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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着桑红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娇娇嗲嗲的。
而且,说着说着,那声音越来越小,小手都探到了人家的胸口处画圈圈,小脸都凑到了人家那帅大叔的正脸前,那亮晶晶的眼睛一转都不转,隐隐好像还吞着口水。
色诱?不战而屈人之兵?
好像用不着吧,他不是都投降了吗?
而且瞧着那大叔高大挺直的背纹丝不动,就那样山一样挺立。
靠这是投降的姿态?
桑红再一次感觉到身高落差的无奈,她心底笑得猫儿抓一样,急着撩逗木呆呆的宋书煜。
只见她在他胸口画圈圈的小手突然五个手指叉开,改成一抓,揪住他胸口处的衣服,强势地把他的身体一点点地向下拉过来。
宋书煜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屈服了,她要做什么?乖乖地顺着她小手的牵引一点点地低下头来,舔舔越来越干涩的薄唇,一点点地凑过去。
两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了。
有情况!
太有情况了!
围着宋书煜的男生都呆愣愣地伸着脖子瞪着眼睛去看。
宋书煜看着这个小丫头故意地在他跟前装萌点火,明白周围那无数双兴致盎然的目光之下,他要自持自制,可视线纠缠着她雾蒙蒙的水眸,怎么都舍不得移开。
她明明一副涂得不辨模样的丑陋的青蛙脸,却让他异常地怀念那小脸的滑腻质感。
她粉嘟嘟的唇嘟着,花儿一样耀眼妖冶地对着他施展魅惑,只见那嫩生生的唇瓣间挤出一句毫无杀伤力的话来:
“喂——俘虏总要有俘虏的样子,你看起来好像不够自觉。”
宋书煜看着那花瓣一样嫩绰的柔软的小嘴巴距离自己面前不足三寸远的距离,他只需要轻轻一探脖子,就能噙住,登时觉得自己的心砰砰地跳得如擂鼓,她这样的小模样让他浑身都发烫,那势头,似乎只有狠狠地把她收入怀里蹂躏一番才能解渴。
“唔——俘虏是什么样子的?我没有做过,难道要时时处处都高举双手抱头吗?”
宋书煜脸上带着儒雅的淡然,一边说着,一边把长臂优雅地舒展开,而后,用力一甩,把身边那些兴致勃勃地看戏的家伙们给推得骨碌到远处的地上了。
那貌似软绵绵轻飘飘的一推,清楚地让张武赵一博他们感觉到了屁股狼狈着地的疼痛。
宋书煜那警告意思很明白,都给我老实地滚一边闭眼,敢扰乱了这气氛,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大家再笨也能看出这一对极品男女之间那点子猫腻了,当即都有些无趣地偷偷转身,捂脸,从指缝间偷看,贼溜溜地渴望着观察到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会不会是一个荡气回肠的热吻?
见“俘虏”不仅得意地不肯配合,还把她的人都给明目张胆地推倒到远处,桑红故作气愤地用小手指做出手枪的形状,顶了顶他的胸口,扬声重复道:
“你给我自觉点!”清脆的声音配以难得严厉的语气,显得有点不协调。
“俘虏”慢条斯理地转身对着那些兀自坐在远处偷看的家伙们扬扬拳头,那群人顿时做鸟兽散状,一股脑地逃回了自己的帐篷,顺便把那两个麻醉的正看得兴致勃勃的家伙也给抬到了营地的后方。
“你们这里优待俘虏的政策这么好,怎么我们俩都享受不到?”那两个人看得正过瘾,被人这样强制着移开,都气愤愤地抗议着。
“闭嘴,狗眼也能看出他们俩的奸情了,你们还装傻!”
那几个男生都很不爽地让他们俩闭了嘴,私底下更觉得桑红了不起,什么时候勾搭到这样一个身手相貌均极品的特种兵了,难怪她身手那么好,平时在秦青面前都能冷静自持。
赵一博的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姑姑为了这个男人下落不明,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竟然也心仪于他。
他紧握的双拳,捏紧又放开。
宋书煜看着一瞬间就变得清清静静的场地,满意地笑了,这才大刺刺地转身面对桑红,抬手抓了她的比划成枪的在他胸口作乱的小爪子,优雅地托起,低头绅士一般吻了一下,笑得很欠揍:
“好了,我的女王,清场完毕,作为你的俘虏,现在开始,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桑红被手背上那柔软的触感唤醒记忆,她想念他的吻,想念他温柔有炽热的唇。
闻言怔忡了一下,随即磨磨牙气鼓鼓地顺手揪住他手腕反拧,就要侧跳起把他扑倒,口中兀自狠狠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地正法!”
宋书煜灵活地抱紧她的小身体,心甘情愿地给她做了人肉垫子,两人一起摔倒在草地上,怀里的柔软弹性,让他几乎低吟出声,想死这个小丫头了,她她她简直是太能折磨人了。
“没问题,现在就就地正法。”磁性低沉的话音未落,他铁臂一紧,将日思夜想的小丫头搂在胸前,同时俯低头将她的唇瓣深深吻住。
桑红一开始还在抵抗,宋书煜哪里可能让她如愿,他想了她这么久,想得骨头都发痛;担心了她这么久,担心得他心跳都失常;一切的筹谋布置,生怕什么环节出错,让他抱憾终身。
此刻,终于能看她全须全尾、完好无缺地在他怀里,哪里舍得放过她,温柔的吻炽烈的吻,一浪一浪,一遍一遍地袭来,桑红终于被他吻得老实了。
软软地伏在他的怀里,下意识搂住宋书煜的腰身,她微俯下头,承接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亲吻。
——
原来宋书煜处理好公务,又费尽周折地把自己弄到决赛现场,和桑红联系哪里还联络得上?
比赛开始那天,凌晨五点的空投,他就是其中的一员。
一落地他就开始往丛林里追寻,马不停蹄地全速而进,哪知道把所有的小队都看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桑红的队伍。
他就纳闷了,这不可能啊!
又筛子似地过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他郁闷得几乎呕血。
难道他来晚了,那小丫头已经被人拨弄出局了?
她不会那么弱吧!
正要想办法打听桑红有没有出局,却被老朋友李斌兴高采烈地通知过去吃蛇肉,他还正打算往前边赶,不死心地再找一遍,就听得李斌说让他务必过去长长见识。
因为这条蛇是比赛的选手打死的,估计足有上千年了,那蛇胆都成了拳头大小的结晶石了。
宋书煜慌忙问哪里的选手。
李斌遗憾地说:“不是你们部队的,不过,倒是你的母校的一群学生,带头的是一个女孩子,叫桑红来着。”
宋书煜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紧张得他吞咽了好几口口水,才能找到自己的声音,出声道:“有没有人受伤?”
“有一个女生可能受伤退出了,跟着被救出的几个nj军校的学生一起被救走了。”
李斌一听他这分外关切的模样,不由笑了道,“记录很详细,你自己过来看好了,这家伙太大,得三架直升机吊着才能运走,为了安全,大家决定还是分块运走好了;切割锯一会儿就送来了,你要是再晚一些来,就看不到了哦!”
宋书煜赶过去,立马索取了记录本来看,一眼就找到受伤出局的女生的名字是马兰,这才隐隐松了口气,然后又一看记录里,桑红同学负责引蛇出洞等等的精彩描写,他都觉得自己的头都要晕了,这家伙,怎么个人英雄主义到了这里就开始泛滥了?
她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等他和李斌一起站在那巨大的大蛇跟前时,他觉得浑身发冷,即便是他,也不会轻易就去招惹这样的凶兽。
负责提取毒液的军医看到他们过来,得意地说:
“上好的毒液,精纯至极,竟然直接就接了四桶了,靠——这家伙隐藏得真深,决赛前飞机低空飞行,雷达都不曾发现它的踪迹。”
李斌看着宋书煜阴沉至极的脸,他早就习惯了这厮的扑克脸,当即拍拍他的肩道:
“咱们去那边聊聊,你安安稳稳地在自己的营盘上当你的头儿好了,来这林子里晃荡什么,我刚刚看到名单,还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没成想果然是你。”
“你们勘察基地,怎么能这么马虎,这样的大蛇,吞几个人是轻易而举的,送到这里的选手那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毁了你都不心疼?”
宋书煜的话很严肃。
李斌被他的话说得白了脸,不满地辩解道:
“这是丛林,原始丛林,人类的力量在这里算个毛儿,那大蛇能活到现在,早就成精了一样,它们规避隐藏自己的能力是本能啊,凭什么你就觉得咱们的先进仪器都能把它们弄得现行?”
宋书煜听他声音里的火气,明白自己的话有些过了,当即就和缓了一下口气道:“这基地也有了几十年了,每年一次勘察都不能发现,也不赖你;
受伤的学生情况怎么样?”
宋书煜能感受到李斌的压力,一旦这些人死了,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救助得很及时也很专业,那些急救包里的血清不仅解了毒,还保护了他们的神经系统,军医说,有惊无险,那两个在蛇腹里转了一遭的家伙,送到医院恢复几天就行了;
也是nj军校的学生运气好,被大蛇吸走了两个人,剩下的两个爬到蛇洞里营救,刚好遇到b军校的一组八个人的队伍,侦查系的学生发现了异常,那个退出的女生就侦查系的,她说,站在蛇穴下边,身体轻飘飘地就被吸到离地三四米的地方;
多亏他们的队长那个叫桑红的女孩子,冲过去跳起来把她拉走了,这简直是蛇口夺食嘛!
可是那大蛇并不追,原来蛇穴里有条濒临分娩的母蛇,那被吞到腹中又吐出来的两人显然是给母蛇准备的新鲜事物;
当真是命大;
瞧瞧这周围的陷阱,全都派上了用场,刚刚来到这里一看,那蛇的内脏挂得到处都是,惨不忍睹,那边那棵足有两围粗的大树,树冠硬生生地被这大蛇给撞折了,这力气,啧啧,不是它自己把自己撞死了,这群学生估计还有得忙。”
宋书煜眯眼瞧着那光秃秃的粗大树干,后怕不已,他的脑海里甚至出现桑红仗着手腕的钢丝索,灵活地弹跳在树林间,那大蛇疯了一样地在她身边追,足有一尺长的獠牙就跟在她的身后。
无知者无畏啊,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那个小丫头了。
他抬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真是幸运。”
李斌也连连叹息道:“谁说不是哪,救得三个学生全身而退,这个叫桑红的丫头不仅是那几个人的救命恩人,连带我都感激不尽,不然,我这个处分是背定了。”
宋书煜笑着拍拍他的肩:“感激的话,就备上一个红包好了。”
“红包?”李斌哑然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了,我走了。”宋书煜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他要赶到那小丫头的身边去,不然,谁知道她那胆子,还会把自己弄到什么样的险恶境地去。
“怎么这就走?蛇肉早烤好了。”
李斌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回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老友相聚,他也没有叙旧的意思,他来这里估计就是手痒了散散心,难道他还去争取那些战功?那不是屁话嘛!
“让人把那蛇牙给我收拾一根,抽空带给我,改天请你喝酒,现在不行,走了。”宋书煜说完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看了方向,然后顺着一条痕迹不太明显的路径追了过去。
这丫头果然有点小谋略,那与大蛇的恶战,显然她充分地调动了手下所有人的干劲儿,分工合理,这才及时地挽回了悲剧。
回味来回味去,他还是总结出两个字:胆大!
桑红他们组走得很小心,张武那货的主要责任就是清除他们行走之后的痕迹。
所以,连宋书煜这样的好手,追踪他们也追得有些吃力。
不过他倒是越走越兴致盎然,因为他追了一段距离,发现跟着他们的人不只有自己一个,最少还有另外一个。
看来,桑红他们故意晚出发的打算,已经被人识破了。
前边的猎物不多,自然就有人往后边退着堵截了。
桑红他们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窥视,自然和这几个强大的跟踪者有关。
晚上到了营地,看着他们那么严谨地布防,宋书煜不忍心去闯营,他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刺激到其他的两个人,那时候他要是救护不及,就会给桑红他们带来预料之外的灾难。
半夜里,有个跟踪者耐不住,闯入营地,过了一道关卡,就被宋书煜发觉给出手惊退了。
三个人在静默中遥遥对峙。
至于那晚到了桑红值夜的时候,她觉得被人紧紧盯着的紧张和恐怖感,显然是宋书煜这厮在黑暗中垂涎欲滴地打量着她。
他很想闯入营地把她掳掠到自己的怀抱,却明白不能,因为他那样的举动,在其他的两个觊觎猎物的人看来,绝对是可以过去肆意杀伐的信号。
于是,他就这样在漆黑的林子里,和自己心爱的小丫头遥距七八米,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她怎么可爱,怎么看她怎么可口,只好依赖着回忆想着她那娇媚的模样来解馋。
瞧瞧那小脸,涂得青蛙皮一样,瞧着真恶心。
他的眼睛却舍不得移开,努力地辨认着她那精致的五官。
估计油彩里边一定兑有驱蚊药剂,他摸摸唇,那味道他尝过,上一次两个人在林子里,她就是那样整的。
如果不是他自私地贪图亲着她滋味,示意她不要涂得严严实实的,她怎么可能会被毒蚊子咬成那副惨样子?
傻丫头,她是那么在意他的感受。
宋书煜正想着,就看着桑红的眼睛一眯起,顺着他的视线就看过去,惊喜得他几乎要喊出声,她却惊慌失措地跑回了营地中间的帐篷,把一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女孩子拉到自己的身边,和她紧紧地挽着胳膊坐着壮胆。
她这柔弱胆怯的小模样,真是可爱哦!
第二天,三个人都清晰地见到了彼此,善意地抬手打打招呼,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是那样懒散地跟着那群人,各人打着自己的盘算。
他们的行程明显地变了,速度忽快忽慢,好几次,他们差点就赶入了桑红他们的警戒尾哨。
“这群小家伙警惕性挺高的,尤其是这个侦查系的,故弄玄虚的手段挺多。”有个人先说话了。
“嗯,那个黑大个子一看就是藏族擅长摔跤的小伙子。”
“大个子不一定就擅长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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