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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瑶驮着玽诞在波涛碎冰之中四处闪躲,大叫道:“臭男人,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1阿忘手执长剑从天而降,一声长啸道:“我来也1,话音刚落,见他踏在虾王头上,怒目一瞪长剑一挥又喝道:“孽畜,在此伤人,还不速速退下。”那鱼王看到这个眼神,身子不禁往身后一缩,又发出一阵低鸣,翻身潜进水底。那虾王听了鱼王的鸣叫,便不再往前,也潜下水底去了。
待水面平稳,阿忘道:“如何,来得及时吗?”慕容瑶怒道:“及时个屁,险些死了。”阿忘道:“这不显得我关键嘛~”慕容瑶瞪了他一眼,阿忘便不敢再回话。二人将玽诞带回山洞之中,给他查验了伤口,喂了一些灵药。
阿忘看了看玽诞,见他手中仍紧紧抓着藏宝图笑道:“看来他也算不辱使命。”慕容瑶却埋怨道:“底下有这种怪物,亏得你也放心让他下去,你就不怕他死在下面?”阿忘挠挠头笑道:“我……我也没想到它两能长到这么大……”慕容瑶哼了一声又道:“既然这边的事已经完了,接下来去哪里?”阿忘伸了个懒腰道:“这小子悟性不错,省下了不少时间,我们也可以趁这段时间吃喝玩乐休息一段时间,若你想回家探望一番,也可以。”
玽诞不知昏睡了多久,待他醒来山洞里只剩他一个人,阿忘慕容瑶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两封书信和一个布包,玽诞心想:“莫不是又要我去哪里找他?”可打开一看只有字迹潦草的“前途艰险,好自珍重”八个字,他又叫了几声师父,可除了山洞回音以外根本无人应答,这才确定确实已经走了。这一年多来三人每天都在一起,一下子只剩自己,心中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另一封字迹娟秀,格式署名一应俱全,一看便是慕容瑶所留,信中交代让他去慕容家找慕容瑶之类的事情,还留了软猬甲和一些银两给玽诞傍身,玽诞解开布包,果然见到一钱袋,欣然笑道:“姐姐平日里凶,其实还是很关心人的。”可拿起袋子时却觉得重量不对,打开一看,哪里有什么银两,只是十几个铜板外加一堆石子,想也不必想,必定是让阿忘顺走了。玽诞收拾收拾后,拜别了天池老人便下山去了。
雪山派白自剑白万水死后,由白新鹏接任掌门之位,玽诞素来与他不对付,便寻小路下了山。来到城中,腹中饥饿,可身上没什么钱,只得买个烧饼。他吃的正香,一人弓着背在他身后问道:“请问……”玽诞转过身来,觉得此人十分面熟。那人上下打量了玽诞一番语气恭敬问道:“请问可是李玽诞李大侠?”玽诞见此人甚是礼貌,又觉得他十分面熟,虽想不起是谁但不由得心生好感道:“大侠不敢当,在下正是李玽诞。”
那人双手一拍大喜道:“真是您老人家,我终于等到您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埃”玽诞心想:“这人好生奇怪,明明大我许多,怎么还称我老人家,莫非是我这一年来没刮胡子,显老了?”便说道:“不敢不敢,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找我有什么事?”那人满面笑容道:“你看我居然忘了介绍自己,在下鲨鱼帮帮主游四海,见过李大侠。”玽诞登时想了起来,此人便是一年前在客栈里调戏慕容嫣之人,登时好感全无道:“原来是你,找我何事,想挨打吗?”
那游四海从未与玽诞正面打过交道,见玽诞前后语气相差甚远,不知哪里惹到了他,连忙趴在地上道:“小人知错,还请大侠不要怪罪。”玽诞觉得莫名其妙,不愿再搭理此人,转身便走。此时天色已晚,他摸着口袋仅剩的十文钱在客栈门口徘徊。游四海却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说道:“大侠可是要住店?”玽诞道:“怎么又是你。”那游四海先前以为惹恼了玽诞,伏地不起,嘴里一直念叨着饶命,见玽诞半天没有回应这才敢抬起头来,发现玽诞已经走远,便远远跟在后面,又见他在客栈门前踌躇不进,便想着上来巴结。
游四海满面笑容道:“如今天色已晚,大侠一定是在找地方落脚,这家客栈太小不合您的身份,我来安排。”不等玽诞答应,便拉着玽诞到了全城最大的客栈,安排吃祝玽诞在天池之上,每日只能吃鱼,如今难得能吃上肉,自然是胡吃海喝,一顿饱饭之后,游四海又安排沐浴,将玽诞伺候的舒舒服服,玽诞虽不知其用意,但也不管他有何盘算,先行受用。
他正泡在澡盆当中,忽然听到一阵开门声响,以为是店小二,便道:“来的正好,给我加点热水。”
只听几声脚步声过后,一直纤纤细手摸上玽诞胸口,他立马警觉,反手将那人擒住,只听哎哟一声娇喘,原来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玽诞也啊得叫出来,将那人一推,连忙蹲进澡盆,闭上眼,拿衣服遮住身体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1方才那一扭,已经将那女子胳膊扭脱臼,她倒在地上哭哭啼啼。
这女子乃是怡红楼的花魁,游四海原想讨好玽诞便花重金请了这位前来,他原本在门外暗暗得意,听到动静以后连忙冲了进来,见到花魁倒在地上折了一只手,泪流不止,玽诞闭着眼躲在澡盆之中。心下大呼道:“不好,这下弄巧成拙,我原以为这李玽诞年纪轻轻,必定血气方刚,这才有了这番安排,这花魁花容月貌自是不必多说,而他不仅毫不心动反而将她大伤,此人必定是与众不同,莫不是有龙阳之好,这可如何是好1
过不多时,游四海给那花魁请了大夫,又吩咐小厮给玽诞上了杯安神茶压惊。玽诞沉着脸道:“谁让你擅作主张安排这些,我还以为……那,那女子伤得可严重。”游四海见他并不太怪罪,心下大喜道:“不重不重,只是手腕出脱臼了,修养两天便好了,小人不知大侠竟然有这癖好,枉自安排,还请大侠不要怪罪。”
玽诞心想:“癖好?不错,这一年来阿忘夜夜偷袭我,让我比常人更加警觉一些,此番伤人也是顺手,还好下手不重,他定以为我性好伤人。”便道:“倒也不是,只是这一年来和我师父养成的习惯而已,下次你安排这些事情之时提前问一问我,免得惹出事情来。”游四海听了心想:“居然还是和自己师父……这……”可他生怕惹恼玽诞嘴里不敢说便道:“大侠果然是与众不同,非同凡响埃”
玽诞道:“我一直想问。”游四海道:“何事?”玽诞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这般奉承我。”游四海道:“实不相瞒,我乃受人所托。”玽诞更是不解:“莫非是师父?不对啊,那老家伙不拿我钱就阿弥陀佛了,怎么会有这种安排,是慕容瑶姐姐吗?可她信中也不曾交代……”他又问道:“是何人?”游四海道:“要说姓名我也不知,不过他长得很丑,满脸纹身,声音也沙哑难听,是位五毒教的小英雄。”
玽诞登时明白这是魉的安排,便问道:“他和你怎么说?你又为什么要听他的话。”游四海嘿嘿笑道:“实不相瞒,在下身中剧毒,要靠他的灵药来续命,他吩咐我在雪山底下等您下来,下来之后好生伺候着,要是有一点点不顺您心意他便不再给药给我了,到那时我便会五脏溃烂,痛苦而死……”说到这里他双目含泪,长叹了一口气又道:“他让我每个月给他写信,汇报您的情况,先前我一直没能等到您,也不敢编造谎言欺瞒他,只得照实写,可总写没见到您,写的多了又怕他看的烦,一气之下便不再给我送药了。所以我是日日提心吊胆,日盼夜盼等您下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啊,我终于是等到了。”
玽诞道:“原来如此,他还交代你什么了?”游四海道:“他还交给小人一封信,要我转交给您。”
玽诞接过信件,里面一张纸条一根吊坠,一张纸条,只写着:“对蛊坠中藏,后会有期。”几字。那吊坠乃是一琥珀,晶莹剔透,中间是一直小虫。那游四海正斜眼瞥着纸条,玽诞瞧见了,翻过纸条道:“你看什么?”
游四海道:“这信上可写了解药的事?”玽诞道:“这信在你这这么久,你就没偷看过?”游四海道:“我哪敢偷看啊,不过这琥珀可真是个好宝贝,从未见过能把这么一只小虫子完好无损地镶在其中的,想来是价值连城。”玽诞道:“这虫子大有来头,乃是雌雄一对,公的会一辈子追着母虫跑,想来他是想要日后方便找我,真是有心了。”
游四海道:“原来如此,两位恩公的情谊可感天地埃”玽诞道:“我何时成你恩公了?”游四海道:“我还指着您们二位替我解毒呢,当然是恩公了。”
玽诞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如何中的毒?”游四海哭道:“不是别人,下毒者就是他……”玽诞道:“既然如此,我下次见到他,叫他给你个治本的方子,你也不必难过了。”游四海一听哭的更加大声道:“大侠若能求到方子解了我的毒,在下愿意做牛做马,万死不辞埃”他哭着伏在地上,捶地不止。
玽诞见他可怜本想随他去吧,可他哭的实在太吵便大喝一声道:“别哭了1游四海立马停了哭声笑道:“大侠请放心,您的秘密我一定守口如瓶。”玽诞问道:“什么秘密?”游四海以为这是试探便左右各掌一嘴道:“对对对,没有什么秘密。”玽诞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你……”
玽诞说着眼睛在游四海身上游走起来,游四海心想:“不好!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虽算得上英俊潇洒……”未等他想完玽诞道:“你好像……很有钱埃”游四海未反应过来,玽诞又道:“我想向你借些盘缠。”游四海道:“不知李大侠要去哪里?”玽诞道:“去江浙一带。”游四海道:“哎呀,这可足足有数千里啊,这一路上不知会遇到什么情况,还是要多备这钱财才行,您今夜且休息,明天一早我便给您备齐。”
次日一早,游四海牵了两匹马,送玽诞到了城门口。玽诞道:“我一个人,你怎么备了两匹马?”游四海嘿嘿笑道:“这路途遥远,我得跟着伺候您啊,您放心,这一路上您的花销我一人全包。”玽诞白捡了这便宜饭票,自然没理由拒绝。二人驾着马,一路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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