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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漾指着墙上的壁灯,“这个灯和其他的不一样,以我看电视剧的套路,这肯定是机关无疑了!”
他说的是相当自信。
其实绕着石洞一周就四盏很普通的灯,若单论外形上来讲,这几盏灯是没有区别的,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其他的壁灯上面的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照射出来的光更加朦胧昏暗。
而宋漾旁边的壁灯上面只有一层不明显的灰尘,灯光也相对明亮些。
这...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毕竟现实和电视剧不能混为一谈的...
邢舟虽然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还是伸手抚上了壁灯上的灯罩。
松的?!
邢舟又向左转了一下,果然,在转的第三圈时,他听到了石壁里传来“咯咯”的声音。
这机关设置的还真是...一言难尽的...老套。
三个人很默契的各退了两步,等声音落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扇从石壁上切割出来的门,大约有一米宽,高也就不到两米。
门里是一条长长的不知通往哪儿的暗道,只不过与外面相比就没那么好了,借着外面的灯光,邢舟只能看见进口的一小段,再往后就只有不知通往何处的黑,填充了整条去路,什么也看不清。
“进去?”邢舟转头看向两人。
“我们还有其他路可走吗?”贺临渊歪头无奈一笑。
邢舟打头阵先行一步走了进去,他可不在意什么探险气氛,直接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贺临渊紧随其后。
三人一路无话,不知向前走了多久,邢舟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这条路和壁画都是以前的时候弄的,机关却是被后来的人加上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贺临渊说。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邢舟随口回了一句,贺临渊不知什么时候向前多走了几步,两人现在刚好并肩。
昏暗的空间本来就给人一种压抑狭隘的感觉,一米宽的走道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有余,两人却又略显拥挤。
邢舟不是一个热络的人,无论主动或被动,都不喜欢频繁近距离接触一个陌生人。但是贺临渊这个人不管做出什么举动,都让人讨厌不起来,却也无法交心,邢舟有些犹豫是该进或退一步,还是并肩而行。
“老大,你觉得这条密道会通到哪里?”宋漾独自一人走在后面,也有些害怕,就只好开口转移注意力。
邢舟下意识看向贺临渊,“不知道。”
“说不定是出口。”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宋漾翻了个白眼。
“那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很...欠揍吗?”贺临渊不甘示弱,二话不说就怼了回去。
邢舟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被周围嘈杂的环境影响,暖黄的灯光找着前方,再往前,邢舟看见了徐徐而上的长阶隐没在黑暗中。
“你看。”邢舟示意贺临渊看前方。
“看来我们到了。”贺临渊倒是很平静。
邢舟踏上石阶,如芒在背,步步谨慎。
他走一步便在心里数一声,整整一百九十九级台阶。
邢舟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放眼向前望去,偌大的空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好像置身在一片浩瀚无边的天地之外,除了脚下的土地是实的,其他的皆似是而非,虚无缥缈。
邢舟站在原地,停滞不前。
贺临渊越过他,漫步向前,许是他的模样太过冷静,步伐太过坚定,在无边幽深静默之下,越发显得孤寂。
邢舟心猛的揪了一下,随后快速跟了上前。
实话说,这空间并不是很大,统共也就有百来平方米,四周的石壁似是要与黑暗融为一体,在最中央有一副石棺椁,除此之外,空旷得令人不安。
贺临渊停留在石棺椁的正前方,邢舟此时站在他的身后,虽看不清他现在的面目表情是如何,却从他猛然一颤的身躯上看出了震惊。
“怎么了?”邢舟朝旁边错开几步,走上前看。
只见棺椁里是一副七尺三长的白玉砌成的棺材,润泽无暇的玉石被精心雕琢,与其他刻龙凤的不同,眼前的玉棺盖板上雕着看上去像是玄武的图案,在死人之物上刻着象征长生寓意的图案,邢舟是怎么想都觉得讽刺。
抛开别的不说,邢舟一直觉得,单论外表的话,玄武是四大神兽中最丑的一个,模样既不威风也不神秘,而眼前这个“玄武”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看法,不同以往的千篇一律的龟蛇,他将两者融合的十分契合,再经过精湛的技术,令“玉棺”如此不祥之物在此刻也足以使万物失去颜色,夺了光芒。
邢舟看得入迷,以至于忽略了棺材最底下一角的残缺。
“wc,这里面躺的是谁啊?这么豪横!”宋漾抬手摸上去,嘴上忍不住感慨。
“想知道里面是谁,掀开看看不就完了!”贺临渊说得一脸轻松。
“这...会不会太缺德了?”宋漾犹豫不决。
贺临渊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他,“不然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宋漾暂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硬着头皮继续说,“反正掀人棺材板儿的缺德事儿我做不来,万一...万一祸及家人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就见邢舟手臂一用力,就将棺材盖错开了一条缝,很显然这口棺材没有钉钉子。
“我独身一人,百无禁忌。”邢舟随口敷衍了一声。
宋漾瞪着他,“你就不知道‘惜命’俩字儿怎么写!”
“难不成像你一样畏畏缩缩,坐以待毙,等死吗?”贺临渊出口打断,一边将只错开了一点的盖板又推开了些,由玉石砌成的棺材板自然轻不到那儿,被黑色衣袖遮得只露出一只白净的手背青筋暴起,修长的手指很好看,邢舟有一瞬间理解手控的人了。
宋漾难得没有顶回去,而是迫不及待的探头往前看,嘴上喊着惜命,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与纯白的玉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棺内是一片漆黑,即使没有了遮盖物,依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棺底,它与外界的光泾渭分明,自带结界,无尽的黑暗死气沉沉,却又能感受到它在流动,如时空隧道一般,这是邢舟在第一时间想到的。
邢舟想把手伸进去试探一下,刚移到棺口的上方,却见本来错开了一尺的棺材板突然发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滑动。
“砰!”
竟严丝合缝的再次合上了,邢舟盯着有些发红的手指若有所思,也没理会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原地的贺临渊。
“抱歉,你手没事儿吧?”他语气里的虚情假意表现的十分坦荡,毫不掩饰。
邢舟懒得同他计较,“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棺里面的情况我们心中无数,还是谨慎为妙,就像你刚刚贸然将手伸进去,可是很危险的行为。”贺临渊装出一副好言相劝的样子,坚定的目光对上邢舟质疑的眼神也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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