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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1
刘泾东看见那小二伸手碰那滚烫刚烧开的壶水,哪知被烫失了手,将水壶抛向空中,滚烫的水在空中滴着,烧红的壶在空中停滞,随后径直落下。
小二已经被吓得坐到地上掩着面容,眼看快砸到小二身上时。
刘泾东指尖凝聚灵气,正要帮小二。
只听“彭”的一声,像那鼓锤敲打鼓的声音。
刘泾东看到那老者站在小二身前,老人周围似乎有着一股气,围绕在老人周围护着,酒壶刚碰到气瞬间就被弹飞,刘泾东吃了一惊,因为那老人身上并未出现灵气,不是遁术?那是怎么做到的。
小二从地上爬起来,赶忙谢了几声那老人,老人摆摆手说着无事。
刘泾东放下夹着菜的筷子,走向老人,手掌交叉,手背朝老人,弯腰行了一礼:“老师傅好身手埃”
凌盘也对这老人身上的本事感兴趣,招呼着剩下两个人也走过去,身份礼貌的行礼站在刘泾东身后。
老人正欲开口,身后的那小孩就抢过话说着:“那可不是,我师父这招可厉害多了,你们好多遁师都打不过。”
孩子的声音十分傲娇,语言中又带着几分活泼。
稚嫩的女声传出,徐清一打量了这个模样俊俏的小孩,看到她帽子下压着的长发,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这,这是个女的1
那老人见刘泾东十分礼貌的过来,自己也动了动沙哑的嗓子:“哈哈,小徒只是夸大老朽的本事了,不敢受夸,一些混江湖的小本事罢了。”
刘泾东见老者不愿多聊,也很识趣的没有多拦,拉着凌盘三人回到桌上,看到老者两人买完食物走出酒店,心思也沉了下去。
四人在桌上,酒足饭饱之后,阿易小酌一杯说着:“各位,刘大人,我到点了,下午有趟镖要押,时间不短了,我先走,你们回院吧。”
随后阿易也没有多言语,起身向三人招了招手,便踏出酒店大门。
“哎,这还没吃完呢,遁术没学几招就要去押镖?况且还这么突然。”凌盘起身欲拦。
刘泾东拉着凌盘坐下,缓缓说着:“没事儿,他就是这样,他在岁神舍无非就是学学遁术,只要需要押镖,他随时就从院里走了。”
徐清一给徐泾东杯中满上酒,说着:“可是,阿易并未到那种押镖遁师的地步,路上定然有应付不了的危险,为什么还要去?”
刘泾东将酒饮下,咂咂嘴解释道:“这孩子很有天赋,天灵中掌握两种属性的遁术,当初其他院的遁师都抢着要,可他就偏偏选择我,我告诉他想学好遁术就去别的院,他却告诉说,我不怎么管学生,这个就是来我这儿的理由。”
或许是酒上心头,也或许是对其惋惜,刘泾东面容低落的说:“后来我找老鹿拿阿易的资料,才知道,阿易的父亲阿通是一名押镖遁师,已经达到了已级鹤耀纹,是东傲城数一数二的押镖遁师,阿易父亲是他的榜样,也是他的目标,凡事他父亲出手压的镖,就从未丢过,在当地有很大的威望,被称为“金镖师”,甚至后来自己还开了镖局,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十二年前,一次押镖途中遇到了甲级龙肆耀纹的劣遁师!洛青!
甲龙级劣遁师,人见罕有的顶尖遁师,十五个遁师队伍只逃回一个,浑身鲜血,双手已被斩断,浑身都已湿透,双目无神,据那人所说,阿易的父亲阿通死在洛青手上,然后那人就疯了,整日躺在大街上打滚,嘴中喊着,‘通天之本领,改吾身,变换无穷,哈哈障眼法,都是障眼法,都猜错了/,自那以后,阿易就每日照顾那名癫疯之人,想从他嘴里套出点话,然后有一日,他就来到岁神舍,前来通天灵,他告诉我,学遁术是次要,他要通天灵,然后去押镖,他要找洛青,我告诉他,找到洛青也只不过是螳臂挡车,阿易就认真的告诉我,他还要保住父亲‘金镖师’的名号和父亲镖局的名声,我知道他本事不高,遇到厉害家伙就会折在哪,他的决心很硬,劝他不过,我就找些身上有本事的遁师,比如说之前与我交手的白画周尘,进了阿易的镖局,这样不仅能给白画周尘谋个差事,遇到劣遁师,也能保护他一下。”
不知不觉已经由中午说至黄昏,酒桌上,徐清一已经趴在桌上,凌盘也支着脑袋打着瞌睡。
刘泾东将瓶中清酒倒入腰间葫芦中,吃力的一扛一背着两人回到岁神舍二院中,刚将两人安置,门外就传来仓促的敲门声。
刘泾东过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的竟是白天酒馆中那老者身后的小孩儿!那小孩儿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与脸上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那双漂亮的眼神惊恐的对刘泾东说着:“救!救救我!我师父被杀了1
刘泾东听闻,酒醒了一半,将那孩子带进院屋,将门紧锁后,转身看向那女孩儿问着:“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岁神舍,怎么从大门翻进来的?”
那女孩儿调整情绪说着:“我看到你腰中岁神舍的腰牌。”
刘泾东看了看腰上的腰牌,脸上十分尴尬的抽了抽,随后接着问:“怎么回事,你师父呢?”
“被人杀了1一提到师父,那女孩的声音就变得颤抖激动。
刘泾东的眼神也变得吃惊,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女孩儿忍着泪,更咽的对着徐泾东说着:“我叫白鹤,我师父叫白云,是住在城外的云山上,我们这次下山进城,是要去岁劫寺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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