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凡人皆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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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有人在制衡他们，另外一个叫做‘碧落’的组织……”阿福眼中闪过恐惧，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

“你在开玩笑对吧，像浩克那种怪物居然只能是普通？”没等罗斯将军说话，旁边的布朗斯基也叫了起来，打断了阿福，这也是他不能理解的。

“或许吧。”

“这些都是次要问题，首先，在这段时间内，阿福你要熟悉自己的新力量，下次，我们必须要把浩克揪出来！”罗斯将军倒是很冷静，比起虚无飘渺的“黄泉”与“碧落”，他依旧坚持要实行抓捕浩克的方案。

……

距离教会神父性侵案发生的几天后，纽约曼哈顿，下城区唐人街。

“谢师傅，谢谢你让我留在你饭馆。”一家饭馆内，一个黑色寸头的华裔青年在后厨说道。

“小二，上一边喇子（待着）去，你没事做的话就去门口拉拉客，没看我在忙吗？”一个胖乎乎的厨师用猛火翻炒着锅内的食物，“咱们都是华国银，出门在外都是一家人。但是少得意啊，你想在这饭店留下打工，还得看老板娘的。”

“好的，谢师傅，那您先忙，您先忙哈，我出去招呼招呼客人。”王小二挠挠头，走出后厨来到大堂忙活了起来。

“喂，店里的人呢？我的菜呢！我的酒呢？”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角落那桌传来，随之而来的是粗暴的拍桌子声。

王小二转过头，便看到一个带着帽衫，头发凌乱的女人，邋遢模样的她正将酒瓶斜着竖起，往嘴里倒着酒，只可惜里面一滴都没有了，此刻女人不满地放下酒瓶，瓶底和桌面的碰撞发出一个不小的声响。

“小子，你赶紧给我拿酒来！”这个女人的暴躁，是瘦弱的外表也掩盖不住的，她一把将走到近处的王小二拉到眼前，语气不善地说道。

扑面而来的刺鼻气味，王小二眉头皱起，正要发力将她震开，却发现这个鬼佬婆娘的力气居然出乎力量的大，手就像铁钳一样。

他的目光一凝，如果要甩开她，闹出的动静会有点大，而自己才第一天来……

“好的，客人，您稍等嘞！”于是王小二很快带入了自己目前的身份，爽利地说道，转身去拿啤酒。

“快点，唔，我还要，嗝~喝~”醉眼惺忪，女人摇摇晃晃地趴在桌子上，接着突然站了起来，“算了，除了菜，这里哪里都不如地狱厨房。服务员，不用拿了，钱和小费都在这里。”

座位上两张皱巴巴的美钞赫然在列，王小二目睹女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了餐馆，他摇了摇头，心想，怪人。

下城区，距离唐人街不远的便利店里，一次再正常不过的零元购正在发生。

“你小子，把钱交出来。还有你，点钞机里的，你给我全部拿来。”

一个头发白红相间的顾客和店主兼收银员都被枪指着，有时候肤色确实说明了一切，这次依旧是黑人作案。

在经济萧条的时候，这里就是暴力滋生的沃土。

“砰！”

倏忽间劲风袭来，势大力沉的飞踢将黑皮肤的零元购选手踹砸在了货架上，顿时没了声响。

“桑碧池，法克！什么时候这里也变得这么乱了。喂，你们两个没事吧！给我来瓶酒！”女人拿出一根香烟自顾地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