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王羽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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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亚，后续法则梳理完成了吗？”

此时王羽并没有回到现实世界，而是来到青宇大千世界外侧——无尽虚空海。

冰冷的犹如九幽之下那刺骨寒冰，声音之中带着威严、庄重、冷酷等等情绪，但唯独不沾有一丝人的情感色彩。淡金色瞳孔之中似乎有无尽法则符文流转不休，又好像无数文明在其中衍生湮灭。

人性。

人性。

王羽那立身为人，升格为神祇，神与人之间那脆弱的锚定点似乎更加脆弱与模糊。虚幻的锁链若隐若现，若是不看那锁链之上斑驳陆离的细密裂纹，但但就这似有似无，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五彩斑斓，又不能以五彩之色划分，万千世界一切色彩似乎皆在其中，无尽的美与光明亦在其中。

可以说仿造星之彩打造而成的，这条连接人神两点的锁链，并不能算作兵器，更可以算作一个特殊的生灵。

细密的裂缝代表着王羽那人性的空档与神性的侵蚀，当人性完全被神性侵蚀并替代，他王羽就真正的升华为神祇王羽，真正的先天神祇，执道与行，与道同悦。

而不是由人蜕凡化万千不可能为可能，令千万可能为己身一念的人王羽。

前者代表着人性王羽的消逝，代表着法道无情，至高至公。后者则是红尘万丈，念及既往的人。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不，神，盖亚的心不由得一颤。

“主神，你这没事吧？”

盖亚语气之中有着一丝丝不安，双手就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知道该怎样拜放。

看似不安呆萌的外表下，却是五味杂陈，话语之间也带有着丝丝缕缕的试探。

旁敲侧击王羽现在的状态，虽然那神人两点的锁链并没有断裂，但是就王羽这状态不得不由祂不担心。

上一回也是过来许久，在虚空海整整七日才挣脱神性侵蚀束缚，这一次怕是更难讲。

盖亚虽然被赋予为先天神祇，但是却是承载王羽心中一切美好与希望而生，可以视为光之概念的化身，并权柄大地概念，就像十冷当中的河神一样，河之概念的化身。

因此盖亚一样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有着独属于自己的人格光辉。祂就是祂，独一无二的祂，不是王羽的一个人格化身。

承载大地的厚重，亦承载万物之母的光辉，对于王羽，似恋人的火热激情，似妻子的温雅和煦，似慈母的溺爱慈和。

所以身为神祇的祂竟如同凡人一样大失方寸。

“无碍。

神性侵蚀越发严重，哪怕我不使用权柄，侵蚀也没有停下脚步。

你那边必须加快速度。”

“盖亚，寰宇无限世界绝不有任何纰漏，尤其是现玩家待着得青宇大千世界。”

虽然王羽面色冷若冰霜，好像万年不化的冰石，但是那冰冷而透彻骨髓的话语之间夹携着一丝丝人的情绪。

盖亚原本那颗慌乱的心也在王羽那丝人性化的情绪影响下逐渐平复下来，似乎这丝平淡的情绪给了祂无限的宽心安慰。

就连那冰冷的话语盖亚也觉得有着别样的温度与色彩。

“寰宇无限的法则已经梳理完成，诸天因果业力乃至于世界毁灭一应沉在归墟深处，而那里已由毁灭镇守，听说祂准备以归墟之地为根基，化成原始天魔的孕育之地，以映照诸天万界，完成循环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