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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天，他抱着侥幸心理，回了一条消息过去，问道：“你说的中医大神不会是蝉衣吧？”
这次过了很久，对方回复了六个点加一个擦汗的表情过来。
林程看着这意味不明的回复，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想很有可能。
如果这款草本驻颜霜真的是蝉衣研制的，那岂不是说少夫人认识蝉衣，而且关系匪浅。
不然蝉衣不可能把这么厉害的产品交给少夫人去独家销售。
这么一来，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通过少夫人既可以找到蝉衣，又可以解决公司现在的困境。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林程转头就朝着慕容霆的办公室飞去。
总裁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慕容霆正闭着眼睛梳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左思右想，他都觉得好像一个自己一直不肯相信的结论反而更像是正确的......
但想来想去又觉得荒谬。
如果研制这药膏的人是孔婉歌，岂不是将一切又指向了一个更惊人的可能......
“霆少！”就在这时，林程冲了进来。
思路被打断，慕容霆微微蹙眉：“怎么，这么快就查到研发驻颜霜的人了？”
“霆少啊，我岂止是查到了研发驻颜霜的人，我还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慕容霆微微一愣，随即猝然起身：“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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