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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划重点
自动订阅的宝贝,下一章是官方两根半小番外掉落,不想看的注意一下么么哒但是,真的好看哦,征用为官方两根半了。
作者抹茶蛋糕
精修席未来
官方授权半半自传容修番外。
抹茶蛋糕授权连载,作者稿费支付。
很有灵性的一篇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以下试读;
半半自传
我叫两根半,我的主人叫容修。是个独裁又的人,特别霸道。
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所以我自认为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但是容修让我苦恼的是他总是喜欢把我用布料遮住,有时候还把我勒得有些疼。
后来,我知道原来那是我的衣服,但是容修这个傻乎乎的男人,居然不给我弄个洞让我看看外面。
更让我苦恼的是从小到大,放我出来玩的时间越来越少,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小时候,容修还没有拿布遮住我的时候,我曾看见过我的同伴跟我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我心里有点不满,因为我觉得自己是最特别的。
后来他就拿布遮住了我,只有没事儿的时候才会放我出来。
说到这对,容修总是喜欢利用我,利用我把他身体多余的水分排掉,但是我是一个善良的两根半,我允许了他这样无理的行为。
其实我在乎的并不是他“利用”我,让我心碎的是,只有他在利用我的时候,我才能出来遛一遛。
这是杜导安排的医院,患者不多,中医推拿和骨科是强项。
医护人员们退出了诊疗室之后,曲龙和副导演就跟着医生去办公室谈话了。
专家表示,必须敢在晚上之前进行脱臼复位处理,否则会有后遗症的风险。
说来也怪,给容修打过电话之后,曲龙就从慌乱中镇定了下来,认认真真地记下了容哥的吩咐,心中像是有了主心骨,还能沉稳地医生交谈提出一些问题。
更多专业术语不表,大意就是拖久了会造成什么撕裂什么习惯性脱臼,好在经过了专家触诊,院方十分肯定没有伴随骨折,但最好还是想办法带病人去拍片。
曲龙听到这里便安心不少,接下来只要让顾哥精神稳定下来。
走廊里,从片场送顾老师过来场务回去了,只留下副导演,以及两位主角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卫佳和俞逸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但从诊疗室出来之后,两人就不敢再进去看劲臣了。
顾劲臣反应剧烈,大抵是心理原因,大家都是演员,对拍摄时的压力和感受深有体会,难免惺惺相惜产生情绪波动。
比如主演俞逸,多年前的一场爆破戏中,他的小腿受了伤,伤疤犹在,以致于迄今无法亲自上阵拍摄类似戏份,逢年过节时,连老家放烟花爆竹,他也会一惊一乍离得远远。
特诊室里,隐约传来花朵的小声呜咽。
“呜呜顾哥,求你了,求求你了”
劲臣紧闭双眼,侧身蜷缩一团,死摁着手臂脱臼处。
局麻起到了作用,疼痛不那么剧烈时,劲臣陷入轻浅的睡眠。
花朵清理了诊疗室,打开了窗户,回到床边,想用湿巾给劲臣擦拭下,但稍微接近、触碰到他,劲臣就抵触地惊醒,视线没有焦距,浑身打着摆子。
和医生谈话之后,确定等到天黑时,如果患者的精神和情绪仍然不稳定,就只能使用镇静剂或短暂全麻,曲龙要联系顾劲臣的家属。曲龙手里有顾家主母的电话,当年顾哥把号码给他时说过,如果拍戏出意外,就拨打他母亲的电话。顾劲臣说那些话时,给曲龙的印象非常糟糕,听那语气像在交代遗嘱。好在顾哥出道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打过那个号码。
这一下午花朵整个人都崩溃了,爱美的姑娘淡妆花了,眼睛浮肿,头发乱糟糟在头顶扎个揪。
听见走廊里传来曲哥和副导演的声音,花朵连忙跑出去在门口静静等着,她希望能够及时从曲龙那里得到医生的建议,顾哥看上去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按照曲龙所说,过一会儿局麻过了,就要给顾哥吃一粒止痛药,花朵看着时间认真记下,生怕药劲儿过了顾哥会遭罪。
黄昏里,港岛被一片红霞笼罩。
波光粼粼的海面渐渐变暗,晚霞的天空中,有飞机疾速掠过。
夕阳从走廊窗外照进,在走廊映上斜斜光影。
天快黑了,医护人员们交接班,就诊患者离开了医院,白色巨塔逐渐陷入安静。
卫佳和俞逸两位主演,这些天和顾劲臣相处十分融洽,大家都很喜欢这位雅致温和、又能说一口地道广东话的国际影帝,他是配角,咖位比在场演员都高,但他从不摆架子,在两位主演眼前以后辈自居,真就像学弟一般。他们知道港城里没有顾劲臣的家属,所以非常希望留在医院里帮忙照顾着,但是一会天黑,还要拍夜景戏份,片场有几百工作人员各就各位,等着主演们回去。
有时候,并不是人情冷漠,而是世道艰辛,人在江湖,自顾不暇。
片组人员只留下一名场务,所有人都要离开,人生地不熟的,花朵有一瞬间觉得有点无助。幸而这次出行曲龙哥跟着了,不然她一个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拜托两位警卫员联系顾伯母。
顾伯母是一个温柔小意的女人,在人前是这样,但是顾哥说过,他的母亲战战兢兢活一生,嫁到京城时和丈夫没有感情基础,顾首长常年留在部队里,他的母亲则负责照顾公婆。花朵还记得,顾哥交代过,若非实在有必要,否则不要轻易联系他的家人,因为联系了也没用,只会平添乱子母亲没有主见,也做不了主,父亲不能临时抽调出身,奶奶则是年纪大了,视大孙子如掌中宝,他怕老人家一口气上不来撅过去,其他的那些亲戚就是看热闹的。
这个“实在有必要”是什么意思,大家再清楚不过。
全球每年有上百名演员在片场遭遇不测,只是都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卫佳和俞逸仔细地叮嘱了花朵,如果出现变故一定要打电话,两人和花朵轻声说着话,往电梯的方向走,远远的,看见电梯门打开了。
两位演员同时愣在原地,因为电梯里的男士们,实在是引人注目。
花朵则是怔在走廊里,看着那个挺拔的身影,突然捂住了嘴,忍不住眼泪就涌了出来。
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男人身材挺拔,走路带风,浑身散发让人难以亲近的矜贵气势。
一行人出了电梯直奔这边而来,
卫佳盯着男人的脸,指尖无意识地戳了戳手机屏幕,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脸书上的红人就在劲臣出意外的半小时之前,大家还在片场热闹地开盘打赌,打趣劲臣和容修的真实关系,这才五个小时过去,这人出现在港岛站在眼前了
花朵呜咽出声“容容哥你咋来了”
她失措地往前挪了挪,又回过头,想通知曲龙,可身后走廊空荡荡,曲龙和两名警卫员正在诊疗室守着顾哥。
走近了些,容修看清楚了花朵,但他没停步,经过三人身边时,顺道对另外两人微微颔首问候。
隔着金丝边镜片,容修眼角目光平淡,没露出任何情绪,视线从花朵脸上扫过“说情况。”
容修的身后是白翼和沈起幻,以及张南赵北。
得到“劲臣片场出意外”的消息后,容修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在他与恋人交往的短暂的半年中,在他仅有的印象里,顾劲臣从没有出过任何事。
任何。
从没有因为什么事让他操心过,顾劲臣没有生过病,没有和兄弟们拌过嘴,没有闹过情绪,没有发过脾气,连头痛脑热也没有。
所以,突如其来的消息,对容修来说,太陌生了,措手不及间,失去了几秒的判断力。
曲龙和花朵在电话里让他拿主意,麻醉师要求本人或家属签字,不麻醉也可以用镇静剂,但这些药物的使用都是有安全规定的。
容修从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人生中他只经历过外婆的离世。其次就是在军营里,可手下的兵受伤入院手术,并不用他来拿主意。
即将而立之年的男人,第一次有种“病患家属”的错觉。
脑中后知后觉地,不知怎的就浮现出老虞的那条断腿,骨头全断,刺出皮肉支棱着。
还有那个雨天,被重型吊车压瘪了的黑车,眼前一片模糊,脑浆迸裂,喷溅在驾驶台上,红的白的沾了他满脸
地下排练大厅里,挂断电话之后,容修脸色不太好,连退几步坐在沙发上,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权衡之下略有些顾虑,因为国外发行在即,明天约了凌野录和声。
聂冰灰搓了搓一脸胡碴子,因为在编曲、录音方面和容修相比差距太大,往常都会像无赖一样能躲则躲,没想到,这次是他第一个开口发表了建议。
“凌野录音,小菜一碟了啊,大哥,交给我好了”冰灰说,“我和师父学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如果实在不行,不是还可以远程办公吗”
这一句话,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静。
大家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白翼和沈起幻陪容修走一趟,丁爽和多宝负责照顾两个崽子,封凛立即联系恒影总部,想办法联络私家飞机。
不过私人飞机的飞行计划,必须提前一周报备。
就在大家束手无策时,商宇贤董事长发来消息,他让参朗去打了个飞机。
感情和滴滴打车的“顺风车”差不多的业务,世纪恒商公关团队联系到了飞往港岛的私人飞机。
从北方到港岛,只花费四小时。
容修一行人没有停步,男人们大步流星往专科诊室走去。
花朵连忙对卫佳和俞逸抱歉地点头,两人理解地让她赶紧跟上,见花朵转身小跑着追上容修,他们才安心地往电梯那边走去。
“顾哥顾哥,醒醒”
诊疗床边,曲龙拿着止疼药片和水杯,弯腰呼唤着劲臣,对方没有反应。两位警卫员过来,试图把他扶起来,遭到了拒绝的反抗。
花朵小跑着在前边带路,一行人在诊疗室门口停步。
容修推门而入,眼前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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