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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贺临渊身上真有什么特殊体质吧,那护士就真的坚信不疑,把他们带到了病房。
邢舟刚进去就被这鬼哭狼嚎给惊得咯噔一下,他回头看了护士一眼,那护士早有防备的捂住了耳朵,她留下一个礼貌不失尴尬的微笑,“有事情按呼叫铃。”就逃也似的原路返回。
贺临渊走到其中一人勉强,伸手钳住那人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别怕,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鬼,他们要来找我报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人刚开始被他坚定安抚的话稳住了些,虽然情绪依旧无法平静,好歹可以与人交流了。
“他们为什么找你报仇?”贺临渊趁热打铁,继续问。
“我没想杀她...是她非要跑的...”那人突然加大力气抬手向前抡过去,旁边的铁链被带动起来,又狠狠砸下来,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惹得邢舟莫名烦躁。
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在过去,在梦里,在不久前,好像都不是,也许是错觉。
回去的路上,邢舟有些心不在焉,大多数人都会这样,越想不起来一件事就越要去想,他也不例外。
“我有一个猜测。”贺临渊说,“也许巫玉的副作用是可以放大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而产生幻觉,导致精神崩溃失常。”
他这一种说法非常符合眼下的情况,只是太过离奇。“这完全不科学。”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有时候神秘朦胧的事物更吸引人,何必去纠结...”
贺临渊饶有兴致的说,“我很喜欢东方西方的神秘文化,他们的存在引无数人向往;我不信鬼怪,我信我的神明。”
不到两日,警方就发现了孤儿院的百米之下有个地下室,面积足足是地上的孤儿院的三分之一。
这还是他们在搜查时发现有一处地方塌陷,才引起了注意。地下室有三层,最上方的屋顶已经有些塌陷,灰尘落了一地,正是邢舟所去过的那层地下室,墙上有一道暗门,
再往下一层是两排房间,中间隔着一条走廊,房间里只摆放着一张床,床的四角套着铁链子,堪比牢房凄惨。五十间屋子如出一辙。
即使方京明心理素质再高,也被震惊的一时说不上话来,他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最好做坏的打算,让旁边的人撬开严实的铁门。
铁门打开,里面居然有灯光,虽然昏暗沉闷,也不至于让他们两眼一抹黑,一股酸臭味参杂着潮湿热气扑面而来。
身后的人连连退后,抽气声此起彼伏,他们看到偌大的空间,里面杂乱不堪,
场面足以让在场的人永生难忘。
邢舟将手机关掉,新闻上只有几张照片,和两句简短不明的话——蓝天孤儿院惊现神秘地下室,背后又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交易...
邢舟不会安慰人,只能僵硬不自然的拉过他的手,一遍一遍的安抚,“不想说就别说了。”
“没事,我只是觉得以我的样貌怎么能受这种罪...”
邢舟:……他也听不出来贺临渊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没事,这人太会装了。
“我那时候才刚成年,一点儿都没有现在厉害,把贺池救出来时留了很多痕迹,结果就被封川盯上了。”
虽然贺临渊三言两语就交代了当时的情况,邢舟还是忍不住后怕,不敢细想如果贺临渊不是贺家的,想当时会发生什么。
“不过,警方应该暂时查不到他们在做这个实验。”邢舟愁眉不展。
“对,地下室的那些仪器证明不了什么,封川他们做事干净,;当然除了你,也只有你想法这么大胆,”贺临渊一声轻笑,被握住安抚的手顺势挠了挠邢舟的手心。
邢舟轻轻拍打不安分的手,“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复刻了一个和你一样的人的?”
“我偷听到了我爸和李飞的电话。”
“原来。”邢舟突然觉得很可笑,天下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想必能说出这句话的人肯定很幸福,至少家庭美满。
邢舟怕旧事重提让他心里难受,想了想,便转移话题,“你知道贺池过来住后,做的第一顿饭是什么吗?”
“什么?”贺临渊心情本来也不差,听他这一说,就猜到肯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忍不住挑眉一笑。
“鹿茸大餐...”邢舟觉得如果是贺临渊做的,他还理解,毕竟贺临渊就是那种贱撩贱撩的,又贱又聊。
贺临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能是想暗示你不行,不然...我为什么半夜还能出去。”
邢舟觉得就不该担心他会心情不好,自己居然还想要安慰他,根本不需要。
“你...”
“又生气了?”贺临渊面上依旧不知悔改,艳红舌尖轻轻抵在唇边,那一处瞬间泛滥一抹似有若无的水光,葱白修长的手指端着下巴,偶尔会蹭到嘴角...
这副样子让邢舟不得不回想起之前的触感,不受控的舔了干涩的嘴唇,“你再说,我可就当真了...”
“我从不作假。”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气息交缠在一起,难分彼此,贺临渊忍不住开口,
邢舟脑子差点被炸掉,他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又发展到了这一步,只是看着贺临渊的积极主动,邢舟觉得自己不能一直被动下去,
贺临渊不甘示弱,两人如同争强好胜的对手,招招致命,又默契的只点到为止。
最后邢舟甘拜下风,“不可以。”
贺临渊咯咯笑了起来,“你需要去冲冷水澡吗?”
“你没完没了了是吧?”邢舟故作不耐。
“我需要。”贺临渊撂下一句话就卫生间跑了。
即使现在客厅没有其他人了,邢舟也不敢贸然起身,他一时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迄今为止,,还是被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撩的。
趁贺临渊还没有出来,邢舟连忙换了睡衣,又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毕竟自己刚刚都说了不需要降热,那只能躲起来不被发现了。
为了克制自己,邢舟只得打开游戏,让双手忙碌起来。
“玩游戏呢?”贺临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堪堪遮过屁股,走动间,一条黑色边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嗯。”邢舟状似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内心刚被压制下来的邪火经这一拨动,所过之处又冒出了几簇小火苗,最后火势逐增,如同燎原上的烈火,生生不息。
贺临渊看着他打完一把游戏后,强制的夺了过来,“睡觉。”
黑暗之下,安静的氛围充满周围,两人各怀心事,片刻后,邢舟想活动活动僵硬的手,可是手腕在转动时,一个不察,手无力的落了下去,刚好砸在了贺临渊的手心。
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邢舟就感觉自己的手被包祝
“我之前的话不是骗你的,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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