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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都是喜欢放假的,这点连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也不列外。作为从幼儿园开始就深切厌恶学习的我来说,假期就是我生活意义的全部了,从周一早上去学校的路上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几天到周五。

小时候我的周六周日一般都是在奶奶或者大妗(北方大舅妈的叫法)家度过,大舅的孙子要要、外孙留住和我年龄相仿,我们三个是在是相当投缘,有一段时间我们甚至能够做到同吃同睡,哪怕其中一个人在拉便便另外两个人也要站在门口等着他和他聊天。印象里大舅家的院子相当的大,足够一大家子三代人坐在一起吃饭,也足够七八个孩子耍的开。大舅是一个相当文雅的人,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会玩各种乐器,萨克斯、吉他、黑管、埙、笛子、巴乌、葫芦丝......最关键的是所有乐器全部是自学的,这可太牛逼plus了!但是小时候的皮孩子哪里知道音乐的宝贵,总是在大舅陶醉于艺术的海洋的时刻打断他,如果说第一次打断纯属意外的话,后边的打断就真的是故意的了,因为觉得大舅气的发抖的胡子实在是比藏老猫有趣一万倍。可我一开始却是个胆小的孩子,不敢去惹专心写毛笔字的大舅,大舅的艺术创作在家里可能实在是不受重视,碰见一个能仔细听他说话的人就停不下来,比如说不敢反抗的我。有一段时间我一去到大舅家里就会被大舅抓走,他练毛笔字,就让我站在旁边看着。苍天在上,谁能指望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看懂毛笔字啊,那真的是跟罚站没一丁点区别,最烦的是,留住和要要还会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看我罚站,说真的,有无数个时刻我听着他们在屋外玩耍我在屋里罚站,不是,看大舅写毛笔字,我真的很想撅了大舅的毛笔,然后把墨水全泼在屋外两个不救我脱离苦海的兔崽子身上。

大舅家的阳台直通楼顶,楼梯又陡又窄,还没有做防护栏,我又是一个天生恐高的人,可是耐不住两个小伙伴的呼唤,每次上下楼梯都能被吓的满头大汗,但还是乐此不疲,在楼顶上有大舅养的各种盆景,各种各样且造型奇特,可能就是从那那时起我,喜欢上了各种精致细小的事物吧。

在大舅家最开心的还是要数三个小孩子一起玩电脑了,那还是个7k7k小游戏统治天下的时代。我们三个一般会选择双人格斗游戏,比如死神vs火影、闪翼工作室的拳皇wing、火柴人双人格斗。我最喜欢的还是死神vs火影,炫酷的招式,拳拳到肉的打击感,威力巨大的三格气的大招,以及一些特殊角色的变身技能,说真的,我觉得没有一个男生在那个年纪能抵挡死神vs火影的诱惑力。三个小男孩坐在电脑前一玩就是一下午,呐喊声、欢笑声、懊恼声,伴着后屋传来的萨克斯,真的是我为数不多的,最最最纯粹,最最最快乐,最最最无忧无虑的珍贵回忆了。

相比之下,奶奶家就显得逼仄许多了。奶奶家在一个胡同的最里边,两大一小三个平房就是全部了,这还包括了厕所、客厅、厨房、卧室,甚至没有客厅,卧室就是客厅。因为空间狭小,所以导致了各种东西杂乱无章的堆积在一起,显脏乱差,在主屋门口甚至还有一个用砖头砌起来的鸡窝。可是我却喜欢这里喜欢到了骨子里,屋子里虽然杂乱,但是却很适合躲老猫,鸡窝虽然闻起来臭臭的,可是观察老母鸡下蛋实在好玩,胡同虽然不大,可到处都是亲人的小野猫,现在没养猫想撸猫,去一次猫咖真不算便宜。邻居家有一只大黄狗,友善的不得了,我总喜欢骑在它的背上到处乱窜,招猫逗狗的习惯估计就是在那个时候养成的。在奶奶家,最幸福的事必须是冬天和爷爷奶奶在狭小的厨房里烧炉子取暖了。和爷爷奶奶窝在装满旧棉花的脏脏的靠枕里,不开灯,看着炉子里的火一明一灭,外边下着雪,静,静,静,静到好像能听见雪花落在房顶上的声音。胡同里的野猫拖长了尾音叫唤,在雪夜里活像婴儿凄厉的哭泣,可是恐惧感都被一炉明灭不定的火焰所驱散,被一扇破旧不堪的、甚至连锁舌都没有的木门所隔开,门外寂静,门内依稀听见木头烧炸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睡去,第二天就会在温暖的大床上醒来了。这样的经历,一次就能温暖一整个人生,每当觉得心灰意冷的时候,记忆力的炉子就又开始一明一灭的燃烧,缓慢但坚定地驱散我所有的不安和灰暗,这样的温暖,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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