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许多风景的兔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一十五章新的和平协议,冒牌运灵师,想看许多风景的兔子,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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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巴斯敲了敲那份文件,道:“我既然来了,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也没必要兜圈子,有位先生委托我权处理这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不希望再在总会层面提起这件事情。”
傅通为难地道:“这可不好办啊,现在海城委员会对这件事情特别激愤,这帮家伙胆大包天,要是硬拦下来,他们绝对不会就这么算完,别忘记了明见章还在海城,以他在总会的关系,把这件事情捅上去可不要太容易。到时候,我们洲区这一级可就麻烦了。总会现在正看我们不顺眼,肯定要借机敲打我们……”
帕拉巴斯道:“傅委员,你这里我有交代,魏大师,哦,现在得叫魏部长了,我自然也有交代。我这次来,就是希望你能帮我引见一下魏部长。”
傅通皱眉道:“我跟魏部长关系密切不假,但他毕竟炼运师,心气高,胆子大,想打动他可不容易。”
帕拉巴斯犹豫了一下,道:“委托我的是前最高常务委员沙鲁汗先生,沙鲁汗先生也是受人所托……”
这话说到这里就足够了。
傅通不是根红苗正的老委员会后代,对委员会的很多隐秘内情并不清楚,但也隐约听说过最高常务委员们的背后还有其他的强大力量支持。
听帕拉巴斯这么一说,傅通就意识到,三十年前海城无运死人这件事情的内幕怕是远超想象。
“既然这样,我这就打电话给魏部长,如果他愿意见你的话,我们明天就飞海城。”
傅通拿定主意,就不再废话,直接拨打魏朝阳的电话,把这事儿讲了。
魏朝阳听完之后,没说见与不见,只让他把电话给帕拉巴斯。
帕拉巴斯接过来,刚道了声好,就听魏朝阳道:“是楼吠罗让你来找我的?”
他当时就脸色剧变,语气态度立马变得拘谨恭敬,“是前最高常务委员沙鲁汗先生受楼吠罗大人的委托安排我与您转达沙鲁汗先生带来的和平诚意以及交换神使遗体的条件。”
魏朝阳不冷不热地道:“有话就说吧,没必要飞海城来当面说,我这也挺忙的。现在说,傅委员不是外人。”
帕拉巴斯有些为难地看了傅通一眼,这才道:“楼吠罗大人为之前曾经试图用诅咒之石伤害您及颜若凝女士表示歉意,愿意为此进行赔偿,同时作为对您实力地位的尊重,承认您对东北亚地区的所有,并愿意加入罗德里格斯、三明僧人与您达成的和平协议。”
魏朝阳道:“他跟大公子来往挺密切啊,连和平协议的事情都知道了。其实我本来想得空去找他当面唠唠,没想到他反应挺快,这是一直安排人在海城盯着了吧。成啊,他愿意要和平,那我就给他和平,说吧他打算赔偿我点什么?”
帕拉巴斯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但依旧不自觉地弯下腰,堆起笑,“楼吠罗大人的意思是有两种补偿,您可以任选其一。第一个是,如果您有兴趣分享委员会体系的积累,他愿意作为您的引介人,将您引介加入议会。第二个是,他愿意和您分享在噩运和诅咒关系研究方面的一点小小的所得。”
魏朝阳没有回答选择哪个,反而又问:“那他打算拿什么来交换遗体?”
帕拉巴斯道:“神使的遗体无法用财富来衡量,楼吠罗大人愿意用”
魏朝阳道:“我对加入议会有点兴趣,但想要遗体,让他自己当面来跟我谈,不要找人转来转去的,而且我还有些话要问他,这些话不方便让人转手。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也不再给帕拉巴斯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挂了电话。
帕拉巴斯将手机还给傅通道:“傅委员,刚才的话你绝对不可以外传。这本来是只有晋升为最高常务委员才能够知道的秘密,但魏部长既然发话,让你知道了这些隐秘,你就得知道轻重。”
说到这里,他感慨地叹了口气,道:“傅委员,我出身孟买最大的运灵师世家,经过三十年的努力,也才堪堪接触到沙鲁汗先生,可是你却如今却能直接为魏部长这样的大人物服务,真是幸运得让人嫉妒啊,好好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吧。”
傅通一直在旁边听着,却感觉跟听天书一样,什么楼吠罗大人,什么议会,什么神使遗体,真是连听都没听说过,听完唯一的感受就是,这水真深啊,像自己这种身分的人物,一个不小心也很容易就被淹死了!
“帕拉巴斯委员,我会记得你的忠告。”
傅通很公式化地回应,表示自己会记得他这次示好。
帕拉巴斯摇头笑道:“你啊,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呢,相信我,就算最高常务委员们知道了魏部长的真实身份,也一定会嫉妒你的,好好把握吧!如果我预计不错的话,四年之后,就该轮到你登上最高十二人的位置,到时候还请傅委员多多关照啊!”
傅通被帕拉巴斯说得着实有些心动,但把帕拉巴斯送走后,冷静下来一算年限,四年后自家想当最高十二人那是怎么算都不太够用,无论是资历要求还是任职年限要求,都不太可能让自家登上最高十二人的位置。
事实上,按他自己的规划,圆满的人生目标就是当上洲区级委员会的常务委员。
最高十二人的位置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却从来没想过能够实现!
就像提携他的那位总会大人物说过的那样,你傅通一没人脉,二没资产,三没神通,哪怕日常工作再兢兢业业,也没有可能在现行的选举制度下当先最高十二人,甚至连洲区常务委员都不太可能。
“不可能啊,不可能。”傅通摇头失笑,把自己脑海里那点不好的念头甩掉,“傅通啊,你可真是得陇望蜀啊,洲区常务委员还没弄到手呢,就开始肖想起最高十二人的位置了。”
海城要求公开当年档案的申请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动静。
无论是当时强烈要求提出申请的鞠强国,还是其他打酱油的委员们,对此都没有任何追究查问的想法。
毕竟除了探寻真相之外,还有很多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比如说协助魏朝阳完成天科大地区运气污染的清理。
在解决了污染源头之后,接下来的运气污染清理工作进行得极为顺利,进度甚至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初步完成了天科大校内所有的师生的清理,强有力地保证了即将到来的暑假平安。
至于周边地区更多人口的清理则是个水磨活儿,不能心急,只能慢慢一点点来。
倒不是说魏朝阳拿出来的新清理方法不好用,而是校外地区人流量大,事情也多,不像校内学生那样好摆弄,也没有办法强制要求所有人都配合,那就只能靠时间来慢慢磨,好在这一带部都在颜若凝运灵的覆盖之下,哪怕她短期内不在海城,运灵的强大威力依旧可以在原位维持一段时间,保住平安还是基本没问题的。
当魏朝阳力以赴做运气污染清理的时候,海城地区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平静。
做为唯一不安定因素的蒙巴特如今坐困愁城,面对当前困境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只能日复一日地跟海城委员会和傅通打文件官司,指望能够依托总会的力量压服海城委员会。
这让很多人都觉得自己看穿了蒙巴特的真实面目。
什么牧灵院的守护者,什么欧洲老牌贵族,不过是草包一个罢了。
仗着背景张牙舞爪,看着挺吓人,但实际上遇到问题根本解决不了。
除了以势压人和以钱压人,就没有别的能耐了。
可海城虽然平静下来,但东北亚地区却并没有因此而随之平静下来。
此时,整个亚洲区,甚至可以说是地球的八卦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东瀛。
东瀛最大的运灵师世家,号称御三家之首,江户委员会的实际掌控者,花守家发生了内乱。
二公子花守宏史公然质疑老大花守宏男到处安插亲信,胡乱伸手,甚至还派人监视父亲花守靖一,指控他意图抢夺家族权力,甚至要谋害花守靖一。
花守宏男自然不会承认这些指控,逐一反驳后,反咬花守宏史意图不轨,想要破坏花守家的继承规矩,暴力夺取继承权。
两人的骂战迅速升级,短短几天就到了白热化阶段,最终以花守宏男宣告将花守宏史逐出花守家终止。
花守宏史迅速离开花守家老宅,旋即举起了反对花守宏男的大旗。
他虽然这些年看起来无所作为,但实际上却在暗地里偷偷地拉关系交人脉。
所以当他举起反花守宏男的大旗后,一大批早就对花守宏男种种行径不满的花守家人纷纷投向花守宏史一边,甚至有两个家老也投了过去,并且公然质疑花守宏男的血统,引经据典地证明花守宏男实际上是个从外面抱来的私生子,与花守家没有血缘关系,不适合当花守家的家主。
花守宏男也不含糊,当即就拿出各种文书来证明自己就是花守这一辈的亲生儿子,然后表示花守宏史一意孤行,破坏家族团结局面,绝对不能容忍,宣布对其进行通缉,赏金一百万,死活不论。
兄弟之间的对抗由此再次升级,由靠嘴的文斗变成了彻义的武斗。
花守宏男又是派人又是悬赏来抓花守宏史。
而花守宏史则是组织投靠他的人马展开暗杀袭击,既暗杀花守宏男一系的人马,又袭击花守宏男掌控的一系列家族生意。
双方打得是有来有往,斗得不可开交。
大量花守家的精英在这场内部争斗中被损失掉,同时还引起了其它运灵师世家的注意,尤其是被称为御三家的另外两家城户家和风间家,更是对着花守家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吞掉花守家的想法。
再照这么个法子斗下去,估计等两兄弟斗出个结果胜负来,这花守家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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