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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渊一顿,佯装惊讶的样子,“你是说她对我有意思?”
邢舟自然知道他是装的,也懒得拆穿。
话锋一转
“不过,舟老师说‘哥哥’真好听。”贺临渊调笑他一句不够,嘴里还反反复复的模仿他的语气一遍一遍的呢喃,时而偏软糯,时而沙哑,不停的在耳边环绕。
邢舟不自然的别过头,生硬的转移话题,“你还是没说清楚周笙这个突破口。”
“下去说吧。”贺临渊瞬间收拾起一脸的不正经,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重新将黑色桌布铺在桌面上,往外走去。
的确,这里不是常待的地方。
今年的夏天,风格外长,尤其到了傍晚,晚风总是缠着人阴魂不散。更何况他们此刻在高处,没了周围的遮挡,风肆意的从门口灌进去,搅动着屋内经久未散的阴冷气息。
邢舟裸露在外的半截胳膊一时不察感受到了如冬风般冷冽的刺骨,他镇定自若的放下了袖子。
来到下面,风果然小了很多,温和的抚过脸侧,裹着一丝令人舒坦的气息,可谓天差地别。
“在聊城时,你后来又去墓室看了吗?”他问的漫不经心,好像不是太在意他的回答,或者是心中早有答案。
贺临渊选了一个能坐的地方坐下,掏出一根烟点上。
邢舟有些意外他会突然问起这个,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也跟着沉了几分,“去了。”
“那你应该也知道,玉棺不见了。”贺临渊吐出一缕烟雾,很快就被吹散了。
只是以肉眼可见,两人心中的迷雾却愈渐浓厚。
“知道,难道不是你带走的?。”
邢舟突然来了烟瘾,想尝尝烟的味道。在离开聊城的前一天,他瞒着宋漾又一次独自去了一趟墓室,如贺临渊所说的,玉棺不见了。
他在此之前甚至想过会不会与贺临渊有关。
“我比你早一步,在墓室里发现了一条项链。”贺临渊将项链递给他。
红铜色链条上缀着一个如大拇指指甲盖儿般大小的狼头,灵巧逼真的双耳直直竖起,处在随时攻击的状态,狭长双眼目不斜视的盯着他,眼尾轻扬,狠厉中带着一丝魅惑。
“这是什么?”他自然不相信只是一条普通的项链。
“狼人杀知道吧?”
“嗯。”邢舟点头。
“单从这条项链上来讲,是市面上很常见的一种衍生饰品,狼人杀里的狼美人。”
“那要从另一方面讲呢?”邢舟耐着性子追问。
“如果说三大世家的势力仅限在北京的话,那觊觎巫玉的另一个组织却遍布各处,你能去的地方它都能到得了。而狼美人是组织十二分部之一的队长,也是唯一的女队长。”
许是他说的太离奇了,邢舟有一种听小说的感觉,还是那种狗血酸爽又老套的剧情。
“那其他分部队长的代号是什么?”
“预言家,女巫,乌鸦,魔术师,白痴,老流氓,守墓人,野孩子,狼美人,隐狼,石像鬼。”贺临渊不耐其烦的一一数来。
邢舟就那么随意一问,也没想到他会那么认真的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这代号是自己选的吗?”
“”...嗯?”
“不然谁叫白痴?”邢舟难得开玩笑,心里却愈加沉重。
“可能是摇色子或者抽签决定的吧。”贺临渊满不在乎的回了他一句,轻松调侃的话也掩盖不了这个组织背后的势力。
“那狼美人和周笙又有什么关系?”邢舟觉得这两者毫无关联,一个是知名年轻戏曲演员,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另一个是神秘组织的重要人物。
许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贺临渊说,“据我调查,玉棺最后落到了周笙手里,其他的不说,两者多少有点关系。”
“我的人前几天发现在潞城甘棠养老院发现了狼美人的踪迹,不过也不太确定那人是不是狼美人,唯一确定的是我的人是从妹冢老学校一路跟踪到这里的。所以,不论周笙和狼美人有没有关系,但他和玉棺一定有关系。”贺临渊盯着那枚胸针。
周笙的母亲封瑶就住在甘棠养老院,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在这里生活的久一点儿的人都知道。
封瑶是周商言五十多岁时养在外面的小情人儿,没几年就生下了周笙,当别人都以为周商言老来得子,封瑶要母凭子贵的时候,,母子俩出乎意料的被周商言送了出去,送到了潞城,周商言的老家,更没开口要认这个孩子为周家人。
事情的转机是在五年后,周商言突然莫名其妙的将孩子接回了周家,就像当年让人摸不着头脑时一样,他对外界从来没有多说一个字,也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就连他身边的亲人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邢舟总觉得贺临渊在有意无意的将他往周笙和狼美人上引导。
“周笙母亲,狼美人,你说,这两个人会不会...”贺临渊缓缓开口,随后又摇头自我否定,“应该不可能。”
“你的人难道没有调查过周笙母亲的来历?”邢舟相信他不会疏漏任何一处嫌疑,只会比自己想的更周全。
“呵呵...”贺临渊轻笑,“唉,你真是...一点儿都不上道儿埃”
“我如果真的因为你的三两句不清不楚的话就被带偏,那在你这里,我们的合作是不是就此中断了?”邢舟不以为然。
“也不全是...”
“还有...”贺临渊慢慢凑近他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暗哑的声音带着似有若无的引诱噙在嘴边,“玉扳指借我几天,好吗?”
邢舟一滞,猛的抬手钳住对方意图不轨的手,双眸暗了暗,冰冷的口气不含一丝温度,“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在色/诱我。”
贺临渊做做样子挣扎了一下,没有将手挣脱出来。“那你吃这套吗?”
“不借。”邢舟没有一点犹豫,直接拒绝了对方。
“再怎么说也是合作伙伴,我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我们的计划,你得配合啊!”贺临渊借着他的力道伸手摸向玉扳指,隔着一层衣服,指尖精准的碰到了玉扳指。
邢舟呼吸逐渐急促,猛的将他的手甩开,“你对谁都这样动手动脚的吗?”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我借用的期间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贴身监视我,怎么样?”贺临渊还在讨价还价。
邢舟恢复神色,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突然改变主意,“一天二十四小时?你可别反悔。”
“放心。”
在几番考虑下,贺临渊最终跟着搬到了邢舟的住所,原因很简单,邢舟自觉自己在这样阴气森森的房屋里待不下去。
临走出门时,邢舟看着他两手空空有些疑惑,“你不用收拾一些日常用品之类的吗?”
“我到哪儿都是这一身行头,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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