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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混沌,而亡有序,过去已经不存在,当下又是否存在过,未来是否亦然只是既定规则之下的徒劳。
我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诗人,每天沉溺在诗文当中,收入还不错,但尽管这样,我仍然感觉自己的生活明显了无生趣,我甚至写不出自己想要的诗文,我逐渐显得有点麻木,我找不到快乐的源泉,直到有一天,一个奇怪的现象打破了我原本枯燥的生活,那是一个清晨,我被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我睡眼惺忪,顺手套着一件睡衣,懒洋洋的打开门,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惊吓,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干练的女人,从气质到外貌都无可挑剔,发量感人,而我只是一个蓬头垢面的诗人,尽管我的年纪也不大,但还是略微显得我岁数大一些,女人很礼貌的问道,“周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我想有个东西你估计感兴趣的”,我第一反应很明显,看着她身后的几十个人,我知道我没有选择的资格,于是我试探性的问了问,“请让我拿一下东西”,却被女人打断了,“不必了,周先生,我们将一切都为您准备好了,你只需要带上你的人,到了您自然明白”,”我能问为什么吗?“,”我想您不能,因为我们要绝对保密,你知道的“,我无奈的跟上脚步,我们上了一辆黑色悬浮汽车,紧跟在空中,快如闪电,我瞟了一眼仪表盘,400公里每小时,一路之上,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没有一不小心的眼神交汇,就这样过了十五分钟,女人示意了一下,说了一句该下车了,我不情愿的下了车,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建筑,全部都是有超强化玻璃制造而成,戒备深严,但是自从我一下车,所有的安保系统逐渐获得权限,迎面驶来一辆类似滑板的机器人,”请讲双脚放上去,我讲带您前往基地深处,而旁边那个精致的女人,顺势站在了一个滑板上,我没有过多的犹豫,尽管我有点疑惑不解,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是的,我擅长将真实的自我保护起来,将它完全安放在心墙里,女人在行进的过程当中至始至终都没有说有一句话,随着行进,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淡,各种灯火开始亮了起来,”先生到了“,我一脸茫然,茫然的下落在地面上,女人轻轻的按下了手中纽扣大小的按键,四周凭空多了墙壁,一瞬间变成了实验室,但与我以前见到的实验室完全不一样,没有试管,没有设备,我此刻似乎恍然大悟,但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似懂非懂,从门外走来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男人,女人叫他博士,当我听到这个称谓,这难道是科幻小说里的那些古怪博士,他们似乎再进行着什么秘密的研究,而他早已经看出了我的疑虑,声音很有磁性,”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而就在我下一句话尚未出来,那个男人又说到,”“周院长,看了你的记忆在传送过程中受到了损伤,不过这边不重要,我想机体的肌肉效应应该还在”,我越来越疑惑不解,男人将手再空中一滑,十几台投屏在空中的电脑界面出现再眼前,我看着密密麻麻的数据,一时间看不过来,毕竟我又不是数学家,看的很吃力,”周院长,不必担心,你的机体早就已经有了记忆效应,你的记忆在量子传送时损伤了,不够我们可以为你立马还原“,我想此时此刻的我越来越迷惑,越来越分不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一见如故的,我不禁心生怀疑,这真的是我前世的记忆吗?但看着那双诚恳的眼睛,我显然有些犹豫,我想是的,我已经无法再相信一个人,此时此刻的疑惑进而转为悲哀,我甚至已经分不清楚现在的我是真实的还是虚拟构成的,显然他再次看透了我的意图,并继续说道,“周院长,我想你此刻有很多的疑惑不必着急,我们将通通告诉你,你已经被我们用量子信息传送到了现在”,我一脸的疑惑的问道现在?难道我不是一直都在现在吗?他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仅有些惊恐,“周院长,这很好解释,你在一辆行驶接近光速的列车上,然后我们将4周的事物按照同样的速率精心布置,同时我们将你所受到的惯性重力等等因素进行一瞬间的完全模拟,那此刻的你根本就分不清你到底是在行进的列车当中还是在原地不动”,我心中的那些惊恐一瞬间变成了恼怒,但是我想或许他有他的目的,于是这惊恐万分的恼怒,再次熄灭了,我面如平湖地问到,“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需要我做什么?我想我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但至少应该让我知晓”,“周院长请不要如此的贬低自己,你可误会我们了,这项技术是您自己开发的,我们是按照您的要求从过去将你带过来,虽然这样子会违背因果,但是这也是迫不得已。你所看到的现在的这个世界已经满目疮痍,人类的科技已经无法再继续向前,而因为你多年前的一个决定,致使人们的科技飞速发展,但存在一个极大的问题,你发明了时光机器,你发明了基因技术,同时你也发明了利用大自然能量的技术,但你的这项创造却不属于你自己,尽管不是你偷窃到来的,同时他也属于你的思想结果,但他是来自某种更高等的文明的成果,当然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其他高等文明早已经有接触了,许多年前,人们总是以为技术会飞速的发展,科学会不停的迈向光明。可人们却不知道是人们自己那种无法停止的渴求,反向的锁定了人们技术发展的方向,高等文明从来就不屑一顾做什么,他们眼里我们并不是虫子,也并不是细菌,他们就是我们只不过是一种更加发达更加聪慧的我们,他们是发展了数10万年的人类,当然我可不是为了向你诉说这些无关紧要的现代知识,但这是有原因的,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的进化对基因技术所取代,人们的生死已经不能随大自然的凋零而衰败,于是啊,越来越多的黑,科技越来越多的基因改造,技术甚至还有些人机结合的生物,因为人类发展到了技术奇点,虽然这个名词是假设的,是你们那个时代意味超前的,但是经过了1000年的发展,那些所谓的假设理论,甚至是统一理论,无一幸免的存活了下来,人们越来越发现宇宙并非是人类想象的那么简单,而所谓的物理法则,只是文明发展的一个阶段的认知而已,他从来就不是全宇宙的法则,文明的发展是随时间而扩张的,而文明的发展,同时宇宙却是随时间而衰落的,不过令人庆幸的是,曾经人们以为的那个理论到现在还可以成立,尽管它不是终极的理论,但是它一直存在于历史的夹缝当中”,此时的我突然摸不着头了,尽管这些对我来说并被虚无缥缈,我的业余兴趣也是研究这些东西,与其说是研究倒不如说是感兴趣,而我的大脑突然似乎发生了感应,有无数的记忆碎片向我扑面而来,我的眼中看到了无数的条形代码,他们正在构成一幅奇怪混乱多场景的画面,而我的大脑正在飞速的接收,却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所以我才是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的始作俑者?”,我很诧异也很失望,我迫切想得到答案,尽管……尽管我没有那么迫切,男人只是微微一笑示意了旁边的那个女人,而女人转过身来开口说话了,“周院长不必怀疑也不必内疚,这一切显然不是你的错,这是技术发展的必经过程,文明想要发展就必须付出代价,而除去了岁月的代价,除去了生命的轮转,替除去基因的改造,除去生存环境的巨变,文明还要付出的代价,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自我吞噬,因为文明在发展技术的同时,记载丧失一部分纯粹,同时也在获得一部分创造者,就是文明的技术发展,而你过去这几十年的日子,其实都是我们精心布置的,你那些丢失的记忆是你主动删除的,在这个世界您是最伟大的科学家,最伟大的诗人,最伟大的文明倡导者,为了弥补你过去所留下的缺憾,我们将您的过去接到现在,而现在的您早已经消失在这个时空当中,我想此刻的你会想,这不可能过去的时光已经破坏,那随着时空的演变,我也不会存在,不过这只是个假设,同样你的存在也只是种假设,换句话说你不是一个时时存在的物体,你只是假设形成的结果,我想你很难理解,不过没事我会慢慢的告诉你”,他继续如狂魔。一样的讲述着这个世界正在经历的发展以及历史过程当中存在的那些理论,而此时此刻我仿佛发现,无论他说出怎样的理论我都会相信,这是基于对当下的无奈还是对命运的既定,“那些所谓的物理法则,其实也只是用来认知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我想你不会想到人的意识,也有超越自然的力量当一个人形成的时候,最先形成的不是肉体是意识,意识一旦存在了,再去匹配相应的肉体,所以其实意识是可以独立存在的。所以就算你的肉体消亡了,你的意识仍然是存在着这个空间的弥散只不过他形成了一种无法确定的方向,确定形态的存在。而只有意识与原子进行的结合,你才会被束缚在机体当中,所以我们将您的意识传送了过来,这不违背光速恒定的规则,同样这也不违背因果的循环,而此时的您还不曾将意识与原子结合,你不会对现在这个时空造成任何的损伤,不过显然而言,时空也是人为创造的名字,所以我们姑且就认为全宇宙的法则都将它命名为时空吧,我们将为你还原所有的场景。到那时我想您一定会知道啊,你到底要做什么”,还没有等到我反应过来,那个被称为博士的白发男人,强行将一组数据,无形的植入我的脑海。我感到自己的记忆像光速一般向前行进,我仿佛追溯了1000年的发展,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安排的。而谁能知道我的意识活了上千年。这是一件多么疯狂的事情,我已经达到了永生,意识的永生。显然我的机体已经消失了很久,那我这些触觉听觉又是怎么来的?我心生不安的问道。“你们只是传授送了我的意识,那我的躯体去到哪里”,此时我的大脑联想到很多诡异的画面,没有意识的躯体却没有死亡,那该有多恐怖。“周院长你不必担心,能量是会转化的,你的机体所有按照一定顺序组成的原子,经过能量的衰变,已经化作了你现在的能量,换句话说,您是一种全新的生命体,意识体,因为意识能量虽然不会与现实当中的粒子进行交互,这是您最伟大的事业,是您的创造,让人类的寿命延续到150岁的时限,但是您的这项科技却引发了灾难,在人类基因技术延长寿命的同时,人们有了疯狂的想法。人们想换一种不一样的躯壳存活,人们心中的欲望逐渐变成了实体,男人变成了女人,友善变成了敌对,正义变成了敷衍,这是一个极其混乱的世界,而所谓的高等文明,也已经抛弃我们了,到现在人们才明白一个那些所谓的高等文明其实就是我们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才能理解自己的脆弱与缺点,因为只有自己才会在意自己发展的方向和一切,我想您已经完全明白了,你应该做什么呢,你要做的不是去轻易的改变这个世界,而是鉴定他的好坏”,而此时此刻的我也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讲什么。我是历史的罪人。是我打开了潘多拉的大门。这个混乱不堪,无法维持秩序的世界正在变成死寂,我在想我是个生性浪漫的诗人啊,我怎么会做一些如此伤风景的事情,我留恋在自然的景色当中,我怎么会变成一个为了世界而创造世界的人呢?其实人生每一个选择是没有办法重新来过的,因为每个时空都是独立存在的,就算你把一个时空的删除了,在同样的时空当中,又会出现另一个你。而在你懊恼的时候,你终究无法解决问题本身,所以此时的我并不想逃避,既然这个世界早已满目疮痍,那倒不如鼓起勇气去见证他的残缺,“周院长,你可以去看看这个世界或许你会得到一些启发,这世界所有的人都是意识体构成的,机体早已经被抛弃了,人们根本就用不着用电子设备去享受精神世界的构造,从此以后科技发展永恒的凝固在这一个点上,我想说的是,你从来就不是一个罪恶的人,你所做的一切或许会改变世界,但你只是加快了他衰亡的过程,而不是决定了他生长的方向,你只是提前打开了一个开关,于是管道当中的水压急速的膨胀,就算你不打开这一扇大门,总有一人会去打开,但我们并不能因为第1个打开开关的人和第1000个打开开关的人进行区别对待,他们之间的错误是不同的,这并不公平”。我很诧异,用他的眼光来说,这世界存在与否似乎并不重要,而他却如此中庸的评价了我,显然不是因为一丝丝的友谊交情而判定我是无辜的,而我也不会因为此为自己找一个借口,我就是无辜的那一个,我们的谈话至此并没有再继续下去,他强烈要求我去看看,现在这个世界或许有新的发现新的感悟,我默认了,我应允了他的要求,在他们的带领下,我来到了这个意识构成的世界。
这里仍然是高耸入云的建筑,五彩斑斓的繁华,还有那些瑰丽的景色,这难道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诗中世界。街道上仍然有行人,仍然有车辆,但人们的表情异常的愉悦,异常的轻松,他们似乎无法感受机体所带来的痛苦。我恍然大悟,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你打开了一扇潘多拉的大门,你就注定要灭亡一些旧的规则,但同样的你会得到一些新的规则,这些规则不一定是错误的,人们已经无法被躯体所左右,人们的意识也能构成世界,如同现在的我脚踏实地,却又从未脚踏实地,我只是象征性的用意识转换的粒子团接触这地面,于是我变得越来越哲学越来越玄幻。大概是意识体需要考虑的只是这些,因为机体已经受不到危险,存活已经不是生命的最重要,于是意识生成了自己的意识,这显然听起来是像绕口令,但事实就是如此一个独立存在的意识,偏偏存在了本我意识,每当意识无法继续在机体当中,那么那个本我意识所形成的集合体,便是一种新的生命,新的存在。,我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了那个非常浅显的道理:我需要我存在,我不需要我不存在,就像此时此刻的文明,因为需要所以存在,就像潘多拉的大门,因为存在,所以迟早会被需要,一旦被需要了,他就有存在的价值而没有对错,或许听到这里你会说,我说的跟没说一样,我构造的不就是虚假吗?这难道不是因为机体在现实生活遭受打击了吗?所以在这虚构的精神世界,你开始天马行空肆意妄为,企图用自己的意识主宰这一切。我并不否认,但我猜此时此刻的你似乎已经想到了一些说不出无法名状的道理,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存在还是不存在。你只知道你的意识存在于你当下的机体当中,你感到了厌烦,你感到了疲倦,你要不停的努力,不停的向上不停的工作,如此循环往复,到最后你却没有逃离这个世界地位高低的区别,但是你已经区别于旁人,你就是你,旁人无法代替。
我说过,我应当是一个生性浪漫的诗人,或者是一个耳聪目明的哲学家,不过显然这一切看起来有点滑稽,我竟然只是一个痴人做梦的俗人。我穿行在人海当中,无数的行人从我的意识当中穿过,没有任何碰撞,我诧异到这样的世界竟然不存在交互的温存,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呢?尽管我们不遭受病痛机体形态的束缚,可我们仍然是人,人就是群居的,独立的存在,只能够是徒增伤悲。或许用意识构成的世界,没有金钱也没有诋毁人们的意识,足以构造自己想要的东西,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这是我前文所提到的。存在即合理,合理的却往往无法永恒的存在,追逐文明的发展的同时,却往往丧失了本我。,显然我不否认这个世界可以存在。,我无可挑剔,无话可说,可我仍然会担心。就在此刻。我的焦虑逐渐形成了答案,我似乎意识到了一个既定事实,我试探性的问了问,“可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被解救”,因为这是他们意识自己认定的世界,我越发恐惧于这个世界,意识体?这难道是文明发展的终极形态?是我的好奇心一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的大门。于是人类文明居然极限发展,发展到一种看似美好的状态。也许就这样发展文明永不会进步,虽然人们所向往的美我已经实现了,但是我始终觉得有种不可名状的不安,“大可不必去解救他们,当然如你所说的,他们的确不需要被解救,可是你要明白一个问题,意识体虽然也算是一种存在方式,但是文明不会再继续发展,恕我直言,文明就是要不停的追逐当中发展,在宇宙这个襁褓里,不停的奔赴未知,这或许才是生命的本真,你必须将这个世界瓦解”,我握紧了手心,“不可能,他们用自己的意识创建的这个世界,或许是对的。或许是错的,但是,无论什么答案。我都没有资格去决定这个世界的去留,我凭什么仅仅凭借一个简单的抉择来决定所有人的命运,既然他们已经逐渐形成了意识形态,我摧毁他们的意识体就等于剥夺了他们的生命”,“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不过有件事情您必须接受,你的过去已经不存在了,您现在是无法再回到过去的,因为你的躯体已经纯能量化”,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残局的现实,我被“自己”扔到了这个残酷的世界,无法回到这,算不算是自食其果,既然不会存在,但当下的时光仍在朝着远方行进,未来的时光其实早已在当下的行为做出了改变,我们的意识来自我们的躯体与整个世间万物千丝万缕的联系,无法铲断一直连接,使我们在思考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只有当不同的文明对待同一个问题时,我们才能知道生命的奥义,我们要应对事物的变化,这就不得不抛弃自己的想法,而我们在意了自己的想法,这世界的变化也戛然而止,当文明开始享受进化,自然停步,而一个文明若想继续进化,必然不得不抛弃享受。这算不算是愚?宇宙赋予的残酷设定,“所以我被自己带到了这个世界赎罪?”,当我用冷漠的语气问出这句话时,我并不想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显然事实确实我没有得到答案,他并没有告诉我。他也只是那么冷漠的回答到,“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给不了,由你自己决定”,我沉默了,他们也沉默了,这一瞬间世界都沉默了,我不得不思索存在你不存在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在这个意识体构成的世界里面到底什么是不可能做到的,什么是最有可能去做的?我想突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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