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便不杀你,就要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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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楼上楼下都是落针可闻,只这一声轻叹,就仿佛叹进了所有人心里,让人身都是一震,而有的人心中更是怦怦直跳,仿佛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热血如沸更是应有之为。
只听得那声音又接着轻声道:“包三哥,你又没的和人顶嘴!”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却仍娇柔动听。
包三哈哈一笑道:“王姑娘,你三哥我这辈子就爱顶撞人,没道理都得找点道理出来,占着道理更加得说了!”众人一听这人竟被称为包三哥,俱是一阵愕然。
毕竟酒楼中,有些本地武林中人,均知慕容复手下有四大庄主,首位便是邓百川,青云庄庄主,公冶乾排行第二;第三便是包不同金风庄庄主,又称包三先生;风波恶排行老四,玄霜庄庄主,人称
“江南一阵风”。这四人武功高强,名头也很是响亮。还没等一些相识之人,与其打招呼,就见楼梯口又并肩走上了三女。
这三女只一映入眼帘,无论是江湖人,还是普通客商,一时都看的有些失神。
右侧一女身披淡绿衣衫,长得一副瓜子脸,她容貌并非绝美,但看着清雅秀丽,任谁见了,都知除了江南水乡,别的地方难出此女。
左侧站着个身穿淡绛纱衫的女子,鹅蛋脸,眼珠灵动,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另有一股动人气韵。
至于中间这女子,身穿藕色纱衫,端庄曼妙,端庄中还带有一丝稚气,更显得她美貌绝伦,肌肤若雪,身形苗条,长发披向背心,只觉这女郎身似非尘世中人一般。
三女虽都是十六七岁年纪,相形之下,这女子可将其他两女衬得太过平凡了。
顾朝辞的目光一碰到中间这女子,便知她是何人,此女若非让段誉一见就失魂落魄的王语嫣,那就怪了!
至于淡绛衫子应该就是阿朱了,那绿衫女子就是阿碧了。顾朝辞曾对段誉甘愿当舔狗,十分不屑,而今见到王语嫣,也是不由一声长叹。
想当年前世的刘天仙,那等美貌,也只有她八分风姿罢了。此女能勾段誉之魂,实是江南山水熏陶了她的心灵,而富裕环境又使她气度不凡。
见者之人,能不为之心动,那才是真难啊!但又转念一想,这慕容复真是个狠人啊,守着这等女子,都能不忘初心,一心复国造反,我远不及也!
顾朝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思虑万千,可他不同于常人,双目蕴威。
王语嫣感受的很是清晰,与他目光一接,不由双颊晕红,连忙转开了头,心想:“这人竟如此瞧我,好生无礼。”但她以前从未离开过曼陀山庄,对自己是美是丑根本没有概念,可从大理来的傻公子段誉口中,已然得知自己很美。
他就老用比这还要炽热的目光看自己,故而王语嫣对顾朝辞这份无礼的目光,也没多少恼意,自随着阿朱阿碧走向一处空桌。
那位老者被包不同当着众人面,驳了颜面,也不生气,站起身来,拱手道:“原来是包三先生,在下言语失当,还望恕罪!等改日得瑕,王某自当亲赴金风庄请罪!”包不同却不理会于他,反而向顾朝辞横了一眼,冷哼道:“这年头走到哪里,都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他一上楼就将所有人都观察了一遍,顾朝辞修为高深,返璞归真,除了长得俊,他也看不出来什么。
但见其对王语嫣露出异样的目光,包不同自然很是不爽,他昨天刚骂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段誉,这又遇上了一个小白脸,焉能不过过嘴瘾?
顾朝辞闻言,当即就是一愣,想起自己那样盯着王语嫣看,而今这情况,应该是段誉已经与其有了交集,这家伙看不惯段誉想要挖自己主人墙角,以为自己也是一样了。
无怪对自己这个相貌堂堂的
“小白脸”,口出不逊了。本欲直接发作,想起自己目不转睛盯着女子看,的确失礼在先。
当下只是笑笑,便转过了头,懒得理会这混人,开始自斟自饮起来。毕竟面对这种人,一出手,他就想取其性命,但若直接打死他,貌似有些草率。
再者看到了王语嫣,他心中陡然生起了一个好想法。要说这天龙世界,他若对什么感兴趣,那都得着落在段誉身上才是,那只需握住王语嫣,也不怕拿捏不了段誉,想着露出了会心一笑。
那老者见包不同对自己竟然毫不不理会,实在欺人太甚,禁不住好生气闷。
这老头涵养高,可年轻人都是年轻气盛,眼见二叔遭人羞辱,岂能视而不见?
欲要开口,那老者忙伸手按住,微微摇了摇头。后生也想起来了,二叔说过,混江湖招子一定得亮,千万不可逞强。
老者自知惹不起姑苏慕容,当下不动声色,拉起侄儿就走。包不同生平最爱与人斗口,其此才是动武,但见顾朝辞听到自己名号,仍然泰然自若,那等气度绝非常人可有。
正自思忖,到底见好就收呢,还是与他再过上几嘴,闻听叔侄二人的脚步声,转身一扬手道:“且慢!”老者回过身来,拱手问道:“包三先生,还有何指教?”包不同眉头一挑,幽幽道:“听你刚才的言外之意,是我慕容家不如丐帮了,我慕容兄弟也不如那个什么乔峰了?”老者心中陡然一惊,忙忙拱手施了一礼道:“先生何出此言?”包不同怒道:“你既在这里大放厥词,说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为何不说
“南慕容北乔峰”?可见在你心里,慕容公子就是比不上乔峰,你说是也不是!”泥人尚有三分火性,老者被他这样无理取闹,步步紧逼,已然脸孔铁青,蕴声道:“包三先生何苦这样为难人?慕容公子与乔帮主谁强谁弱,岂是老儿能妄加评判的?至于南北哪个在前,只是每个人的称呼习惯罢了,这又能代表什么?包三先生如此作为,未免太过横蛮了,实在有失慕容家风范!”包不同哈哈一笑道:“非也非也!我包不同是什么人,又岂能代表慕容家风范?至于说我蛮横,嘿嘿,就算我蛮横了,瞧你怎生奈何得了我?”老者听得气为之滞,想要发作,终究不敢。
包不同神色又是一变,厉声道:“你刚才在这里大言不惭,而今当着我的面,又不敢自承其事,顾左右而言他,十足小人一个,就你这样的,还带着小辈出来混江湖,不嫌羞死人吗?”二楼众人听了他这话,均想:“此人当真横蛮之至!”这时忽听身后一个清俊之音幽幽道:“这世界之大,当真无奇不有!明明自个不如人,还怕别人说?怎么?敢情英雄好汉都是自封的呗?既有这么大的脸,何必纠结于谁前谁后,莫不如说普天下的武林高手以慕容复为第一,岂不是更好!”此言一出,场之人都感错愕,死寂一片,王语嫣、阿朱、阿碧也俱是不敢置信的循声望了过来。
他们都知包不同生性高傲,嘴上不饶人,故而也未阻止。毕竟这事关慕容家名声,但没想到,这天下竟然敢有人,这般赤裸裸的瞧不起南慕容。
包不同扭头一看,竟是刚才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强压怒气,笑着问道:“小子,你是谁人门下,你今日若不说个所以然来,恐怕难出此门!”他话音刚落,身形陡然一转,已劈手揪住那老者胸前要穴,叫道:“想走没那么容易!”甩臂一抛,这人身如掷丸,不偏不倚砸向顾朝辞。
原来这老头眼看自己一番话,炸出了包不同也就罢了,可这不知名的小年轻一出口,那是要出人命了,当即就要离开。
可包不同耳聪目明,又出手太快,这老者未及迈出步伐,便被其抓住,头前脚后的扔向了顾朝辞。
顾朝辞心想:“这狂徒果然有几分本事!”不动神色间,只是随手拂袖一挥。
那老者就觉一股劲风稳稳托住了自己,不但两脚稳稳着地,身上的穴道也被解开了。
但他脸上早已失去血色,转身朝顾朝辞施了一礼,又朝包不同拱手道:“包三先生,敢问尊姓大名……”包不同一挥手道:“凭你也配问我名号,赶快滚!”他见顾朝辞露了这一手,早已心中暗凛,他这一掷,连人身体之重,少说也有四五百斤力道,存心将顾朝辞撞个人仰马翻。
不料这年轻人漫不经心的,就能举重若轻将人接住。这手功夫就是公子爷,也未必能使的这般恰到好处啊!
正自惊疑,哪里顾得上和这老头计较?这老头本想依照江湖规矩,交代一句场面话,怎料包不同那是压根没拿他当人哪,顿时满面羞惭,情知武功与他相差甚远,只得一跺脚与自己侄儿,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忽听王语嫣柔声道:“这位公子好俊的卸力功夫!”顾朝辞瞥了一眼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微笑道:“姑娘可能说出名堂?”他知晓王语嫣号称武学的百科书,虽说有些夸大其词,但也有几分本事,便想让她品凭一下。
王语嫣听了却是秀眉微蹙,摇了摇头:“你内力奇高,这手卸力功夫,只是你举手投足随意施展的武功,我却认不出来根底,似这种手法,普天下的所有门派都有!只是若要像你这般恰到好处,非有雄浑内力不可!”又接着说道:“可你仅凭内力与这手功夫,就说慕容公子不如乔帮主,也有些……言过其实了!”她本想说顾朝辞大放厥词来着,可她不会说污言秽语以及一些不好的字眼,说个
“言过其实”对她来说,已经很为难了!包不同也是一拱手,闷声道:“这位兄台出手甚快,武功奇高,在下包不同,敢问尊姓大名?”顾朝辞移目看向他,神光流转之下,如刀似剑,顿时凛然生威,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就见他冷哼一声道:“就你这张臭嘴,若非看在几位姑娘面上,我早都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了!凭你也配问我名号,快些滚吧!”包不同一触到他此时眼神,心中陡然打了个突突,寻思:“此人年纪轻轻,内力竟恁地深厚!公子爷乃是天下数得着的高手,眼神的厉害似乎还不及他。”可纵然如此,不说他向来在江南武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时当着众多武林中人的面儿,连公子爷都被他数落一通,他也报了名姓,若是就此退走,脸上如何下得来?”不禁怒声道:“包不同虽非阁下对手,但你要杀便杀,如此辱我,却万万不能。”顾朝辞却是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后,连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笑道:“我偏不杀你,就要辱你,你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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