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你一定是歌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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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马宁泽回答，“不过，救了你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开强袭的……”

马宁泽说道这里，似乎想起什么笑着说道：“……爱哭鬼。”

……

大天使机库。

“马德克大叔，有什么事吗？”马宁泽和玛琉等人“审讯”完拉克丝，然后马不停蹄地来到大天使格纳库。

“嘿嘿……”机修师傅马德克却坏笑一声，“小马尔，你欠我一顿酒！”

“啊？”马宁泽一愣，随后，他看到机修师傅身后一个布包裹着的长方体。

“这……这是……”马宁泽满脑子问号。

“嘿！”马德克掀开布料。

“当当当！”一个黑色的立式钢琴出现在众人眼前，“我在垃圾堆里找到的。运气不错，它还可以敲的动。”

“我……”马宁泽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大叔，您可真是一位奇迹铸造大师！”

“这话我爱听。”马德克得意的道，“不过，你小子可得给我们露两手，不然……”

“一定一定……”马宁泽苦笑了一下，“只不过，我弹的并不好……而且，您今天肯定是听不到了……”

“为啥？”马德克一愣。

马宁泽走到钢琴前，随意按了几个音。

嗯，很完美，没有一个音在音准上，有几个音连击，几个键打死音，有几个干脆甚至发不出来了。有几个键甚至按不下去。

（严格说来，机库里的无重力环境，这要是在音准上就见鬼了。）

“我得修好它……”马宁泽对机修师傅道。

“k！我们这些音乐白痴就不帮你了……”马德克挠挠头，“不过，你一定要记得给我们弹几首好听的！”

“那是自然……”马宁泽推着钢琴，就前往收纳间。

几个小时后……

“长官……”小艾对着收纳间的马宁泽说道，“有东西在入侵大天使号的系统。”

“哦？”马宁泽从钢琴后面冒出头，“咋回事？”

“是强袭驾驶员基拉·大和带来的那个女性……身边的粉色机器人。”小艾回答。

“哦，是她啊……”马宁泽继续摆弄钢琴，“塔簧错位……啧，这里还好……”

“不用管她，她爱干嘛干嘛，爱去哪去哪，不用和我报备，也不用管她。”马宁泽抽空回答道。

“可是……我感觉她好像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小艾犹豫了一下，“我感觉她……很像您。”

“？”马宁泽抬起头，“小艾，你可不要污人清白，她哪里和我像了！”

“主……长官！”这时，小离跳了出来，“我感觉您有点心虚。”

“你……”马宁泽第一次感觉到后悔，为什么要手贱去创造智能生命。

“并不是外貌，而是行为。”小艾接过话题，“您说话的方式喜欢诱导，她也是。”

“还是有区别的，小艾姐。”小离却道，“长官喜欢用话术诱导别人，是有意识的行为，但那个歌姬，是无意识的。”

“我能感觉的到。”她说，“她好像一出生，就是这么受教育和生活的，这种能力已经融入了她的生命中，但长官……”

“行了小离！”马宁泽打断小离的话，“小离，你是怎么感觉到别人的内心的想法的？”

“不知道，长官。”小离回答，“好像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这难道不是您赋予我的吗？”

“……那，你能读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吗？”马宁泽继续询问。

【难道智能生命也有“突变”？】他想到，【我寻思着我也没给小离安装什么感应模块啊……】

“呃……长官，我只能感觉到您有疑惑……其他的，我读不到……”小离疑惑道，“如果……如果有之前您穿的那个宇航服的‘脑电波感应装置’，我也许可以大概感觉到您的想法。”

（脑电波感应装置并不是黑科技，现在已经可以用这东西，让猴子控制鼠标。）

“小艾，那你能做到吗？”马宁泽惊奇的道。

“不知道……”小艾回答，“也许可以，但这点，我需要向小离学习。”

“不过，那个装置只能‘读取’您的想法，不能返回给您我们的想法……”

小离似乎十分可惜，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嘴巴又咧开了：

“不然的话……就可以和长官……嘿嘿……”

习惯性忽略了小离的发病，马宁泽继续维修钢琴。

“无法回弹……应该是顶杆轴架过紧，不能使顶杆迅速复位……”马宁泽拿起一个沾了润滑剂的毛刷，“希望还有救，不然还要重新找一个替代品……”

“长官，我记得，您以前没有学过钢琴吧？”小艾疑惑的问。

“……那就是你记错了。”马宁泽顺口回到。

“……小艾姐。”小离看到头上竖起呆毛的小艾，忍着笑，回道，“长官是逗你玩呢。”

“小离，以后不准随便对我用你的‘读心术’。”马宁泽头也不回的说道。

“长官！不要啊……”小离的哀嚎传满收纳间。也就这里隔音还行，平时也没人，否则要出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