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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欧阳明缓缓睁开双眼，看向欧阳斌问道“说！空长老是不是你害死的？”
扑通！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欧阳斌立刻惊慌失措的跪在了地上，连忙说道“族长！怎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害空族叔，我……我和空族叔的事情，其实族长您最清楚了！这些年如果不是空族叔一直在帮衬我，我在外面早就死了！”
说着，欧阳斌还赶紧的一顿赌咒发誓，信誓旦旦。
“哼！”
很显然，欧阳明刚才的那一番话，不过是在吓唬欧阳斌。
见欧阳斌又是赌咒，又是发誓的，这才收敛了目光，淡淡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是！是！”
欧阳斌连连点头，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出来，甚至就连叶凡和欧阳空一战中，浮现出古武者才具备的光华，以及那天崩地裂般的气势，都一字不差！
而听着欧阳斌的话，欧阳明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凝重。
古武者对于武人来说，那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这点，即便是对于欧阳大家族来说，也丝毫没有例外！
“你真的看到那个叫叶凡的小子，身上泛出了金色光华？”欧阳明想了想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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