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七十八章,女尊之文昭天下,瑞竹,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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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鸿煜理清楚了自己的思绪,从头到尾的将云芝的话复述了一遍,又加上了自己所听到的。
「没事,你别慌,只要及时将药服了下去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只是你说她睡梦中还在想的那个人,相必是她记忆里十分重要的一个人了,因为伤的太深,所以掩藏在记忆深处,太难以根除,这才会梦中呢喃。」
「真的不会有事么?」段鸿煜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是真的,你放心吧,你快些回你的寝宫吧,还有两个时辰你就要早朝了,你也去歇息一会儿。」药老无奈的说道。
段鸿煜点了点头,他还是比较相信药老的,他先是去了一趟坤宁宫,在乐瑶书房的宣纸上留下了一串字,随后才回了自己的勤政殿的偏房,并没有去承乾宫。
乐瑶从床上坐起来,及地的睡裙铺散开来,她打开房门,从一旁取了自己的佩剑,赤脚在院子里练剑,剑气所到之处,花木尽折,可她却丝毫没有停止。
棠凝赶过来时,看到乐瑶着的双脚,心里着急,却不敢出声,知道乐瑶累了,自己停了下来,她这才上前,伺候乐瑶穿鞋洗漱。
「娘娘,皇上在您的书案上留下了几个大字,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乐瑶眼眸微动,神情似是挣扎了许久,「你给本宫拿过来瞧瞧。」
乐瑶的声音似是空谷回音,所以就带有一种渺茫的希冀,棠凝急忙跑到乐瑶的书房,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拿了出来。
乐瑶看着宣纸上的六个大字,苍劲有力,「此生定不负卿!」她仿佛看到了段鸿煜写这幅字时的神情与姿态。
「棠凝,这个时辰,皇上也该下早朝了吧。」乐瑶将宣纸折好,放进了自己的袖筒中。
「这个时辰,如若朝中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的话,此时,皇上也该下朝了。」棠凝想了想,段鸿煜下了早朝,这个时辰,应该是在御书房和官员们议事。
「他上午应该是在御书房吧。」
「是,一般这个时辰,皇上应该在御书房内同大臣们议事。」
「那就走吧,去御书房。」
乐瑶带着棠凝到御书房时,段鸿煜还未回来,乐瑶刚想回去,却被小全给请了进去。
「小全子,你私自让后宫妃嫔进入御书房,不怕皇上摘了你的脑袋?」
「主子娘娘说笑了,没有皇上的旨意,奴才怎敢啊,让娘娘进来是皇上之前特意吩咐过的,但凡是关于娘娘的,一切都让奴才们好生对待。」
「好,本宫知道了,你们都去外面候着吧。」乐瑶话音刚落,小全子就带着棠凝悄声的给乐瑶关上了门。
乐瑶看着御书房内的摆设及装横,很简单,三排金楠木书架,一桌一椅一架台,椅子后面的墙上挂着砜覃的军事布防图。
乐瑶走到军事布防图前,和自己记忆里的不一样,面前的这一个画的很粗糙,她拿起段鸿煜平常用来批奏折的朱砂笔,在军事布防图上面修改着,每一座山峰,每一条河流,她都在上面标记的轻轻楚楚的。
段鸿煜回来时,看到棠凝站在外面,他就知道是乐瑶来了,便让吉德先带那几个大臣去偏殿等着,自己推门进了御书房。
一进门,便被自己眼前的图给震惊到了,那明明是自己最为精细的一幅军事布防图了,但是和乐瑶补充以后的相比,那就像是一个童稚之作。
「瑶瑶……」
「等等,还有一点,马上就可以完成了。」乐瑶还在伏案写着东西,直到段鸿煜走到她的她的身边,她这才放心的停下来。
「诺,这是你这边境的部落之间的利弊,我已经将自己知道的都写在上面了,还有啊,国内的河流有许多
,每年到了河流汛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因为洪水而流离失所,所有的危险期我都写下来了,你记得通知各地官员,让他们每一次都提前做好准备。」
乐瑶知道的这些东西对于段鸿煜来讲都很重要,因为春季刚过,夏季来临,周边的部落隐隐有集粮之兆,很是让他头痛,本来国库粮食不全,打仗更是不可取之策,但是有了这些部落的缺点就不一样了,大局瞬间扭转。
乐瑶知道自己的这些东西对于段鸿煜来讲十分重要所以她也没有说别的话,只是安静的呆在一旁看书。
两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乐瑶找到了一本孤本,上面有段鸿煜做的批注,很认真很细致,把每一种兵法的利弊都分析出来了,乐瑶感叹,不去做一个将军真真是可惜了。
中间棠凝进来给两人换了一壶茶水,直吉德来敲门,「皇上,大臣们还在偏殿侯着呢。」
乐瑶抬起头来,「你快点过去吧,正好用这些东西和大臣们商讨一下。」
段鸿煜深深地看了乐瑶一眼,平日里需要商讨一个两个时辰的事情在这一次硬生生的被压缩成了半个时辰。
等到段鸿煜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以后,再回到书房里,却发现乐瑶已经离开了。
「吉德,移驾坤宁宫。」
乐瑶待在自己园子里的阁楼上,倒在摇椅上摇着扇子,突然自己面前的光被挡住了,睁开眼,就看到段鸿煜含笑望着她。
「来找我做什么,不去找你那纯贵人啊,听说那纯贵人是江南女子,还是从扬州出来的,皇上可真真是放心。
也对哦,人家纯贵人那一腔吴侬软语,怕是把皇上的魂都给勾走了吧。」乐瑶那满口的洋腔怪调成功逗笑了段鸿煜。
「怎么又提及此事啊,昨日朕明明说让你相信朕的,可是你呢,不顾青红皂白就独自一人生气。」段鸿煜坐在乐瑶的脚边,贴心的给她穿上鞋袜。
「刚才敬事房的人来了,拿来了一个册子,让我往上面盖凤印,还让我不得不赏赐了一些东西下去。」想起这件事情来,乐瑶心里就来气,明明自己入宫以来就没有盖过凤印,没想到第一次盖凤印竟然是给一个妃嫔用的。
「昨晚上朕没有幸她,只不过为了掩盖太后的耳目,必须要这样做。
之所以选中她来当挡箭牌,是因为她位分低微,家境也不显赫,即便她没有侍寝,碍于女人的面子和虚荣心,也碍于自己的背景不雄厚为没有办法向太后告状,你能明白么。」
「煜……其实,你不该瞒着我的,你要是想这样做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啊,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信,但是,你要向我保证,永远都不要欺骗我,好么,永远都不要。」乐瑶扔掉自己手中的团扇,双臂环住段鸿煜的腰身。
「好,我保证,此生定不负瑶瑶半分,日后,若是对瑶瑶有半分虚言,定天打……」
「别发毒誓,我信你就是了。」乐瑶不相信其他,只相信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
两人相拥,乐瑶在段鸿煜的怀里深吸一口气,那是一股令自己安心的味道,只记得自己昏迷时,是这股气息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
段鸿煜在乐瑶这里用了膳,又小憩了一会儿,这才离开的。
后来的数月中,段鸿煜很少踏足后宫,即便是来了,也是初一十五的时候,这个时间节点里,只能是帝后同寝,所以太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偏偏有一天就凑巧了,前朝里,贤妃的父亲在出使外部时立了大功,作为帝王,权衡之术段鸿煜拿捏的可算是非常完美。
段鸿煜早早的就让吉德去咸福宫通知贤妃了,今夜,由她侍寝,吉德也得了个大便宜,足足得了十两金子。
乐瑶听
到这个消息时,手握团扇的指腹用力到发白,一忍再忍,最终,呼出一口气,「棠凝,本宫想吃冰碗,降降火。」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棠凝看着明显处于盛怒边缘的乐瑶,明智的选择撤。
棠凝给乐瑶做好了冰碗,看见乐瑶大口大口的吃冰,仿佛那就是段鸿煜一般,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是夜,
乐瑶在等,等段鸿煜来给她解释,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乐瑶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变凉,直到棠凝进来提醒她,夜深了,皇上已经去了咸福宫。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像一个深闺怨妇一样,她不该这样的,不该……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宫想自己歇一会儿。」乐瑶挥了挥衣袖,寝宫的烛火便灭了。
不久,一道黑影潜入坤宁宫正殿,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乐瑶的床前,乘其不备,点了她的穴位。
「瑶瑶,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段鸿煜在乐瑶的怒视中,抱着她飞身而起。
咸福宫内,贤妃正由几个人事嬷嬷净身,不过刚刚好沐浴完,段鸿煜便带着乐瑶潜入了寝宫的房梁上。
「我解开你的穴位,你不准跑,也不准打我,出声也要小声一点。」段鸿煜看着乐瑶的那充满怒气的凤眸,提前给自己铺好后路,不得不说,段鸿煜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见乐瑶点头,段鸿煜这才放心的解开了乐瑶的穴位,见她想要说些什么,段鸿煜急忙低头含住她的樱唇,柔软的触感,香甜的味道让他舍不得松口,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可乐瑶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嘶……」段鸿煜吃痛,却未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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