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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一面是平静的湖面另一面是望不到内的丛林。微风从湖面而来,吹起凉亭四周白色的薄帘。凉亭内余亦坐得挺拔,而沈穆书坐得散漫些。十分安静,只有水壶内水沸腾的声音。
沈穆书为余亦沏了杯茶,微笑着说:“自家炒的。”余亦五指轻巧桌面已示谢意。
茶香和书卷气息弥漫着整个凉亭,这种气味也能让余亦静下心来,余亦将茶杯举到鼻前闻着茶香。
沈穆书微品了一口,漫不经心道:“临王殿下可准备好了?”
余亦被突然的问题问得怔了怔。
统查府虽是安帝支持,其职责就是监察帝都内所有官员。不管在何处有人际交往就必会有利益,而利益有见得人的自然也有见不得人的,统查府若是让那些见不得人的利益被光照到了,那就是侵犯了某些人的利益,那么自然会有麻烦。其中道理余亦怎么会不懂。
余亦回过神后将茶杯放下,语气有些严肃:“自然。”
沈穆书点了点头将杯中的茶饮完:“太子虽明事理懂世故,但玩心太重在朝中帮不上你什么。你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大可来太师府找我。”
余亦看着眼前的老者,看起来文文弱弱就是一介书生,但往深了看总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他。自信又不狂妄,和蔼的面庞带着些许不怒自威,让人有些肃然起敬。
见余亦没有说话,沈穆书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放在余亦面前。看到玉佩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眼前的玉佩很简单椭圆形玉佩一边镂空刻画处龙的模样,另一边则是世上未曾见过的花纹,中间则用大气利落的楷书刻着一个‘余’字。
余亦想起父亲与自己说过,这玉佩共有三枚都在自己最信得过的人身上。他只知道安帝手上有一枚,其余的一概不知,所以今日见到第二枚余亦怎么能不惊讶。余亦看着玉佩久久没有说话,再抬头,眼前的老者依旧笑着抚着自己的山羊胡。
......
临王府内白江宜终于做完了要送给余亦的道歉礼物。看着自己的作品白江宜十分满意,眼前的人形木桩刚刚刷完桐油此时正放在院子中晒着,白江宜脸上有几处也是被桐油弄得黑黑的。
阿阮也端着脸盆来到白江宜身旁,看着满脸都是桐油的王妃阿阮也是一脸不省心的表情:“小姐快擦擦吧,被殿下看到了不好的。”
白江宜抬头看了看太阳,说道:“现在才刚过午时不慌,等桐油晒干了我在给它清洗一遍就好了。阿阮,你把面盆放下再去帮我打桶水。”
阿阮正要说话就被白江宜瞪了一眼:“快去快去。”看着自家小姐阿阮叹了口气后还是将手里的面盆放下打水去了。
白江宜也上去摸了摸木桩确保桐油被晒干了之后跑到一边将鞋子和袜子脱掉,虽然是午时但是地上还是有些凉,白江宜又原地小跑了几步让自己的脚丫子适应温度之后才拎着裙子回到了木桩前。
将毛巾浸湿之后白江宜对着木桩专心的擦了起来,一边擦着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想着余亦看到人形木桩时的表情。想着想着不知是想到高兴处了还是怎么,白江宜端起地上的面盆,将面盆里的水一股脑地泼在了木桩上。看着清水在木桩上滴下白江宜甚是满意,往脚边瞧了瞧发现阿阮去打水还没回来。白江宜回过身还没叫出口,就感觉自己被一把拎了起来随后就被人抱在了怀里。
回过神来白江宜才看清,抱着自己的正是余亦只是表情看起来很生气。
白江宜声音有些软糯:“殿下,我...”
余亦皱着眉头快步往卧房走去:“莫要讲话。”
白江宜知道余亦生气了,便也乖乖被他抱着没有再说话。直到余亦将她放在了卧房的床上。余亦将她放下之后转身就走,白江宜见情况不妙正要说话余亦又转过身来抢先一步:“莫要乱动。”说完之后就快步走出了卧房。
看着匆匆离去的余亦,白江宜有些失神。心里多得不是害怕被责骂更多的是余亦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做的礼物。自己想去找他但是他又让自己不要乱动,此时去找他会不会让他更生气。想到这里白江宜叹了口气,有些苦恼。余亦又重新走回了卧房,手里还拿着一个面盆,表情还是生气,而面盆里的水却在冒着热气。
余亦将面盆放在白江宜脚边后将手臂上的毛巾浸湿挤干。随后就轻轻抬起了白江宜的脚,余亦将手背放在白江宜的脚底试了试温度。白江宜有些怕痒,便将脚往自己这边缩了缩,可又被余亦拉回到原来的位置。
余亦拿热毛巾轻轻擦拭着白江宜的脚丫,白江宜也强忍着痒任由着眼前的人擦拭。擦干净一只脚后余亦才开口说话:“试试烫不烫。”
白江宜乖巧地点了点头,用脚试了试水温。感觉温度刚刚好后便将脚放了下去,余亦见状才开始擦拭另一只脚:“天气这么冷,还光着脚丫子在外面乱跑。”
白江宜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此时余亦也擦干净了另一只脚,白江宜便也放了进去。余亦重新站起身来说道:“女子喜酒不是好习惯。所以出城给你寻了几瓶果子酒。”
听到前半句白江宜都准备好道歉了,但是等余亦说完后半句的时候白江宜硬是把自己道歉的话咽回到肚子里。
余亦看着白江宜不可置信的表情愣了愣,也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于是也笑了笑坐在了白江宜的身边:“你喜欢之事我不会不让你去做。你若是想要喝酒就喝我给你寻的果子酒,不烈。我刚才生气也是因为天如此冷你却赤脚站在地上,若是感染了风寒......”余亦顿了顿。
“我会心疼。”
白江宜没有说话,心里暖暖的。双脚也在热水里互相搓了搓,激起了几片水花。
余亦看着白江宜的眼神很温柔,丝毫没有关北战神的风范。白江宜也将眼睛从面盆上挪开,看到余亦在看自己时又将头扭了回来。不知为何还是有些紧张的心跳加速,但是脸上的笑意却再也抑制不住:“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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