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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没有追问下去。
待到了阙台上,高台的风吹散走那些郁结之意。二人的心情才开朗了一些。
楚越迎着风眯了眯眼,一眼就看到了场中的太子棪。
只见他便服外头套着件盔甲背心,红布束髻,三十岁的人了,奔跑间还颇有一番少年郎的意气风发。
司徒凌将将站稳,放下提着的裙角,朝着蹴鞠场中细细看去,辨认出西南角落的司徒邑,也难得展开了笑颜,“翁主快看,我哥哥在那!”
楚越又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司徒邑头上也是红布束髻,和太子棪显然是一边的。
同样是皇子,场中大多数人都是围着太子棪在转。太子棪脚上的鞠球进了框,全场欢呼,太子棪脚上的鞠球没进框,全场人也想着法让他进框。
而司徒邑这边就显得冷清了许多,好不容易太子棪将球传到了他边上,他还没接上。又叫人抢过去了。
司徒凌显然也看出来了,不由得失落许多。
只是究竟是真的能力差了些,还是刻意藏锋敛锐呢?楚越幽幽地收回了目光,又想自己是不是宫斗剧看多了,想那么多。
她道,“回去罢。”
夜里田将鹤身青铜灯的火光盖上,又跪坐在她床榻边准备扇风。
楚越翻了个身,语气淡淡,“夜里回回都困成那样,今日就不必给我扇风了罢。”
田闻言大惊,又伏下身去,“奴该死。”
楚越再是个脾气好的,日复一日的听她说该死也该烦了,她收起燥热的心情。起身去将面向内庭院的门推开了。
这样有一点过堂风吹过来,也比人力扇得要好得多。
田随着她到的方向跪过来。
楚越任那夜风扑面,待心静下来才再次开口,“田,你有没有听到那些话?”
田低着脑袋,隔了一会才问,“奴不知翁主说的什么话。”
楚越回头瞟了她一眼,飘飘然收回了目光。田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知道,真楚越也知道。
不然为何从前明明是被欺负,到了太后眼里就成了同她最要好的宫婢了呢?那日夜里扇着风似无心说“她与从前不同了”的话,又到底是不是真的无心?
楚越做过胆小懦弱的人,所以很清楚真正害怕的时候,是不会找空子说这么一句话的。
田这样的人,或许总是知道在什么人面前做什么样子,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以此来谋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她轻声说,“若我以后真成了太子妃,成了皇后。我便要你做我的大宫女,唯一的大宫女。”
田伏着的身子顿了顿,“奴不敢。”
不敢。
她的语气是害怕,而没有惊讶。看来也是知道这个事的。于是楚越含着笑看她,“我的机会只给一次。”
田微微抬起头来,面向那逆着光的粉面笑颜,不知为何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来。
她咬了咬牙,“翁主若是不嫌弃……”
楚越面上的笑深了几分。她是发自的内心开心,开心自己终于拿下了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实则内心极会周旋的女孩子。
她现在甚至都能看到田在长乐宫中的关系网,那些年轻的宫女,在和田的交往中,都逐渐变得很听她的话。
这样的人,太后都送到了自己身边,那自己怎么能不把握呢。
楚越说,“但我需要你首先帮我打听一个事。”
田又停住了。
楚越提起裙摆走到她跟前跽坐下,“怎么样?”
田抬头看向她,眼眶中还带着晶莹的泪水。
楚越又有些不确定了,如果害怕是装得,那也装得太像了。正犹豫之际,听得田缓缓而又坚定地开了口,“翁主请说。”
楚越就闪过一抹满意的笑,“你去打听打听,宗臻公主为什么会突然讨厌她亲哥哥。”
“是,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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