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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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生坐到被告席的座位上，就等着他们出招，正好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认识一下这满院的邻居。看看他们的性情，万一碰到一两个心思恶毒的，也好防范一二，免得被坑死了还找不到人。毕竟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他估计还得在这个四合院里生活好久，主要是在帝都要是想换房子的话，不说难如登天，那也不是要连过好几关，总之就是很麻烦。

一般来说院里只要是开大会的话四合院的邻居基本上每户都会派一个人出来参加，不过大多数邻居只要在家没什么重要事情都会跑过来看看热闹。就是今天的要看的热闹是自己，就有点不那么高兴了，毕竟没人想看自己的热闹吧。

何雨生看着三位大爷坐在四方桌那，还有他对面一个属于原告席的凳子，也不知道今天是谁要告他，还有一个个不嫌事大的邻居拎着板凳坐在另一边。

这样围坐着还真有几分小法庭的意思，不由的就觉得有几分有趣，小小的四合院竟然自己似模似样的在院子里搞了个小法庭，这好像跟以前的私设公堂有几分相似，不知道如果把这事捅到街道那会怎样。

要知道当初四合院的大爷制度原先是街道为了各个四合院防范敌特而设立的，但不知怎么滴被他们玩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在四合院中搞得跟以前的乡约族老一样。

而街道最多给了他们可以调解邻里小事的权利，不可能给予他们审判权，就连街道自己都没有审判权，但结合以前的记忆这几位大爷可是把鸡毛当令箭的本事发挥的十层十啊，在大院里的那叫一个说一不二。

如果把这事捅到街道的话这个好像可以有，毕竟私设法庭的话还可以扯到旧社会封建残余的大家长制度和地主阶级主义等。四合院里的人基本上是没读过书的，年纪稍大一点的都是从旧社会长大的，并没有这个意识。

虽然他们如果反驳的话可以往向上级学习，民众自发之类扯，但都有些牵强。只要是被捅出来，不管最后街道的结果怎样都够他们吃一壶的，再不行不是还有更上一级吗。

不过要是真告上去了那就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不说三位大爷，还有全院的邻居，除了去告的那个人，基本上都落不得好。所以可以私下里拿来威胁，但不到最后一定不能拿出来用，主要是在这个看名声的时代，要是得罪了所有人还能有个好名声吗？更何况那个时间也没几年就要到了，名声坏了的话，估计在那时能不能活都是问题。

何雨生还在心里分析捅不捅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对面的原告席终于迎来了这次的主人。

何雨生看到刚坐原告席的那人时，就感到异常无语，也能大致猜出来因为什么事看到大会了。妈蛋不就是回来他晚了点做饭吗，实在饿的不行话，找其他人先做一些不就好了，还用得着开全院大会这么麻烦。他都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这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是她妈生她的时候把胎盘当孩子养了吗，搞得脑子里全是水。

坐在何雨生对面的不是别人就是刚刚还在院门口骂他的贾张氏。何雨生在想三位大爷和这些邻居是不是真的闲的没事干，就他晚回来做饭的事情，都能跟着贾张氏过来开这么个全院大会。

何雨生被他们搞得肝疼，是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刚刚还想在是不是有什么人下的套子之类的，应该怎么应对，实在不行就掀桌子告到街道去了。整个搞得自己跟自己斗智斗勇了半天，显自己像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