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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曹哥好悬沒笑喷了,“好湿好湿好湿,哈哈,老弟,继续。”
“第二首《游泰山》,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來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來,下头细來上头粗。”
“我次奥,哈哈。”曹哥乐的受不鸟了,
“再來一首《无題》,要问女人有几何,俺也不知多少个,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儿,
听这《破冰歌》啊,看见地上一条缝,灌上凉水就上冻,如果不是冻化了,谁知这里有条缝,我特么补充一句啊,好缝好缝真好缝,
还有首叫《干旱》的,名字记不清了,玉皇爷爷也姓张,为啥为难俺张宗昌,三天之内不下雨,先拔龙皇庙,再用大炮轰你娘,
还有首写《魂淡》的,你叫我去这样干,他叫我去那样干,真是一群大魂淡,全是混你妈的蛋,
再來个《咏雪》,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來西一堆,莫非玉帝盖金殿,筛石灰啊筛石灰,
还有个写雪天拉粑粑的,大雪纷纷下,老鸹啃树皮,风吹屁股冷,不如在屋里,
听好了,这《大明湖》绝对是送夏雨荷的,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蛤蟆叫,咕儿呱,咕儿呱,咕儿呱,一戳一蹦跶,
再來首《趵突泉》,趵突泉,泉突趵,三股水,光咕嘟,咕嘟咕嘟光咕嘟,跟韩复渠那:趵突泉里常开锅,就是不能蒸馍馍,绝对有一拼之力。”
“吱嘎!”曹哥将出租车停到了马路旁边,乐得好悬沒背过气去,“我次奥,你让我先乐一会儿,乐得我肚子疼,受不鸟了。”
这也难怪曹哥乐成这样,我当初听历史老师说起张宗昌诗歌的时候,我们全班都乐得死去活來,而且,我之所以能记住这个人,貌似就是因为这丫写的诗歌不敢说后无來者,至少“梨花体”就跟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绝对沒人家这些诗歌这样经久流传,
“我次奥,这张家的大小子绝对的人才啊。”曹哥笑得眼泪都流下來了,不住的赞叹对方的歪才,
“有点儿意思吧。”我笑着询问曹哥,
“这个有意思,还有吗。”曹哥揉了揉笑岔气的肚子,将车启动起來,继续往回开,
“真沒有了,你继续讲吧。”也不能说沒有,乐一会儿得呗,要是一直逗下去,哪辈子能开到家啊,
“特么说到哪儿了,都笑忘了。”曹哥扭着头问我,
“我也记不住了,光寻思老张那几首打油诗了。”我努力回忆着刚刚曹哥讲到哪儿了,
“那我重头讲吧,话说我太姥爷在光绪年间的北方,可算得上是个人物。”曹哥很骄傲的重新开始讲诉,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哎呀,同一个故事要是讲两遍,我能疯,“讲到他当山东省长兼总司令那地方。”我这好记性纯粹是让曹哥被逼出來的,
“对,对,对,是讲到那地方了,我我我想想后面怎么回事儿啊。”曹哥挠着脑袋开始努力的回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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