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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瑶床头的照片上都是谁?”
“照片?什么照片?”贺临渊被问的一头雾水。
“你没看见?”明晃晃的不相信贴在邢舟脸上,就差说:我不相信你没看见床头上的照片。
“不是,我真不知道。”贺临渊觉得自己被冤得死死的,百口难辩。
看邢舟依旧不相信,贺临渊也无所谓了,“这天儿正适合下雪。那你说说照片怎么了。”
“在照片上我看见了封瑶还有...我母亲,另一个不认识。”邢舟一边回想那张照片一边说道。
“那另一个肯定是我妈。”
“这么说,好像还真和你有几分像。”
“得,我这下是不是跳下车也洗不清了。”贺临渊嗤笑,而后认真起来,“如果你看到的是真的,那照片上那个很有可能是付慈。”
“付慈...”邢舟想到自己在那个实验名单上看到过这个名字。
“我只听我妈提过一句,说她们三个关系特别好,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第三个人付慈。我之后也有查过,却是差不多一点信息,一张照片都没有。”
“我在孤儿院地下室里发现了一本名册,里面就有付慈。”
贺临渊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望着邢舟,无比认真且严肃的说,“那你很有可能不是你妈亲生的。”
邢舟疑惑的看着他,心里好像有十万个为什么,“我没跟你说过我是被他们从孤儿院领养的?”
贺临渊反应迟钝的狠狠拍了一下脑门,“艹我忘了!”
“不过你为什么那么说?”
“因为据我查到的那些,每个实验体都活不过三十年。而你都已经二十多了,你妈能不到三十吗?”贺临渊似是叹了口气。
“你到底还知道什么?”邢舟不耐的蹙起眉。
“他们把活人做实验,每年培养无数实验体,到了第二年再从培养成功的当中选出最优异的继续培养,而其他的都会被拆成一个个器官来贩卖!”贺临渊情绪有些崩溃,话音颤抖着。
“钟黎、贺池他们都是最优异的实验体,所以活了下来,你觉得这是幸运吗?才刚刚开始...”
“所以,你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你呢?”邢舟此时反而平静了下来,他不答反问,“你都能坚持,我也能。”
贺临渊好像被他这几句话安慰住了,神色慢慢恢复正常,“好。”
车内安静了几十秒,邢舟偷偷看他一眼,鬼使神差的又补了一句,“不管最后发生什么,我也会陪着你走下去。”
这句话刚说完,邢舟就后悔了,画蛇添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好好的气氛,说不定还能再多套点儿有用的信息,结果全拜在嘴上了,这嘴劈叉也不能这么劈啊!
“你心真软。”贺临渊发自内心的说,绝无半点嘲笑。
只是现在的邢舟只忙着尴尬了,没话找话说,“那个玉扳指你...”
“我送到一个靠谱的专家那儿鉴定去了,得研究几天吧,到时候一定完璧归赵。”贺临渊信誓旦旦的保证。
“嗯。”
两人在楼下面馆随意对付了一口,回到房间,贺临渊就抱着电脑敲敲打打,过了片刻,他看向邢舟,“我觉得可以从钟黎这条线入手,继续调查付慈。”
邢舟向前挪了一下,俯身过去,“查到什么了。”
贺临渊把笔记本电脑转过去,“你看,钟黎是2001年从养老院被领养的,按你说那本名册上,付慈名字前缀是1990年,那以此类推,钟黎被领养时才十岁。”
贺临渊滚动鼠标,继续说,“你看,钟黎的领养人——邢朝。”
“我养父?”邢舟有些诧异。
“对,我调查到邢朝在大学时期有一个初恋,叫付慈。两人一同考验读博,博士毕业后两人就分手了,分手后付慈紧接着就‘消失’不见了。”
“你等一下。”邢舟突然打断他,“我爸他知道这个实验?”
“可能性…”贺临渊一声嗤笑,“百分百,你再看蓝天孤儿院,它是1989年建立的,自第二年起,就有固定的人出钱资助,他们明年不定期的往院子李飞的账户上打款,小到几百万,大到几千万。”
“那些人都有谁?”邢舟此刻有些害怕听到什么名字。
“有付慈、方如、邢朝…”
邢舟握的拳头紧了紧,随后又松开,“能不能查到孤儿院里有一个叫陆明哲的男孩儿,他在九岁时被领养了。”
他突然想到以前,他们的亲朋好友及邻居都说他长得特别想他的爸爸邢朝,当时他只觉得好笑,若不是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们竟能睁眼说瞎话。
“好。”贺临渊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字后突然顿住,“其实你心里有答案了,是吧。”
邢舟微不可察的点头。
“那还查什么!”贺临渊将电脑往前一推,靠在了沙发上。“你以为的养父养母,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和‘姐姐’,关系有点儿乱埃”
邢舟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将他不安分的手拍掉,“请你这个有子之父自重!”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说话不过脑子。”贺临渊悻悻的正要缩回手,却一把被邢舟反握祝
邢舟淡定自若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创可贴,撕开创可贴直接贴在了手腕上的伤口上。
贺临渊一下子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手腕上多出来的创可贴,眼神舍不得挪动半分,“你...”
“别感动...”邢舟及时打断他,以防万一接下来会发生不可控的场面,“在便利店顺手买的。”
“你这个创可贴真丑。”贺临渊口不对心的。
他们选了一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先去了东城红桥附近的古玩市场,贺临渊挑挑捡捡只选了两个白玉珠子,上面分别雕刻着天禄两种兽,纯白无暇的玉堪比最亮的月光。
两颗指甲盖大小的玉珠子花了整整五千万。贺临渊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东西,爱不释手,并且非常愉快的付了钱。
“走了。”
贺临渊开着车,邢舟在副驾驶坐着,手里捻着玉珠子,摸起来也是光滑细腻,他感觉比撸雪球还要过瘾。
“两颗珠子五千万,不亏是贺家独子能做得了的买卖。”
贺临渊嗤笑,“五千万那是尾款。”
邢舟:……突然感觉这个珠子有点烫手。
“你的确需要辟邪...”
“在几年前,有一伙人一同去过东城红桥的古玩市场,后来回去之后,没多久就疯了。”他们到了一个叫星城国际的居住区。
“我知道,钟黎的手稿中提到过这件事情。”邢舟第一次在贺临渊面前提起手稿,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有些忐忑,而后又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你真是...”贺临渊无奈一笑,“里面还说了什么?”
“那几个人都出意外死了,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幸存者。其他的我还没来得及看。”
“对,那你知道吗?那几个人生前是这一片儿让多数人闻风丧胆的混混,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邢舟对此一无所知,他一直都生活在阳光下,周围也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他遇到过最可恶的人也就是学校里外强中干的恶霸了。
“到了。”邢舟在一栋烂尾楼楼下停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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