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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后再遇见,却未曾想到她竟叫我同她喝酒聊天我见阿霖被扶了出去,见她痛苦难堪,我从地上爬起来,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我有什么资格啊,我只能看着她出了殿,一直在殿外的潇潇进来稳住我们,此时的殿中慌乱无比,潇潇不知该如何,只能说她累了,将我们赶出宫去,他们半信半疑的离开,我知道定不是如此,我便偷偷的往她寝宫的方向走,我看见了湘儿往太医院跑,急的没有注意到我,我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她出事了,那个体弱多病的她出事了该如何是好,我的步子越来越重,却越来越快
我心悦于她
好像从第一眼见到她的那一刻便喜欢上她了
那时的她,小小的,无助的坐在树下冷的发抖,我想她是宫中的侍女,可她又穿的哪样好,我想不出来她的身份,也不知能不能去,害怕惹祸上身,可我不知怎的还是去了,将衣服盖在她身上,她抬头的那一刻我便记住了她我问她“还冷吗?”她却不理我,我只能自说自话,我将她拉起来,她却突然问我“外面可还有人?”我同她说了后便一直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跑开,又跑过来问我这个衣服怎么办,我想了想说“明日学堂给我就好”我想见她
初识那年我12岁,她8岁
第二日,我果真看见了她,她将衣服还我,自那后我每每只要下课便会找她玩耍,自我知晓她就是殿下后便开始心疼她那么小便日日喝药,谁不知殿下6岁便生病,自那后,我便再也不敢欺负她,后来她病重,我便去守着她,那时的我怕生了病的人,总觉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我就是害怕她一个人,我有时间便守着她,她睡着了,我给她讲故事,我想她在梦里也能听见,她醒着,我便给她讲发生的那些趣事,陪她聊天
再后来,她好了许多,同以前一样一起上学,玩闹,再再后来她母亲病逝,在她最难过,最伤心的日子我被父亲接了回去便没有再见过她了
几年后再见她时已是高高在上的陛下,而我也成了将军,只为见到她,可我再也不能唤她阿霖了,我只能唤她陛下,可谁又知我每唤她一声陛下,便在心中唤她一声阿霖
再见她时我20岁,她16岁
我护着她,一直同南枯木周璇,我每每往南门走,只是为了在她回寝宫的路上多看她一眼,有时会同她说上两句
那日在茶楼上,我在白凌阁看见了她,我想我不会认错,可我也没有去,想来她出来一趟也是不易,我见她准备走了,我便勿勿下楼,已是申时,怕再不回去,父亲便要来找了,可明明是想看着她离开的,我快步走着,却突然被南枯木的人叫住,我还是去见他了,他同分析了一下大致情况,大概意思就是说帮他才是明智之举,可我根本就没有听,直到他说“你可想好要忠于谁?”我下意识往她所在方向看了一眼,可我没有看见她,只看见白辛在哪里,我便知道她还在,我低头笑了一下随即看向南枯木坚定,有力地对他说“我只听命与当今陛下”我就是说给她听的,当今陛下就是她,只她一人,不是只是当今陛下,是因为她是当今陛下
南枯木回来的那一日,我不知她何时出去了,即她不在,我也不想再待,我去了听雨轩,只是我曾经给她画画的地方
我记得她说她喜欢玉兰,我往里走去,本想着摘一枝玉兰拿回去,不曾想并未开花
“炎哥哥”
我听见声音转头看去,只见她站在那树上,格外的美,我将她的样子记在心里,我想我到死也不会忘了她今日的模样
我怕她摔下来,哄着她下来
她叫我炎哥哥,我却只敢叫她陛下
我将她的样子画出来,我喜欢画她
父亲生辰的时候,我听父亲说阿霖要来,我便去帮忙,我未曾这般开心过,这是她第一次来我家啊
我让厨房做的许多都是阿霖爱吃的
她来了,她还是如往日一人前叫我将军,人后唤我炎哥哥
我带她去房里,我每次看见一些新鲜玩意便想买来给她,今日终于有了机会,我不知送她那些,我怕都拿去她会起疑,我选了一盒首饰
我叫她,她没有回我,我便出去找她,我看见她站我书案前,我瞧见了我画的那副丹青,我不知她看见没,我不敢再过去
“这是炎哥哥新画的吗?”她问我,我忙去将它收起来,我只想着她要来却忘了将东西收走
我将东西给她,见她那般开心,我便心满意足
我好不容易溜出来去找她,她坐在我母亲的秋千上,她问我,我便答,我的心真的很痛,只是问的人是她,我只能装作不在意,终究是我害了我的母亲
我带晏晏,我常在它面前提起阿霖,也只敢同它说,只是没想到它竟跑到阿霖那去
我笑的开心
我生辰,她可以不用来的,但她来了,她在我父亲的宴上便说要来的,我特意将我与她位置调的近些
我去接她,故意问她要送我什么,我其实并不在意
只是未曾想她竟送了我,她亲手做的玉佩
我不敢置信的将它戴上,只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他们找我喝酒,我见她一人想要走去脱不开身,南枯月问我玉佩,我只是重要之人所送,他们打趣我,我没理,只想去找阿霖,她出去了,我怕她生气了,我怕她走了
我喝了许多酒才得以脱身
我去找她,却听见她要走
“陛下要去哪?”我真的有些醉了,见她要走,忍不住问,从未对她如此过
我想多与她待会,我想起范中丞的事,我便只能与她说此事
我问她是不是觉得我与她不再像从前那般
她没有回答我,她走了
我跟着她,一直看着她的马车消失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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