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浅缘尤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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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她也没有细想那么多,拿勺子安静的喝着醒酒汤,在吃东西的时候还把碗推给白愁飞问他吃不吃,白愁飞只说自己已经吃过了,看着她吃就好了。
看着她吃?这又是什么话?难道看着人吃东西这种事不难受吗?又想着他可以就好了。
风今朝呢还是想早点回去,因为她在留给王小石的信中,除了说明自己与诸葛正我的关系外,还将她一直以来的怀疑蔡相就是有桥集团幕后之人描诉清楚,且告诉他可以找苏梦枕探讨探讨。
如今耽误快半月之久了,定是要早些回去,担心出什么岔子。
马厩
“你说什么?你的马不见了?”正解开缰绳的风今朝惊叹道,而这位通告她的就是白愁飞。
“恐是昨夜的缰绳未绑好,私自走出去了。”白愁飞点头道。
“那你赶紧买,你要没银子了,呐,我这有。”风今朝纯正的说,这能怎么办,想办法解决呗,担忧他是由于银子不够,掏了一袋子出来扔给他。
“那日发觉追时不仅是一匹良驹,实力更是卓越凌然。”接过拿袋子银子后,白愁飞并未急于去买马匹,倒是执着于追时去。
风今朝立马就会出了他的意思,惊恐的拉着追时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将它护在自己身后。
“你,你什么意思?别的马看不上,想打追时的主意呀!你,你这也太过分了,朋友马不可抢的啊!”说完立马翻身上马,双腿夹住马腹两边,双手调转扯着缰绳,让追时转身就走。
“追时,快跑,后面有位坏叔叔,人要吃你的肉呢。”
骑着马先走还不罢休,更是出言恐吓追时,将后面那位白衣翩翩的公子说成一个专吃马肉的坏人,追时通感灵性,虽不是奔跑着离开,且也是疾步而行。
留下一手托着钱袋,一手想伸手又顾及自己面子的男人在原地,他没那个意思,无奈,只能又将自己藏起来的马牵出来,立马追上她。
蔡相挑拨王小石去杀诸葛正我,王小石便将计就计,在眼线之下与温柔意见分歧而产生矛盾,偷偷将自己的猜疑和风今朝留下来的信交给苏梦枕。
是的没错,在给王小石的自阐的信封中,除去蔡相的猜测还有提醒小心眼线。
苏梦枕明白王小石真正想做的,他没有阻拦,王小石为了自己的行为不连累细雨楼,而他能做的就是离开这里。
其实王小石交给苏梦枕的辞呈信也说明了情况,他要刺杀蔡相,这件事他孤身去做,只能对不起温柔、白愁飞和风今朝了,一个是不忍看她落泪,两个是根本不及道别,按照白愁飞的性格以及风今朝本就已经有过猜疑,必定会同他共赴生死关,可他并不希望让他们加入。
温柔得知真实情况,根本不让他去。
王小石告诉她,这件事很多人都能做,可只有他最合适。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朝朝先前就试过了,这事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你知道因为这件事她走了多久才稳定自己吗?”温柔摇着头,就是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她不希望自己在意的人再次冒险,为什么天下这么多人,而这事只能是自己身边的朋友去做?
人人都希望他们当英雄,可是她只希望他们好好活着。
王小石故作答应,却将她迷晕安置在自己房间内,然后决然而去。
林间
白愁飞发现风今朝一直着急赶路,自己的马匹都快赶不上她的追时了。
“何故如此着急?”白愁飞还是在马匹休息觅食时忍不住问她。
“心中颇有不安,忧心京城的事,还是想尽快回去。”风今朝扯了一片树叶在手中搅动,如今的她心慌得厉害,得有些什么才能掩下心中的不安。
“可也莫要过于心急,前段时间追时的状态良好,可最近它步态没那么稳了,你看你整个人也是风尘仆仆,最近吃食也逐渐过少,朝朝,再急也需顾好自己的身子,莫刚入京城便跨下。”白愁飞拧开水囊的盖子将水递给她,这一路她凸显出来的慌张非常的明显,甚至几次都连夜赶路。
风今朝接过水囊饮下一口水才说“总觉得京城将要发生大事,义兄的病情也不知道如何了,糊涂的时候总是想逃避,如今越来越清晰反而忧心更多了……你说得也对,如果跨下了,更加得不偿失。”她确实赞同白愁飞的话,只是她心中有担心的人和事。
当夜,她确实听了白愁飞的建议,一同寻了一家客栈休憩,不过这一夜也并未休息好,反而是被乱梦忧扰,可又记不起是什么梦。
他们回途中经过了上次在细柳进京的那条路,在那棵花树下,再次遇到了那位老朽,他依然悠然自得的坐在原处,弹着他那独特的琴,唱着今天下的英雄名。
“先生,有缘。”风今朝和白愁飞到达花树下便勒住了缰绳,风今朝朝那位老朽微笑点头。
“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岭能再次遇到先生。”白愁飞也很惊讶。
“两次遇到,就犹如这位姑娘所言,是缘分,如此想送你们一句话吧。”
“你们不可回去,因为在前方等着你们的是生命中不可逾越的劫数,如若心坚磐石或可还能度过,可若心偏不可正,将无法挽回。”那位老朽见他们也有礼,自然自己也不愿这两人最后落得不可所容的局面。
“先生何意?”白愁飞皱眉问,他与风今朝都一头雾水。
“姑娘面有化劫之相,可需另一方心坚不移方可化解此劫数,可若相反将不可收拾,毁人毁己。”老朽再细看了风今朝一番,发现似有异象,可几率不稳。
风今朝先是看了白愁飞一眼,再抬眼望向京城的方向,沉默中微风拂过她的脸庞,眼中坚定起来。
“若说劫数,数年前便已经经过了不知几次了,若是换做以前或许还真的能逃避下去,如今也该去面对了。”对于这未知的劫数,风今朝倒不甚在意,因为自小到大的经历已经让她能面对这样的结果了。
风今朝的话刚落,白愁飞望着她的侧颜浅笑一番才道“既然是命中注定的劫数,那躲也躲不掉,我们一定要回去,因为我们答应了我们两位朋友。”
他二十多年的漂泊经历告诉他,他不怕未知,因为他有自己在意的人,在意的事。
“就算你们回去一切也不像你们想象的模样了。”老朽笑着说。
“先生此话何意?”白愁飞不知为何对这句话反而心中慌了一下。
老朽不再多说,要怎么做都是他们的选择。
“先生可知这一路我便忧心不已,总是担心京中有事发生,或许没回去会避免什么,但是也定会错过什么,有些情感有些事情总是会超过对未知的恐惧,先生,谢谢醒言。”风今朝依然坚持自己心中的信念,她已经不打算逃避了,哪怕再难她也要回去。
“谢谢先生提醒,朝朝此话正如我心,我的兄弟还在等我。”风今朝的话总是这般醒目,白愁飞也依然毫不犹豫,他人生就两盏灯,如若不寻灯走,他将在混沌中无从方向,这样的日子并不是他白愁飞要过的。
“先生,有缘再见。”风今朝对于白愁飞的话也是点头赞同,他有兄弟而自己有朋友有义兄,也有家人亲人,更有仇人,迷惘时都一直未放下,如今怎此放下呢?
道别的话刚落,两人便扬鞭策马离开此地,沿着先前走过的那条路前进着。
老朽未再谈情唱词,而是颇为感叹的神情望向他们,他想或许结局能被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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