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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勾玉只是年龄大而已,万一修为不如我们呢?何不战一下。”
徐清一:“是有道理,或许能与之一战,可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灵气怎么赶路。”
“还好,我们还有钱,若是路过客栈,还可休息一下。”刘泾东嘿嘿一笑,从腰里掏出满满一袋子银两,银两袋上,写着‘凌’字。
凌盘摸摸身上,指着钱袋:“大人!我的钱,什么时候?”
“他们只是带走了几颗树枝罢了。”刘泾东笑了笑,从身后掏出三个包袱递给三人,手中做了个八门遁甲之术‘景门’的手樱
接着四人继续朝前走去。
城外一百三十里,不知何处。
夜里,四人倚着一棵歪脖子枯树下,凌盘点起火堆,几人围着火吃了些东西,而后凌盘在旁看着,其余人依偎着睡觉,夜里依次轮流替班。
这样持续两日。
天气蒙蒙亮,四人伸了懒腰,身上有些脏污,脸上有些憔悴。
凌盘横竖睡不着,脖子后嘎嘎作响,挠了挠,或许是幻觉罢。
赶路至二百五十里,不知何处。
两周皆是茂林遮蔽,河边皆是大大小小黑黑白白的圆石,中间一道宽敞浅河流着,或有几只鱼游过,三人
几个人或许累了,四人只是趟着河步行,秋水冰凉,没过大腿,四人一步步淌着。
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嘶吼声,接着十几名身穿一身黑色,中间有着狼头但又像用过的旧形盔甲,个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手持皮鞭骑着马奔过来。
这支小队伍瞬间围住几人,几名遁师瞬间出手,漂浮的剑指着几人。
其中带头粗汉喊着:“遁师?劣的?”
凌盘清一白鹤三人不知所措。
刘泾东边暗暗调出灵气,一边赶忙弯腰行礼:“大人,对对对。”
那人拿着刀,刀刃抵着刘泾东的下巴说着:“小子,把神通收了。”
刘泾东眉头锁了一下,灵气遣散,随后挤出笑容:“大人好眼光,好眼光,大人这打扮,以前是执行师吧?”
“少废话1那粗汉扒下几人包袱,驾着马朝远处跑去。
几人欲哭无泪,看着远行的队伍。
又过一日,约摸三百七十里。
丢了包袱,失了钱财。
无吃无喝。
一条狭小的路上,几人踉踉跄跄的走着,浑身使不出力气,面容憔悴干白,嘴角裂皮,饿的前胸贴后背。
远处灯火亮起,院子坐落在山脚下,高二层,似一客栈,外有大院,院中有桌子,楼古风古色,几人如同沙漠里见到水一般跑去。
离那屋子有不足百米,一名身材健硕,憨厚之人拦在路边,那人身上充满横肉,脸上的肉红嘟嘟的,气势嚣张的站在几人面前。
清一有些胆怯:“阁下也是遁师?”
那人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刘泾东轻松的呼了口气:“呼,那你还挡路1
说罢,一副无所谓朝前走去,那壮汉脚上发力,地上被踩出深坑,随后猛的冲上,周围带起一阵风。
刘泾东瞪大眼睛,手里赶紧结印,“子-丑-午-酉,八门遁甲之术,开门”
刘泾东肌肉也跟着膨胀,两人顶在一起,刘泾东居然瞬间被顶飞到旁边的石头上,只听见一声石头碎裂的声音,凌盘几人赶忙上去扶着刘泾东。
刘泾东咳了口血:“无遁术,无武功,天生神力,这孩子真牛。”
清一看着此人,温和的与其打招呼:“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就是饿了,而且没地方篆…”
那壮汉痴笑一声,对着凌盘几人喊着:“不准你们过来1
白鹤也是生气,走上前,娇蛮的声音说着:“你怎么能这么蛮横!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们不去你家,过路不行嘛1
“要过绕路,此处不准过1那壮汉屹立不动,站在原地说着。
凌盘察觉此人只是空有力气,有些憨厚,动了个点子,凑上前去对那人说着:“那怎么才能过去?”
壮汉哼哼一声:“就是不让过,要不打一架1
“好!驭火1凌盘喝了一声。
火焰彭的一声冒出,自手冲向壮汉,似一条火蛇咬向壮汉。
壮汉不知如何抵挡,在空地上飞快的跑,速度之快,就连瞬发的驭火也追不上。
壮汉速度疾快,跑的如同兔子一般,火焰追不上他,凌盘十分头疼。
壮汉在空地上乱窜,身后火焰迟迟追不上,壮汉盯了凌盘一眼,随后调整身姿,跑向凌盘。
凌盘吃了一惊,面对这么快的人,赶忙手中结印:“子-寅-卯,木桥1
树根地上顺势而生,那壮汉奔来之时,刹不住脚,被树根绊倒在地,身后火焰也追了上来,火焰灼烧壮汉。
原本以为那壮汉不知疼痛,谁知火焰烧身,壮汉却疼得大哭。
“矮别打了别打了!别带走我弟弟了!求求你们了1
壮汉倒在地上,被火烧的浑身打滚喊着。
清一听到此话,拦着凌盘要他把神通收了,凌盘跑到壮汉身边,身上火焰顺着凌盘手指吸回脖间玉佩中。
那壮汉身高九尺,身强力壮,可此时却蜷缩在地上,像一个小小的女孩儿童一般低声抽泣。
“呜~呜,你们都是坏人,都用那奇怪的法术抢我弟弟。”
几人越发奇怪,三个大老爷们儿看着这场景,束手无策,白鹤一改娇惯模样,细声细语的去安抚那大汉。
刘泾东走进问着:“你说,有像我们这种奇怪的人偷你的弟弟?”
壮汉哭了许久,抬起头满脸泪痕的说着:“我叫牛雷,我有五个弟弟,叫牛金、牛木、牛水、牛火、牛土,爸妈一去十二年,我伺候着弟弟们,等爸妈回来,本来我跟我弟弟在这儿生活,五年前,谁知道哪天来了个老头,黑发白须,说自己饿,我让他进门给他吃的,告诉他我跟弟弟的事儿,谁知道他耍坏心眼,每次一来,就带走我一个弟弟,一年一次,一年一次,我跟他打,他就用你们那奇怪法术打我,我打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们被带走,现在屋里就剩一个牛土了,我害怕他再来偷牛土1
众人了解此事后,刘泾东想早日赶路,因为城外遁师横行,百姓吃苦的事儿多了,不必多管。
“七日已剩三日,还有二百余里,时间仓促,若帮他……”,刘泾东本想早点赶路,可看看凌盘拳头都握紧了,刘泾东就知道凌盘又要打抱不平了。
凌盘扶起牛雷,对他说:“好,没问题,我帮你找回你弟弟1
白鹤点点头,清一眯着眼说着:“不过,我们还没吃饭,你先给我们弄点饭吃再帮你好不好?”
牛雷点点头,拍拍身子领着几人进了院子。
院子中十分朴素,屋内八张床紧挨一起,最里边床上,一个剃着光头,眼睛十分机灵的小孩子坐在床上喊着牛雷哥哥。
“这是你弟弟?”清一看着那小孩儿土黄色的瞳孔问着。
牛雷忙走上前,护在牛土身前说着:“你们先坐,我拿饭。”
屋内家具不多,中间有一红桌,几人坐在桌前,牛雷端上一大盘热饼,还有几碗热汤,香味四溢,饼香扑鼻。
几人流了口水,再也忍不住,狼吞虎咽的造了起来。
咽下一大块饼,凌盘问牛雷:“你知道那人住哪吗?”
牛雷摇了摇头:“我不知,我知道那老头长什么样。”
清一:“那他为什么不杀你?”
“我跑得快,力气大”牛雷回着。
刘泾东喝了口汤:“那估计是个修炼邪术的遁师,五行遁术之类的吧,劣遁师有好有坏,拿孩子性命精元修炼的也多。”
白鹤对遁术一无所知,只是低头大口吃着。
徐清一嚼着饼:“我看过了,这孩子八字属土,名里也带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啊不对,按书上来说,不应叫天才,应该叫‘材料’1
凌盘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可是转念一想:“我们怎么找到那老头?”
“简单,把那个叫牛土的小孩儿做诱饵,就能引出来1刘泾东随口一说。
此话一出,牛雷暴跳一下,沙包大的拳头砸向刘泾东,刘泾东噗嗤一声,口中鲜血与汤汁大饼一同吐了出来。
“妈的,老子非得给你上一课1刘泾东狠拍桌子一下,掏出葫芦,身上灵气荡漾而出。
牛雷护着弟弟,握着拳头指着刘泾东:“不行1
几人赶紧拦着两人,白鹤上去安抚牛雷,凌盘清一二人嘴里叼着饼拉着刘泾东。
清一:“哎哎哎,刘大人算了刘大人1
凌盘:“是是是,不要计较不要计较。”
“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你们先吃饭,我来给他做思想工作1白鹤朝三人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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