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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烟的话对顾行来说，很刺耳。
他把手中烟扔在一堆积雪上，“嗤”地一声，烟灭了。
大半夜的，他就不该来这里。
被她这样责问，他更是心虚。
“顾律师，我和你已经两清。就像你说的，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容烟声线黯淡无力。
再纠缠下去，不过是为彼此添堵。
孩子都没了，她有没有说谎骗过他，已经不重要了。
顾行双手紧攥，手背上的青筋格外分明，北风吹来，卷起他的衣角。
见他不语，容烟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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