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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晖,洒落在拒掳河上,河水涛涛,只是向前。
拒掳河畔,有美轮美奂的别墅区,也有亭台连廊的市民公园所在,但是更多的,却是一望无垠的田地、野坡和荒漠!
夜色将临,这一段的河水便隐在绿树婆娑中哗哗的诉说着些许的不甘,偶尔透出的波光粼粼却是偶然间的乍现!
在绿树婆娑笼罩的所在,却有一座仿古的亭子从这绿荫与夜的混调中露出一角!
亭中有几个石凳,却只有一人坐在上面,却是面朝大河,身形只是挺直如松!
那人背后不远处,一个时而咳嗦,时而气喘的人却是恭敬的站在那里,只是那摇摇欲坠的身形似乎在说明这人早已是病入膏肓?
亭中却无灯光,亭外那极高远处的夜空中了,却有半轮明月撒照!月光透过亭和绿柳的遮蔽,照射在这亭中,这恭敬站立的,却正是那县城江湖中称雄城南的老大,逼哥!
此时的逼哥却是正惶恐的看着眼前的人,虽有千言万言,但此人没让他说话,他便是万万不敢言语!
那人只是坐于石凳上,闭目不语,而这人的身侧,居然有渺渺的檀香在无风自动,沁人心扉的香气便是弥漫了这亭,这树,这处流淌的河!
良久,一道声音终于响起,“他让你今晚去找他?”
“是!”逼哥低头,强忍胸腔中那急于喷薄的巨咳,状极恭敬的答道!
“去吧,看他说什么!”
“可是我——”逼哥一阵急喘,身子顿时如摇摇欲坠般低语恳求道,“门下不敢啊!”
一听“门下”二字,这人便是皱了皱眉头,那眉如八字,却是倒着长!
这人挥了挥手,却是冷笑说道,“哦?你,有那资格成为我的门下吗!”
逼哥一惊,却是赶紧俯身低头说道,“嗯,我,嗯,小人不敢!”语气虽恭敬,眼中却是有不忿偶现峥嵘!只是一抬头,忽见这人已是转身站起,身形不高,却是感如山岳!那一双鹰目却是死死的盯着自己,不由自主的心魄为之一夺!赶紧又低头说道,“您是江湖上的前辈,您的徒孙都是道上的扛把子,小人,真的,真的不敢……”
细观这平时以狠辣著称的城南混混,此时倒似病夫一般,这人却是微微一笑,一丝阴鸷的目光在这逼哥的身上一扫而过,说道,“你不是不敢,而是不能!”气势一涨扑面而来!
这逼哥一呆,心中的感觉却如恶神当面!更是惶恐的直想趴在地上连连叩头,却无一丝的反抗之心!这人的气场,实在是让人恐惧如斯!
那人却是不看这逼哥,转身面向大河,随手掐一手决,须臾之后,竟是摇了摇头,“此子之手段,我解亦需多费时辰,不如见他一见吧!”随即闭目不言。
逼哥赶紧躬身答道,“是!”正待转身离去,忽听那人又道,“不可多说,不可多做!”
逼哥身子一僵,随即倒退着离去。
河畔骤然寂静,那亭中却似落针可闻,而那檀香却已是燃尽!那人微微睁开眼睛,却有一丝厉色一闪而过……
黑色的越野车在国道上风驰电掣,而开车的肖笑,此时则是紧紧的抿着性感的嘴唇!
只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竟是微微的眯着,如暴怒的小野猫在寻觅着田间奔跑的田鼠一般!
徐歌却是坐在副驾上,一双白嫩的胳膊则紧紧的抱在胸前,凶器随车辆的微微颠簸而忽起微澜!
这女孩的眼睛时而看着前方,时而却又偷瞄一下那开车的肖笑!
而那红红的嘴唇却是似乎在微微的动着,夹杂着“混蛋”字眼的词句不停的从樱桃小口中蹦出!
大漠残阳,如血般的余晖从车窗中透过,铺洒在艳丽的两位女子身上,如梦般妖异,却更添一丝的妩媚。
肖笑白皙的脸蛋渐渐鼓起,小嘴一张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往路边一打方向盘就踩住了刹车,车辆“碴”的一声就停住了!
徐歌叹了口气,却是摸着红红的额头,冲着肖笑喊道,“我的亲姐姐啊,你能不能有点预兆啊,第二次了,刹车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
而肖笑却是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只是怔怔的看着前方,对徐歌的抱怨没有丝毫的反应!
徐歌有点慌神了,“这姐们不会是魔怔了吧!”赶紧伸出那柔柔的小手指头轻轻的戳了戳肖笑的胳膊,怯怯的问道,“咋了,你,你撞邪了!”
肖笑却是猛地一扭头,直勾勾的盯着徐歌!
肖笑的样子吓的徐歌一哆嗦,只得用自己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脸颊紧张兮兮的看着肖笑!
肖笑忽然冷笑了一声,一按车辆的启动键,那越野车的马达声轰然响起!姑娘一扶方向盘,却是恶狠狠的说道,“咱们回去!”
“啊?!”徐歌目瞪口呆,“回,回哪儿?去干啥?”
“姐们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不回去问问他我咽不下这口气!”肖笑握着小粉拳恶狠狠的说道。
“可,可上哪儿找他去啊,L县这么大,”徐歌疑惑的说道。
肖笑微微一笑,“哼,他不是让那个逼哥今晚去县中找他吗,咱就去L县中!”
“我怎么没记得他说过这话?”
“你当时吓傻了,当然没听到。”肖笑不屑的看了徐歌一眼,“估计你都尿裤子了吧,嘻嘻,哈哈哈——”
“你才尿裤子呢,姐们胆子大得很,这种场面,小KISS了。”徐歌满不在乎的晃晃粉拳,貌似给自己辩解,只是粉拳虽小,却不见霸气,只有可爱满满!
月朗星稀,清风过野;带走了酷暑,却也带来了一丝的清凉!
县中围墙外的几株旱柳依然挺拔,只是树下的逼哥此时却颓废的靠在树上,整个人委顿如泥一般;眼光迷离的扫视着周围,偶尔一丝狠厉闪过,似乎还能让人记起这厮曾经还是一个狠人!
县中有围墙,围墙却也高大,只是那墙面上斑驳陆离的攀爬痕迹,似乎在控诉着历届学子们年轻风骚,蠢蠢欲动的心。
夜渐渐深了,四周依然寂静无人,逼哥有点烦躁,只是每隔半小时一次的咳喘却让他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长途汽车站回来后,身体虽然能动了,可是却落下了这毛病,一动就想咳,咳起来则是惊天动地的,恨不得把肺叶咳出才行,而且咳的时候,谷道总是收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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