神看向被黑色大袍笼罩的少年,轻笑道:“这就是你挑选的杀奴,也并不怎么样嘛,身材瘦小,形神无力,今天你可能被破掉血斗不败的神话了。”
钟意冷笑道:“到底如何,要打过才知道,我这个杀奴可不一般,让你的人小心点。”
“是吗?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喽。”男子亦是冷笑。
对话之中,能够看出钟意与这名男子似乎并不对付,隐隐有对立之势。
就在二人说话间,场中的血斗已然要分出胜负,可以看到,两名杀奴经过长时间的搏斗,都已陷入力竭之中,右边之人脚下虚浮,气喘如牛,在接连后退中露出了巨大破绽,左边之人眸光嗜血,持利刃飞扑,直接是刺入了右边之人的心口。
“呲1
利刃拔出,一蓬温热的鲜血激射而出,喷洒了此人一身。
少年愕然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幕,那顺着利刃滚淌落下的鲜血,竟比太阳还要刺目,而这可能就接下来他所要面对的。
“好1
一名身材消瘦的锦衣少年大喜过望,手舞足蹈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手中金玉酒杯都被他扔到了地上,琼浆玉露洒落一地。
他指着战胜的杀奴,大笑道:“本公子果真没看错你,好好好,这些都拿去。”
说着,他将身边玉桌上的一只玉瓶以及一块足球大小的肉食,扔给了对方,这些就是以命搏杀胜利后的赏赐,那杀奴张手借助玉瓶与肉食,转身跑到一个角落,开始狼吞虎咽,看得周围还未上场的杀奴们纷纷在吞咽口水,眼中闪烁着艳羡的光芒。
“废物1
与锦衣少年完全相反,一名胖少年面色铁青地咒骂着,他狠狠地将金玉酒杯砸在已经倒地不起的杀奴头上,摔得粉碎,又觉得并不解气,他晃动肥硕的身躯,一脚一脚地踹在那人身上各个部位,直到将他自己累得喘不上气时,才愤恨不已地停祝
“哎,别生气嘛,一场玩闹罢了,不过,愿赌服输,你可是输我三百龙纹币埃”锦衣少年笑道。
胖少年闻言,面色更加难看,又是在那名杀奴身上踹了一脚,而后拿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锦囊,一脸肉疼地扔给了锦衣少年,口中还嘟囔道:“拿去拿去,三百龙纹币也不见得能让你骨纹成型。”
锦衣少年接过锦囊,喜笑颜开地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来人,把这个狗东西拉下去,喂我的苍翼兽,省得我看着烦心。”胖公子喝道。
众人闻听二人的赌注后,皆是露出了惊讶之色,一名华裙少女捂着小嘴,吃惊地说道:“你们两人赌的好大啊,三百龙纹币,那可是半年的修行资源埃”
胖少年看向华裙少女,一双小眼顿时发亮,故作大方地说道:“区区三百龙纹币而已,不值一提,龙纹币所蕴含的龙气极少,还没有头发丝粗呢,抵不上什么大用,我家还有价值更高的龙气玉,所以对龙纹币不在乎。”
“那是自然,施予仁公子可是这玉羊城宝阙楼的少主来着,财大气粗,慷慨施为也是常态,总算也对得起他的名字了。”华裙少女掩嘴轻笑,话里话外却透着一种嘲笑。
众人闻言亦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唯有胖少年面色有些涨红。
那名与钟意不对付的白衣男子见状,便对钟意笑道:“钟大小姐,不若你我二人也赌上一场如何?”
钟意看了此人一眼,略显推脱地说道:“杀奴血斗本来就赌约的,为什么还要另外再赌?”
“讨个彩头而已。”白衣男子目光狡黠地笑道:“钟大小姐怎的是不敢吗?对自己挑选的杀奴没信心?”
“谁说我不敢?”钟意很吃激将法,当即脱口而出,旋即又是有些后悔,嗫嚅道:“不过,我的龙纹币大部分都已用来修炼了,可没有三百之多。”
白衣男子见对方上当,立时道:“既如此,你我便不赌龙纹币,这样如何,除却血斗原本的赌约,我二人再赌上自己的坐骑……”
话未说完,钟意便神情激动地将其打断,道:“不可能,我的火绒兽是灵物,可不是你们那种凡兽可以相比的,我不答应。”
“据我所知,钟大小姐的那头火绒兽是从宝阙楼所得,价值五百龙纹币。”白衣男子仿佛智珠在握,笑道:“既然钟大小姐说是灵物,我亦认可,那就以我的坐骑再加上一千龙纹币作赌注,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纷纷暗道好大的手笔,一千龙纹币相当于近两年的修行资源,就为了赌一头价值尚可的火绒兽,实为不智,其中不少人目露异色,却不发一言,静看事态发展。
少年静立在一旁,他虽然从小生活在奴区,但那里勾心斗角之事,并不少见,甚至比外界更加赤果直接,只为能多得一些食物,保障自己不被饿死,而且他从浑浑噩噩突然变得心思灵慧,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便生出出区才能活下去的念头。
他将所有人的言谈全部听在耳中,记在心里,对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做出判断,白衣男子以巨大代价约赌钟意的火绒兽,明显是另有他图,如果自己赢了,还好说,输了,自己亦将万劫不复,以白衣男子自信的神情来看,自己赢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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