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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一个个穿得非常严实的小孩边往家跑边喊。
“这儿呢,这儿呢,啥事埃”
“我看见有人往咱这来了,好像不是咱们村的,不远了,快到村口了,您快去看看吧。”
“你先回屋,老陈,老宋,一块过去看看,丫头去跟村长说一声。”
“知道了。”
“人够不够啊,要不我再叫点。”
“也行,你再去叫点人,我跟老陈先过去看看。”
“好嘞。”
几分钟后,村口。
“林叔,这人我看也不像咱村的。你看,那男的还背着剑呢,还是两把。”
林叔也眯起眼睛看着那俩人,听到老陈说的话后也点了点头,“嗯,应该不是咱村的,不过那个男的怀里抱着的女娃,看这身行头,倒是挺像的,估计是穿得太少冻着了。”
“那我去跟我家怀林说一声,让他准备一下。”
“嗯,也好。”
老陈刚走不到一分钟,老宋就领着四个人过来了。
林叔看人到了,就对大伙说:“走,过去看看。”
与六位年岁在半百上下的老人相对而来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一身行头在这八个人中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那把没有名字的长剑。在他胸前抱着的一个已经昏迷了的女人,看着也是二十出头。
经过一番简洁的交谈后,林叔得知这个男人名叫林诚雨,当听到他是学院派来的灵语师时愣了片刻,之后表现得尤为激动,二话没说连忙就将他们向村中领去。
村子不大,而且房屋挨得很紧,从坡上望去可以看到村子对头的边缘,全村估算下来不过一千户。但是林诚雨完全没有感受到一千户人家该有的烟火气息,整个村子就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在淡然的面对余生一样。
走进村内,林诚雨就发现村里有小孩女人老人,唯独看不到男人,大概这次的委托就应该为此事而来。
一段路后,老宋就领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从对面走了过来,紧接着林叔就急忙迎了过去,二人交谈了几句后,林诚雨能够看到那位老人也有些许的激动。看到老人快步走来,林诚雨也加快了步子。
“大师,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村的村长。”林叔说道。
由于抱着昏过去的韩璐抽不出手,林诚雨也只能点了点头,然后说:“老人家,我希望我们这次来越少人知道越好。”
村长听后对众人说到:“行了,你们都回去吧。”众人会意后就散了,只剩下林叔,村长和林诚雨一行人。
“来,大师这边请。”随后林叔做了个请的手势。
路途中林诚雨将自己所见所想问了出来,林叔听后沉默不语,村长叹了口气:“哎——,进屋说吧。”
推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后,众人走了进去,林诚雨就发现院子里什么都有,但唯独缺了一样东西——食物,于是马上推测出这个村子应该是出于某些原因,导致村里的男人失踪甚至是死亡,因为委托书上标注的任务等级为一级,所以导致原因大概率应该是最普通的灵兽,也就是和灵语师一样,吸收了灵能的野兽,而食物和男人失踪的关系有可能是前因后果,也有可能是前果后因,自己则比较倾向于后者。
刚进屋,林诚雨就对村长说到:“老人家,村里有大夫么。”
林叔马上接过话:“老陈去叫他家小子了,过两分钟应该就到,先把她放榻上吧。”
进屋后村长和林叔就把外边裹着的毛皮衣物解下挂在了墙上,别看外边寒风刺骨,屋里却是暖和的很,窗户和门都是两层防护,墙更是两三尺厚,正中央的火炉则是四通八达到各个角落将热量完全散开,成年人在屋内穿一件单衣足矣。
屋里还有一对母女孩子六七岁,母亲也就二十五六岁,女孩坐在母亲身边看着她缝补衣物,看到进来人后,女孩看到村长后刚想迎上去,但是转眼看到了个不认识的人,身后还背着剑,马上又退了回去抱住了母亲的胳膊。
女孩的母亲起身相迎,老村长示意在榻上腾出个地方,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后林诚雨就将韩璐放了上去,盖上被子后老村长就对那个女人说:“一会这有要事需要商量,让小盈去别人家玩会,晚上再回来。”
“正好去我家吧。”林叔抢在女人前说道。
“行。”女人应了一声,拉过女孩的手说,“来,你太爷爷这来客人了,咱去你林爷爷家玩。”
“好。”小女孩显得很开心,看来他巴不得想离这远点,确切的说是离那个陌生人远点。
“柳缘埃”老村长在母女两刚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叫住了她们,“把她送过去后你再回来吧,晚上你再去接她。”
柳缘答应了一声就走出了屋门,刚出门林诚雨就听到外边在说话,还有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陈家小子来了。”林叔说道。
话音未落一个俊郎小伙推门而入说到:“吴爷爷,我来了。“
“来的正好,过来看看这个女娃是啥情况。”
“好。”
年轻小伙在韩璐旁边坐下,快速地号脉观瞳之后,又摸了摸颈部动脉,就在众人以为能马上说出韩璐的身体状况时,他却略有疑惑地思索了起来。
林诚雨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于是看向了村长,与村长对过眼神后,村长开口问到:“是不好治么。”
“哦,没事,她就是累了而已,休息半天就好了。”
“那就好,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学院派来的,林诚雨大师。大师啊,他叫陈怀林,是我们这最好最年轻的大夫。”
陈怀林在得知对方是学院来的灵语师后,心中的疑惑也似乎没有了,并且在听到老村长还尊称他大师后肃然起敬,马上伸手相迎。
林诚雨没有被老人一路来的尊称有什么感觉,但却被和自己年龄相近的陈怀林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只手握在了一起,两个人也相视而笑。
“大师不敢当,叫我诚雨就行。”
林叔却马上说:“诶,能在咱们这个地方穿成这样而且还跟没事人一样的人,已经让老头子我开了眼界了,那就是大师。”
“既然来的时候说了要低调行事,我看就这样吧。”老村长说到,“那个,诚雨啊,来,坐这儿,大伙也都坐,我来讲讲这阵子村里的事儿。”
“这事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当时曾河加的大儿子外出打猎已经八九天没有回来了,虽然说后山林子里有十几个我们自己建的落脚点,在那过个夜也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几百年来祖祖辈辈的猎人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离家五日内必须回来,不管有没有猎物。虽说也有一小部分比较优秀的猎人会好面子,或是有啥紧急情况,经常会多在外面待一两天,但是快小十天没回来也是很不正常。”
老村长从身旁拾起一段木炭,然后掰成两节扔进了炉子中继续说:“曾河是我们村最优秀的猎人,他家的小子曾宏止在村里的年轻一辈里也是拔尖的,对于这个事,曾河他自己其实并没放心上,但是这事已经在村里传开了,最后架不住邻里间的闲聊,所以他决定第二天上后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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