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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顾朝辞与段誉讨论武功之时,杏子林的戏台上走马换将,表演如火如荼。

先由马夫人言说她在马大元去世整理遗物时,发现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书信。信封上言说,必须得丐帮诸位长老齐聚,方能打开。她见如此非同小可,本想去见帮主,但帮主率同诸长老,到江南为马大元报仇来了,她便去卫辉城见了徐冲霄长老。

徐冲霄说他马夫人将信交到他手中之时,信上火漆仍然完好,他也怕误了大事,便没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铁面判官”单正可作明证。

单正左证道,他其时正在卫辉徐长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看信后,知道写信之人与太行山谭氏亢俪颇有渊源,于是去冲霄洞向二人请教。谭公、谭婆便将三十年前雁门关一事向他说明。谭婆因其师兄赵钱孙,于此事身经目击,便将他请了过来。

智光和尚也是亲身参与者,便将雁门关一事详细讲明,他们如何在带头大哥的带领下,阻击将要到少林寺夺经的契丹武士,只是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误会,受了妄人所欺。

他与汪剑通、带头大哥出于愧疚,便将那位契丹武士的遗孤,送于少室山下乔三槐夫妇抚养,这人便是今日的乔峰。

带头大哥后又力排众议,为将乔峰培养成一位英雄豪杰,重托少林玄苦大师,到他七岁时开始传授武艺。

乔峰十六岁时又被汪剑通收入门下,此后奇遇不断,虽有他天姿卓绝,奋力上进之固,但若非带头大哥与汪帮主处处卷顾,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

乔峰这才明白,他一生奇遇着实不少,很多都是自己送上门的,他遇到危难也总能逢凶化吉,本以为是自己福星高照,原来是暗中得了多方照拂。

智光大师又说他接任丐帮帮主,之所以如此艰难,汪剑通试了他三大难题,让他立下七大功劳,皆因自己是契丹人之故。

乔峰此时对他的身份,也信了七八分。结果马夫人又爆出勐料,在马大元遭难前一晚,有贼人上门偷盗,还遗落下了一把折扇。

这扇子是乔峰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汪剑通亲手所赠,丐帮多有人见过。这几乎就是明言指明,乔峰为了不使自己契丹身份败漏,才会将马大元给杀人灭口了。

乔峰一气之下放出豪言壮语,又向众人团团行了一礼,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众位好兄弟,乔某是汉人也好,是契丹人也罢,有生之年,决不伤一条汉人性命,若违此誓,有如此刀。”说着伸出左手,抢前向单正一抓,单正只觉手腕一震,手中单刀把捏不定,竟被夺了过去。

乔峰右手拇指扳住中指,便要往刀背上弹去,这时忽听“休”的一声急响,众人都知,纵然强弓硬弩射箭,也发不出此等声响。

这时就见乔峰右手一抖,竟然连退三步,“铛啷”一声,单正的这柄鬼头大环刀,竟从空落地,插在了地上。

众人都知乔峰明显是要断刀明誓的,却为人所阻,致使他这一弹没有成功。

乔峰右手徐徐摊开,掌心多了一枚石子。他望着石子,不觉心跳加剧,对方这枚石子力道之大,是他生平所未见还在其次,只是他刚才一时蛮劲发作,竟忘了顾朝辞之提醒,让誓言险些成了。

忽听一声长笑:“乔兄果真被贼人逼得上了恶当啊!”声如雷霆,不但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就连树梢杏花也是簌簌而抖。

众人皱起眉头,转头看去,只见一道青影踏着树颠枝梢,飞奔而来,更胜平地奔走。一身青衣迎风飘摇,就像是一只横掠长空的青雁,所过之处,竟连杏花都未落下一瓣。

众人见他轻功如此惊人,无不屏住呼吸,仿佛呼出大气就能将杏花吹落,破坏了这份美感一般。

转眼间,来人已飘然落地,越过众人漫步而来,他襟袖洒落,目光凌厉如刀,仿佛透出一股戾气,但也掩不住潇洒之态。

谁人不识,正是适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血煞魔君”顾朝辞到了。他远远就见乔峰竟又要发誓,显然忘了自己提醒,自然施展“弹指神通”阻止了。

乔峰被指认为契丹人,又冤枉他杀了马大元,却空口莫辨,心神有些散乱。

可他统领一帮,并非有勇无谋的莽夫。一见顾朝辞如此气定神闲,心知此人若是还愿帮他这个异族人,必能对此事有个了断。

遂双手一抱拳,朗声道:“顾兄弟,乔某刚才听智光大师讲了一场雁门关血战,被指认为契丹人,这非但有众多武林前辈证言证词,这有先师汪剑通亲笔书涵为证,基本八九不离十,你可还愿助我一臂之力?”

众人有人以为乔峰与顾朝辞,本就是一伙的,肯定都是契丹人,见他如此询问顾朝辞,均是不胜惊怪。

顾朝辞昂手迈步长笑道:“何出此言?你纵是契丹人,那也是以后的事,与今日这场大阴谋,可是毫无关系!”

乔峰素来心宽,一听这话,忽然大笑道:“今日乔某若能得证清白,得脱大难,自当与阁下共饮三碗。”

顾朝辞一摆手道:“气魄小了,三碗哪够?”

两人自顾谈笑,旁若无人,丐帮众人看在眼里,均是心生怒气。他们听了智光、徐长老等人的言语,心情也都混乱异常。

有些人先前已然听说乔峰是契丹人,但始终将信将疑,旁人则是此刻方知。

眼见证据确凿,连乔峰自己似乎也已信了。那就不是一回事了,毕竟大宋与契丹有着强烈的国仇家恨,对他以往之敬意,便澹了许多。

至于谭公谭婆、智光和尚、单正等外人想法又不一样了,各各叹息,均想着:“北乔峰英雄了得,威震天下,如今却成了人人喊打的契丹人,又身陷杀害丐帮副帮主之嫌疑,眼看就要不容于天下。

如今却要靠一个籍籍无名的年轻小子救命,唉,可悲可悯,莫为之甚!”

徐长老忽地说道:“顾公子,你与乔峰究竟有何瓜葛?莫非也是契丹高人?”

他生平见事极快,纵然年老,心思依然锐敏,一瞧四周众人神色,登时明白,若想坐实一切,让乔峰无法翻身,必要让顾朝辞也成为众失之的,那么他的话就没人信了。

到了此时,他说出这话,众人反而不觉有异。毕竟顾朝辞武功如此之高,以前却从未听过其名声,的确很有可能不是中原人。

顾朝辞“嘿”了一声,举目扫去,人群四方林立,马夫人白衣卓立,格外惹眼,毕竟女要俏,一身孝吗!

两人目光交接,顾朝辞微微一笑,眼里大有嘲弄神气,马夫人心子顿时一颤。

顾朝辞转眼又横视一周,定在徐长老身上,眼中精光乍现,徐长老纵然身在丐帮兄弟包围之中,为他目光所逼,身子也登时打起了哆嗦。

顾朝辞目光一抬,晒然笑道:“徐长老你心里再想什么,乃至于马夫人还有其他人做过什么,都难逃顾某这双法眼!

只是可惜了这些在场诸位,本来都是为国为民的大好男儿,有的死的不明不白,有的就成了卑鄙小人手中利刃。”

“不要怀疑,我的意思就是:昔日雁门关一役如此,今日杏子林亦是如此。

咱这丐帮虽有天下第一大帮之称,但也不乏一些忘祖之人、弃义之辈,身居高位却持身不正,轻义重利,作奸犯科,贻羞天下!”

众人见他如此大言不惭,无不困惑,可只稍默,叫骂声顿时四处响起。

辽国和大宋仇恨纠结极深,丐帮弟子死于辽人之手更是不计其数,如今自家的大英雄乔峰竟是契丹人,让他们心里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可念及其以往恩义,终究不好恶言相向。

但对待顾朝辞就不一样了,自然老实不客气。可顾朝辞仿佛就是一个聋子,对叫骂声竟好似无动于衷。

可他越是澹定,徐长老等人越是恐慌。徐长老威望最高,丐帮事务眼看就要听他摆布了,摆手止住叫骂,沉着脸说道:“顾公子,你既然不愿讲明你之来历,老夫敬你一身武功,也不敢强求。

可乔峰之事乃我丐帮家事,不容他人插手。试想,倘若我等也去插手你的家事,你又当如何?”

顾朝辞瞥了他一眼,很是悠然道:“在我顾朝辞眼里,天下人管天下事,哪有什么内外之分?徐长老若想干预在下家事,只要本事够大,我除了听之任之,又有什么法子呢?”。

他这话狂的非同一般,这不明显就是说,我顾朝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又能奈何得了我?

徐长老怒极反笑道:“这么说,顾公子干预本帮家事,就是仗着武功盖世了?”

“武功盖世,何以克当?目前为止,当今世上只有一人,才配这四字称呼,我还有些许差距!”

顾朝辞微微带笑,目光澄澈如水,仿佛这不是谦虚之言。

他又接着道:“不过顾某虽然不才,盖一盖天下九成九的人,那还是没有问题的。

徐长老,我念你年老,昔日为丐帮多多少少有过些许微劳,本着尊老爱幼之美德,再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能切实把握住。

你若心中还有一丝丐帮情分,亦不想彻底身败名裂,死的苦不堪言,最好做一个敢作敢当的好汉子,自个将一切不齿之事说出来。也免了我动手费事,否则到你后悔之时,莫怪我这个年轻人太过心狠毒辣!”

在乔峰身世未明之前,顾朝辞早都说过徐长老做出不齿之事,而今他又旧事重提,众人均在猜想,徐长老究竟做了何事?一时杏林中一片静寂,唯闻各人沉重呼吸之声。

徐长老盯着顾朝辞看了又看,终究不愿就此俯首认输,忽而笑道:“这么说,阁下是有十足把握,能够自圆其说了?”

顾朝辞摇了摇头道:“好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本不想让人知晓,咱们丐帮之所以先是副帮主惨死,帮主眼看也要退位以避嫌,乃至等会还等处置几个位高权重的长老舵主。

试问此种一切,却皆因一个水性扬花的蛇蝎妇人,勾引了几个淫邪之徒,陪他们睡了几觉而起,丐帮会不会从此为天下人所笑?但我一腔真心终究错付了!”

丐帮众人先听顾朝辞说“水性扬花的妇人”,此刻又听勾引位高权重的长老舵主,几句话一凑合,难道此人是……

一有此念,齐声大哗,眼光不免便向俏生生的马夫人,以及那些白须飘飘的长老、几位舵主射了过去。

各人面上神色之诧异、惊骇、鄙视、愤怒、恐惧、怜悯,形形色色,实难形容。

盖因北宋年间,礼法之防人人看得极重,而江湖上的好汉如犯了色戒,更为众所不齿。若是所说不假,长老们不讲道义,勾引自家兄弟的妻子;这女人不守妇道,背夫私结情郎,别说马大元死了都是清名有损、大无光彩,就连以后丐帮弟子都没法做人了,过了好半天,纷扰声才渐渐停歇。

忽见马夫人举袖拭泪道:“大元,你一走,我就被人如此污蔑,我……”

冠清更是大喝道:“兄弟们岂可听信,一个无名之辈的一面之辞……”

顾朝辞侧目斜视于他,冷冷打断他的话道:“你为何这么心急?你在怕什么?

这莫非就是做贼心虚?

你看看几位长老,他们同样被人怀疑,却一派镇定,为什么?

固然绝大多数人,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但你的某些同道中人,定力就比你强多了,是吗?徐长老?”

他看着徐长老问出最后一语,老头这时后心已经湿透衣襟,只是再强做镇定,心里默念:“他是再诈老夫,他没有证据,绝对没有证据……”

顾朝辞又笑了笑,看向丐帮弟子,甚是洒然道:“冠清说我是一面之辞,这也有理,那我想问,马夫人亲口证言算不算?”

“若有人敢杀人灭口,出手阻止,那就是不言而明了,乔帮主,你可看好了,谁不敢让我问话!”

顾朝辞说着便向马夫人走了过去,乔峰也紧随其后,一双虎目掠过,徐长老、白世镜、冠清等人都是心惊胆战,只能在心里祈祷,这是攻心之术,还是再诈我们。

顾朝辞走到马夫人身前,将她端详一番,见她脸上水润光泽,唇红齿白,眸子黑白相间,晶莹剔透,心想:“果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只是太过狠辣了些,又是一个灾星,睡她之人无一例外,都死于非命!”

他动念间,脸上充满柔和,轻声说道:“马大元是谁杀的?”

他的声音缥缈柔和,马夫人本想也让对方拜倒在自己脚下,才与他四目相对,哪知对方一开口,顿时感觉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气力。她也非一般女子,顿知不妙,心一发狠,咬了一下舌尖,神志为之一清。

可也只维持一瞬,脑海中似有迷雾飘来,许多景象纷纭迭起。

她是如何与白世镜偷情被马大元发现,对方怎么装做若无其事,结果她给马大元下了‘七香迷魂散’,然后白世镜捏碎他喉骨,便装作是姑苏慕容氏以‘锁喉擒拿手’杀了他,这番情景心里一过念,言语仿佛就在舌尖上打转。

丐帮众人眼见顾朝辞一开口,马夫人仿佛陷身噩梦,脸上惊季恐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无不震撼。

顾朝辞望着马夫人,心中也有一丝佩服。他创出“摧心大法”这等摇魂荡魄的奇功,绝不是为了对付这等不如流的货色,只是今日非得如此不可。

可此功摧人神智,他也只敢用一份力,不敢再多,生怕用力过勐,将对方这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弱女子,给直接变成白痴。

但同样的力道,对付王语嫣就轻轻制服了,这娘们儿竟然还能抵挡的住,可见心智之坚更胜王语嫣这个博学才女了。

有鉴于此,顾朝辞又再加了不到一分力,目射奇光,语气却很悠然:“天下兵刃以及武学裂肤断骨时,血溅当场,有目可睹;可我这摧心大法伤神断心,销魂荡魄,无迹可寻;你抗拒越深,心志受损越大,乖乖说出真话,还能落个痛快。

嘿嘿,若再抗拒下去,难免发疯发狂,非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会变成一个天下最肮脏、最丑陋的女人!”

马夫人这副蛇蝎心肠,自然胜过普通女子千百倍,可毕竟不会丝毫武功,若非顾朝辞生怕用力过大,她焉能抵抗到此?

而今听着对方娓娓话语,本就昏昏沉沉,一面睡意如潮,但一方面又清楚明白,一听自己会成为最丑陋的女人,成为疯子,这样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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