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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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就这样在朱先生手下学习传统儒学和品德思想，在鹿兆鹏的新式学堂学习西方文化。

白越现代人的思维，有时不自觉出现的习惯不光是令朱先生惊讶不已更是让鹿兆鹏觉得可以把白越发展成为他的同志。原先年轻的白孝文是骄傲的，他是白家未来的族长，更是循规蹈矩的封建主义的接班人，从小就在晚清秀才徐先生的学堂入学。

徐先生在祠堂里教给学生的是什么课程？传统的儒家思想：仁义礼智信、君臣有义、父子有亲、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夫妇有别。

这些儒家传统的思想对白孝文的浸润是很深刻的。他在学堂里接受的教育让他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让他觉得做人就应该和他父亲族长白嘉轩那样，以仁义道德，祖宗礼法为准则，也要捍卫是白鹿村“仁义白鹿村”的称号。

但现在的白越给鹿兆鹏的感觉是，思想极为跳脱，没有了原本的就该清扫到垃圾堆里的封建思想，对待下人也没有了盛气凌人，全都平等看待，偶尔迸发出的几句话，都让他大受启发，鹿兆鹏觉得这样的人可以纳入考察范围，考察通过之后，自己就能做他的介绍人。

白越也没有往这方面想，他现在感觉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只是大家没有用好它，不是书有错，有错的是那帮手握解释权的人。白越现在沉迷在朱先生的教导里不可自拔。

朱先生对现在白越的看法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的白孝文是个急于求成的人，是一个死读书的人，（白孝文的新婚开始几天，天天都还抱着书在苦读，“接受教育”。直到最后被老婆“教育、启蒙”了，才体验到了男女之间的妙处。）

现在的白越读书也是极为认真但不是死读书，而是要把这本书的道理吃透，而且还能举一反三。朱先生深感欣慰。

朱先生确实学究天人，不光学冠关中，更是不出门便知晓天下事，在朱先生座下学习，不光可以学到儒家道理，更能知道现在的局势变化。今年年初国父病逝，军阀混战，南方也开始东征，局势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