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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
水花不停地冒,那个抱她的人在进入水中之后,忽然吻住了她的嘴。
宋雨晨直接反应是要拒绝和抗拒的,但是当她摸到对方身体的时候,也感觉出了一丝熟悉。
而且,这人亲吻的方式也好熟悉。
‘是阿靖吗?’她心里既害怕又羞赧着。
‘雨晨姐,你会游泳吗?’
耳边,也果然传来陈靖的声音。
吻她的人,果然是陈靖。
不过,陈靖可不是想占便宜,而是以嘴对嘴的方式,将一颗珠子送入了她的嘴里。
“会的。”宋雨晨闭着嘴讲出模糊的话语,同时点点头。
明阳市本就是水乡,作为明阳市本地人,很少会有旱鸭子的。
“那好,我给你的这颗珠子别弄丢了,有了它,你就可以在水下呼吸,你自己慢慢游到岸边去。想办法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之后我再联系你。”
说话间,陈靖还塞了一部手机给她,这手机是以密封袋装好的,还套了个绳子,挂在她脖子上。
“好。”
宋雨晨当然不傻,其实之前陈靖传授吐纳法给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怀疑某些东西了。
在刚刚,她还看到了有个人能够站在水面上。
这些可都是超越现实的东西。
再加上陈靖给的这颗珠子……
当这颗珠子被嘴对嘴送入到她这边之后,她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可以在水底下呼吸自如。
‘好神奇,天哪,我现在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啊?’
她心里各种惊奇,也有各种疑问,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便是很听从陈靖的话,在他再三嘱咐之后,她就在水底下慢慢地往岸边游去。
有避水珠的存在,她可以完全不着急。
目送她游走了之后,陈靖也在水下,开始换了一套装束,人皮面具戴上之后,又加了一个黑色面罩。
同时还把另外一个擂鼓瓮金锤给拎了出来。
擂鼓瓮金锤当初是一对,可是上次他从钟鸣山脱困之后,在地下河里遗失了一个,也就只剩下这一个了。
“嘭~!”
他破水而出,也再度跳上船沿。
拎着擂鼓瓮金锤的他,在跳上去之后,这船体还剧烈摇晃了一下。
与此同时,在游艇驾驶舱的顶部,有一个人立在冷冷的江风之中,手里拎了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正在滴落着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如果这里有光可以照过来,那么就应该可以看到,那个圆乎乎的东西,是个人头。
而那滴落的东西,自然就是血液。
这人头,是谢沛的人头。
之前在水里,陈靖废了他四肢、捶裂了他的五脏六腑,抓着他的脖子以蛮力就将他尸首两分。
之后,陈靖就拎着人头,攀在游艇的船身之上,等着聂钊的到来。
当看到聂钊一出现,他就将这人头丢了过去,以见面礼的方式,送给聂钊。
说来,其实这次也真是凑巧。
按照聂钊所言,这谢沛在当初被他偷袭砍断了三根手指之后,身边就一直有着一位高手在暗中保护着。
可这次,那位高手显然没来。
可能是因为这次谢沛是跟着张立德出来玩,嫌他碍事,也就没带了。
毕竟,有张立德这个高手在身边,哪里还用得着其他保镖?
“呼~”
聂钊手中的人头,忽然一丢,就抛向了烛光闪耀的观光台,落在那茶几上琳琅满目的点心之上。
血液流散,洒得到处都是斑驳血渍。
便是那张立德的风衣上、脸上,也染上了一大片的血渍。
聂钊激动着、愤怒着,同时也畅快着。
张立德脸色忽然一黑,慢慢地伸手擦去了脸上的血迹,然后看了一眼桌上的人头。
“不怕死的人,我见过,但像你这么不怕死的,倒是少见。”
说着话,张立德猛然站起了身,双手一展开,身上的风衣如一把刀一样,横切了出去。
嗖嗖嗖嗖~~~
宛若一道轮盘飞了出去,要将聂钊拦腰而斩。
而聂钊手往背后一伸,一把寒光琳琳的短刀被他拔了出来,迎着那飞来的风衣就从中一切为二。
他也快步冲刺,朝张立德逼近过去。
凤羽刀一挥动,方圆五米之内尽是刀光,白光熠熠,如霜雪满天飞。
“《逐日奔雷刀》?万星盟的人?”
说实话,张立德并不认得聂钊。
以他的身份,也根本不会刻意去记住聂钊这样的一个小人物。
“狗贼,6年前,你害死了我挚爱之人,今日,我就要送你上西天。”
聂钊一出手,尽是杀招,最厉害的攻击手段,在第一瞬间全部施展出来。
“呵呵,原来是为了女人找我报仇的?那就很抱歉了,我玩过的女人无数,死在我手里的女人也是无数。你的女人是谁,我还真是半点印象也没有。既然想不起来,那我也就不好跟你描述当初玩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张立德冷笑着。
聂钊听得怒火攻心,牙齿几乎都咬碎在口里。
凤羽刀一轮疯砍,一刀刀,都是落在张立德的身上。
而张立德,从头到尾都没躲避过。
乃是以光裸之躯,硬生生地承受着聂钊的数十道快刀。
【飞燕衔泥】!
【云帆破浪】!
【百川归海】!
聂钊最强的招,就这三招。
这三招很多人都会,但他们都没有聂钊快。
聂钊正是因为够快,所以将仅会的三招,化腐朽为神奇,在屡次对战里,立了不少奇功。
可是,这一次在张立德的身上,他第一次看到了绝望。
凤羽刀狠狠地砍落,切割在张立德皮肤之上,闪耀着刺眼的火花。
几十刀下去,张立德根本没反抗,也根本没受伤。
他这拼了命砍出的攻击,居然就跟在给对方挠痒一样。
‘怎么会这样?他还没到炼气小成,我为何连伤他都做不到?’
聂钊一套杀招使完,退开十多步,又落到了驾驶舱的上方,不敢置信地看着张立德。
“这就完了?《逐日奔雷刀》我记得应该有九式,你怎么只会三式?如果你只是这点水平的话,那就有点遗憾了。”
张立德摇摇头,又很不屑对他再道:“如果还有厉害的招式,可以再来试试,但如果你没有的话,那是不是就该轮到我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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