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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启言被怼的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看着正在气头上的时乃川越说越离谱，他不禁开始着急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隐约传来警卫和谁的对话声，把凌启言吓得连忙一把拉住时乃川。
“有人来了，您快别说了。”
这里虽是总统府，但来往走动的人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这些话被有心人听了去，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时乃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虽然生气，但他拎得清轻重缓急。
不到半分钟，果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总统先生，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个字。”
凌启言见时乃川已经端坐好，他不慌不忙的打开了门。
“段秘书进来吧。”
段孔文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办公室，像往常一样，他依旧满脸笑容道：“凌秘书，有劳了。”
说着他径直向时乃川那边走去。
虽一个是正式秘书一个是实习秘书，俩人在身份上稍微有些悬殊，但段孔文一直以来对总统府的每个人的态度都极其礼貌。上到总统，下到一个小小的清洁工，不说一视同仁，但基本都差不多，所以他的人缘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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