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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庄主瞧承风神色,俊郎非凡,气度间有一股凌然之气,让人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强烈的气势之下,他便让承风跟自己到了内室,问道:“老夫瞧你们也不是寻常人等,且不知你可否告诉我你身份,也好让老夫心中安心。”

承风知道自己和婕蓝他们太过显眼,虽然初到这平都,恐怕也惊起了众多人的注意,毕竟,世上,纯白与纯蓝之人并不多见,除了血魔,谁还能这般。

“我的身份你不必相问,兴许你以后会知晓的,在此也多谢你出手相救刚才那名女子,不知她是否已经安好?”承风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那姑娘受伤极重,五脏六腑都有破损,倘若再晚个几个时辰,恐怕就无救了,不过这女子体内有一股很奇异的气息存在,竟然护着她的身体,而这股气息则是来自她体内的蓝血,当今之世,拥有蓝色之血的恐怕少之又少,前段时间平都一直再传,说七血魔之蓝魔已经重现人世,并且帮助赤燕城和清周城重建政权,也不知是否便是这女子?”他试探着问道,对于一个大夫来说,倘若被世人知道自己救了血魔,那可是无上荣耀的事,从此之后,他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举世名医,所以他才会如此费尽心力地为婕蓝治伤。

“许多事就算好奇,也最好别去问,也别去打听得太清楚,否则给自己惹来麻烦那便得不偿失了,我们几人要在此处住几日,不知庄主可否行个方便?”承风虽然在请求,但是话语中却带着强硬的态度,让对方无法拒绝。

庄主自然不敢拒绝,不管他们几人进来是福还是祸,他都不敢拒绝,他点了点头,道:“你们想住几日便住几日,这也是我的荣幸。”

承风突然想起擎战来,心想倘若擎战当真去世,那平都以及宫廷定然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但是到目前为止,这平都还是一样安定,并没有看到百姓有何动乱,承风料想,要么擎战去世的消失还未传到王廷,要么…

承风不敢往下想,毕竟这种奢望还是有些不可能,毕竟潭棋那晚发了疯地要杀死他们部,那定然是擎战出了事才会如此,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问道:“最近平都这里有没有听说什么大事?”

“大事?”这庄主有些迷惑,不知道承风是要问哪方面,“要说大事却是没有,不过听说再过五天便是当今王上前往凤宁台祭天,为血瀛国求福,至于其他事嘛,倒还没怎么听说。”

“王上祭天?”承风心里暗自忖度着,他知道祭天仪式中必须由‘御灋组’的少君主持,倘若擎战已死,现下祭天仪式未改期,想必潭棋和裂勃还护送擎战遗体回王廷,等到他们回王廷之后,恐怕祭天仪式就要取消,而到时这平都将会陷入混乱之中。

“好吧,你出去吧,治伤的费用会有人给你的。”承风对庄主吩咐着。那庄主退了出去,随后黑猪便给了十两银子给他,这些银子都是他们离开清周城时虞宁城主所给的路费,在路途打斗中也丢失不少,现下所剩的十两也尽数给了那庄主。

承风思虑着婕蓝的事,心想,可能过不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但来者是敌意还是好意就不得而知,但愿能够平安度过这几日,毕竟现在他们这几个都有伤在身,真要遇到什么事,只有被对方摆布的命。

承风让黑猪照顾婕蓝和崎雪,而自己到自己房中,养神调息伤势,他本来便是血魔,身体构造自然与寻常人不同,除非是致命之伤,一般的剑伤的话只要自行运功调息就会自行痊愈,他运功调息了半日,身体渐渐好了些,这段时间也幸好没有人来打搅,才使得他能够平息静气。而后那庄主恢复得差不多之后,为他也施针灸之术,承风得到药师的治疗之后,更是大好了,精神也好了许多,他再让庄主寻一套干净衣衫来,换上之后,神光异彩,俊朗星目,谁人见之都不为歆叹。

一直这般到得第二日,婕蓝也醒了过来,她见到承风和黑猪都好好的,心下总算安心了,不过想起那晚潭棋的仇恨,想起他为擎战报仇的情景,婕蓝仍然悲伤不已,毕竟是她欠了擎战,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如跟着擎战一起死了要好,可是自己又告诉自己就算要死也要见他最后一面,所以她一直强撑着一口气,没想到她真的撑了过来。

婕蓝起了床,见到外面繁华不已,心下便知已经到了平都,曾经她想自己到平都之后究竟是什么感觉,以前以为自己一定是仇恨的感觉,可现下明白了,自己是悲痛的感觉,因为这里是擎战的地方,因为这里已经失去了他的存在。

婕蓝心想,自己一定要想法进王廷,只能这样才能见到擎战,虽然自己就这般去很可能就是去送死,不过她不怕,反正这条命早就该没了,是擎战无数次将自己从鬼门关口脱回来的,现下既然要还,那还给他也是应该的。

她身体大好后,庄主便送了一些饭菜了,她和承风几人坐下一起吃,婕蓝见承风和崎雪都好了起来,心中宽慰,但心下也沉重起来,道:“我决定是王廷,不过我现在这种身份,恐怕是进不去的,就算进去了可能也是被打入天牢,但是我想见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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