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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雉人曾经也说过,生命神圣之类的话。但是一直以来,包括在谈判桌上的态度都很明确,那就是孩子不能要,打不掉她们也不会养,干脆送人。
涉及到利益这种东西,大家的嘴脸往往就比较真实了。平常说的漂亮话,场面话本身也没什么参考意义。可以理解为突然肚子痛,跑到厕所做好排泄准备,结果本以为是屎,其实是个屁。
最终,谈判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双方不欢而散。
最后,雉人到底是棋高一着,趁着对方来与自己谈判的功夫,雇凶砸碎了两个蛋。
穆恩默默地看着小白,这事实在是挺狗血,也挺恶心的。不过与他也没什么关系,看不惯也就只能看不惯而已,还能如何呢。
“话说,为什么这猪头人会知道?”这才是穆恩不解的地方,小白的八卦中也没什么猪头人出场过。
“头子,这两个猪头,以前是怒焰的狱卒。”
“嗯?狱卒?”
“对,当时的怒焰非常看重小孩子的出生和成长,雉人一家的做法触犯了当地法律,然后一家子被抓起来了。”
“所以?”
“头子?这你还不懂?这俩猪头利用职务之便,去爽了几次珍爽呗。然后…因为他们的行为也触犯了当地法律,就跑了。”
穆恩有些恍然,“然后跑到黑耀,因为某些原因被抓进了繁花监狱?”
“头子英明!”
“然后因为武器或者什么地方有残留的血和怨念,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成为派生,或者说中立亡灵?”
“头子威武!”
“大蛋和二蛋…”
“嗯,头子猜的不错。哈士辉不也说了么,那俩小玩意有他们狼族和雉的气息,多半就是…”
“轻视生命者,果然不得好死。”
说到这里,穆恩突然眉头一皱,事情好像并不简单。雉族一家被抓,狱卒也在这,为何偏偏少了两个关键人物?
正想到这里,被束缚的虫精突然整个魂体爆开。两个明显有着其种族特色的亡灵狰狞现身。
与平常的感觉不同,明显是男方的那一个看起来艳丽异常,而女方却平平无奇。
“猪头果然靠不住,你们,都得死!”带着阴间的嚎叫,两个雉族亡魂飞扑穆恩。
既然打不过暗辉,干掉这个明显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的精灵岂不是万事大吉,吞噬其血肉将会对它们大有裨益,到时候再战狼族死亡骑士胜算更大。
所有的气势,狰狞,都化为了惊愣。毫无存在感的小白皮靴铮亮,将这一对亡命鸳鸯踩在脚下。
“头子,有什么交代?”
穆恩摇摇头,有些厌恶。
小白也不再多说,手起刀落,雉族一家团聚了。
行为来源于性格和观念,性格和观念来源于环境和教育。很明显,这一对雉族夫妻的恶心程度,比那个“张扬个性”,无责任之心的小雉要恶心的多。
小雉人死在什么手上穆恩没兴趣,但是她的亡魂确实死在那两个蛋的手上,呵,讽刺。
这就是所谓的轻视生命者,必不得好死?
收拾了一下心情,三人向第八层进发。
步入电梯之前,穆恩似乎想起了什么,在地上捡了块石头后用暗精灵文写道:你看不惯归看不惯,请勿传播二手屎。不晓得你恶心不,我感觉这几层很恶心。
写完之后,穆恩无视小白的疑惑走进魔力梯。
隐兰,天坑,野猪之窝
一只黑色,强壮,獠牙锋锐的大野猪正在做某项游戏?
只见他动作迅捷,目标明确地扑向某个球型物体,那球看起来做工精细,华丽无比,可是球上面的文字却让人不明所以。
“街。”球上的文字如是写着。
“大王大王!”一只小野猪一瘸一拐地跑了进来。
大野猪赶紧将写着“街”的球藏起来,不再做扑的动作,清理了下嗓子后说道:“怎么了?”
“有张纸条,莫名其妙的飞过来,还打断了我的腿!”
“纸条?”大野猪略显疑惑,示意小野猪把纸条呈上来。无视了小野猪一瘸一拐的样子,大野猪只是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便淡淡地挥蹄子让小野猪离开了。
“恶心?”大野猪把“街”球丢在一旁,从背后拿出一本古旧的书籍,眼中满是柔情和宠溺。“怎么会恶心呢。”
轻柔地翻了几页,大野猪脸上笑容越发明显,只是…
“呕!”大野猪突然鼻涕与眼泪齐飞,反胃共恶心一色。
“草。果然。”大野猪骂骂咧咧地合上书,喃喃自语,“果然看不惯也不应该传播二手屎。对不起,我错了。”
说到底,大家都不过是一个个体,仅此而已。彼此在心里互道一句傻逼,各自安好就是。
道德的制高点?无所谓了,那种东西怎么都好,大野猪耸肩,只是看不惯想来生命神圣伪装下的漠视,冷漠而已。
“对不起,俺妈就不该生我。”大野猪默念了三遍之后,又拿出写着“街”字的球,扑着玩去了。
而穆恩下到繁花监狱八层之后,原本的第七层出现了几个身影。
几人属于一看就是那种见不得人的类型,所有人的身体都被黑色外袍裹在其中,根本看不出身型胖瘦,就连脸都藏在了只露出眼睛的面具之后。
几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周围的几个同时看向中间站着的那个,默不作声。
只间中间似乎是头领的那人微微点头,周围的家伙们四散消失。
头领慢慢踱步,站在了隐约可见的狱卒亡魂碎块附近,经过处理的面具上,看不出两只眼睛的任何变化,最终也只闻头领的一声叹息。
怒焰裂谷,奥尔格,王座大厅
伊斯特劳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在享受短暂的宁静。凯撒作为奎萨斯血蹄特战队的总指挥有其独立的指挥部,要等下班之后才会到王城来。
伊斯特劳斯入主奥尔格之后,几乎没怎么动过原先的建筑布局之类的,只是在原本的基础上修修补补,能够维持国王的面子就差不多了。
毕竟,大兴土木是要花钱的!而钱恰恰是伊斯特劳斯最头疼的问题。
这事还没法跟凯撒抱怨,甚至无人可以倾诉。治军,伊斯特劳斯还算拿手,然而也不可能光凭她一个人搞定所有。治国,那就更显得帮手寥寥。
自从怒焰被骨舞横扫,奥尔格又被穆恩拿下之后,整个国家的风向就跟以往不一样了。
一方面是有很多从奎萨斯“留学”回来的中高级干部任职于政府和军队等各个重要岗位。另一方面是普通民众也不瞎,早期迁入奎萨斯的兽人如今生存无忧,生活品质提高显著,怎能让他们不动心?
“留学”回来的官员们很明显,行事作风中带有浓浓的奎萨斯风格,而伊斯特劳斯虽然是国王,却也是奎萨斯的人,毕竟她第一个月能系力量兽人不是白来的。
所以伊斯特劳斯阻止不了任何事情,组织不了怒焰整个国家的政策方向正在按照奎萨斯写好的剧本走。
而民间的想法她就更阻止不了,如今奎萨斯的粮食产量大幅提高,出售给怒焰的价格低廉,质量又好,同时奎萨斯还在高价收购各种牲畜,大的,小的,拿来种地的,拿来吃肉的,来者不拒。
兽人们再傻也知道,自己生产粮食还不如养些牲畜,卖给奎萨斯换取粮食,在那之后还有富裕的钱。
伊斯特劳斯疲惫揉按了几下太阳穴,轻声叹气。
此时她心中想的不是未来怎么办,而是在想,她自己果然不适合做国王。作为武士和将军,她游刃有余,可是作为国王,尤其是这种情况下的国王,她有些力不从心。
豁达是性格,有纠结的点是应该的。
虽然她本人效忠于穆恩,可是多少还是抱着些希望,希望兽人能够不被任何势力干扰,保持自己的传统和骄傲,活下去。
所以才会有如此矛盾的情况出现,效忠于穆恩的她,拼命地想把怒焰这个国家从奎萨斯的牵制和干扰中拉出来,奈何力气不够大,做不到。
厚重的手掌拍在了伊斯特劳斯的肩上,凯撒有些心疼地看向自己媳妇。
两个人已经正式成婚了,很低调那种。凯撒知道伊斯特劳斯在苦恼什么,但是他没办法,他对于穆恩的忠诚,无可撼动。
而且,凯撒有时候觉得伊斯特劳斯想太多,这不利于他们两人的关系发展。
“又在犯愁?”凯撒问道。
“何以解忧?”伊斯特劳斯的鼻子很灵,哪会不知道凯撒回来了。
“杜康没有,唯有顺其自然。”还别说,凯撒成长了啊,说话都不再是俺俺俺那种土气了。
“怎么个顺其自然法?”伊斯特劳斯感觉自己很少跟凯撒讨论这方面的问题,但是现在又不得不讨论了。
原因很多,但是主要原因,两个人现在是夫妻,如果伊斯特劳斯依然保持着这种个人效忠于穆恩,却有想法把怒焰和奎萨斯的关系撇干净,撇清的话,二人最终会有矛盾,巨大的矛盾。
以往二人都不愿意轻易触碰这个话题,因为二人无法解决,同时都在找解决办法。
即便是夫妻,有分歧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凯撒拉了个凳子过来,坐下,“学我们牛头人,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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