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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宵夜,收拾好,爷爷马上拆开木盒子。江斌说“奇怪,今晚没有电话。”儿子说“舅父,去之前老豆叫我们关手机。”各人拿手机出来开手机,爷爷打开一个盒子拿药出来,看了说明书,放一边,又开一盒,连续开了多盒,都没有黄天说的起死回生药。江雪英说“乖乖直接打电话问黄天。”江斌说“不成,黄天指明不让姐夫知道,如果姐夫知道,黄天日后对宝贝的态度会一落千丈,以后肯定讨厌宝贝。”爷爷说“舅父说得有道理。”奶奶说“不一定,宝贝不跟自己父亲说跟谁说?明显是高人故意刁难宝贝。”江雪英母亲说“亲家说得好,宝贝一定会跟自己父亲说,除非宝贝不知道。”江雪英说“爷爷先把盒子全部打开,看看有没有黄天说的药。”众人一起打开盒子,爷爷逐盒看,全部看完,还是没有黄天说的药。
儿子说“还有一袋呢?”江雪英说“对呀,二袋的,我拿的是达成家里的,嫂子拿拜神婆家里的。”老婆说“放在台底。”儿子弯腰拿另一袋上台面,众人拿盒子打开,居然有七盒是珠子,八盒是药。爷爷看完达成家的,拿拜神婆家的八盒看,全部看完,有三盒没有说明书,爷爷没有试这三盒药。爷爷说“乖乖,会不会是这三盒?”我说“三盒是不是同一种药?”爷爷说“表面看是一种药,实际我也分辨不出来,其他的我都试过,跟说明书相符,没有变质。”我说“先包装放好,现在先处置这七颗珠子。”众人把药放回盒子,拿到房间放好。
我不知道这些珠子,是否有神奇的力量,小心拿珠子出来,家人在旁边紧张看着。这颗珠子比乒乓球小一些,拿在手上没什么特别感觉,我感到珠子一点功力都没有,放回盒子里。又小心拿另一颗看,同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儿媳说“爸,七盒珠子里,看上去好像有一颗特别大,另六颗小的应该是一样大小。”我把包珠子的布拿开,珠子全部放到台上,有六颗大小差不多,一颗明显大很多,我拿起大的一颗看,同样没什么感觉。我让大珠子旋转,跟着运功力让六颗小的珠子也旋转起来,六颗小的珠子,居然会围着大的珠子旋转。慢慢有一股无形的力扩散出来,力度越来越大,一家人紧张起来。江雪英母亲说“乖乖,快止住珠子旋转。”迟了,一家人让珠子的无形力带动,身不由己围着大珠子旋转。转了几圈,我全力运功,止住大珠子旋转,庆幸成功,大珠子停止旋转,六颗小珠子也停止旋转,一家人也停止旋转。老婆说“吓死人。”江雪英母亲说“看来乖乖有能力控制珠子,其他人去四楼,让乖乖研究珠子。”江雪英说“你们下去运功,我陪乖乖。”儿子说“转
了几圈,好像有老豆教的功效,不如多转一会,我们才运功。”江雪英母亲说“心肝,我们不能冒险,我们先去四楼继续练功。”爷爷说“心肝,听外婆的,珠子不能伤害你老豆,但能伤害我们,还是等你老豆能掌控珠子之后再教我们。”除了江雪英,其他人去四楼运功。
我又让珠子旋转起来,我和江雪英,顺着珠子的功力旋转,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感到有一股力涌入身体,我说“宝贝试着吸收功力。”珠子旋转的速度继续加快,功力更加强大,过了一会,江雪英说“乖乖,我快顶不住。”我向大珠子发功,止住珠子旋转,七颗珠子慢慢停下来。见江雪英满身大汗,衣服也湿了,我说“那里不舒服?”江雪英说“乖乖,我好像要爆炸。”我输功力给江雪英,过了一会江雪英说“乖乖,我没事啦。”我收功,江雪英去四楼叫人上来,跟着说了自己的体验。江雪英母亲听了说“闺女、心肝和爷爷先练。”老婆和儿子,还有爷爷准备,其他人离远一点看着。我说“江斌也加入。”江斌说“我应该不成,可能嫂子也不成,先让心肝和爷爷练。”老婆退出,我让珠子旋转起来,三个人顺着珠子的功力旋转起来,逐渐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我说“运功吸收功力。”强大的功力涌入身体,过了一会爷爷说“乖乖,我快顶不住。”我运功力止住珠子旋转,儿子和爷爷满身大汗。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老婆和儿媳,加上江斌一起练。过了一会,江斌叫停。我止住珠子旋转,输功力给三个人,输完功力,二个妈和儿媳奶奶一起练,练完我止住珠子旋转又输功力。输完功力叫江雪英跟儿子和爷爷一起练。刚好三个人一组,一夜循环用珠子练功。
经过一夜循环练功,九个人没有疲倦感,反而精神倍增。江雪英母亲说“女婿,昨晚偷的东西才有价值。”一家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今晚叫宝贝夫妻回来练。你们谁也不要说出去。”爷爷说“除了宝贝夫妻,老大、老二和家人,乖乖不要教其他人。看来心肝的功力,盖过你美人妈。”江雪英说“心肝的功力已经高过我,江斌比不上你外甥媳妇。”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我说“儿子打电话叫叔伯,叫他们带家人去酒楼饮茶,江斌通知你家人。”儿子和江斌分别打电话,其他人去冲凉,我收拾珠子。
收拾好珠子,我入房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家人在厅里坐着聊天。儿媳说“爸,带二瓶酒够不够?”妈说“早上不要饮酒。”一家人笑,笑完江雪英说“妈,就让儿子饮,还有爷爷又要饮。”江雪英母亲说“听嫲嫲的,今天戒酒。”儿媳奶奶说“嫲嫲,算了,
不要扫乖乖兴,他请兄弟饮茶,肯定要饮酒。”妈说“随他们意,拿二瓶酒去。”儿媳说“奶奶,我知道。”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说“姐夫,你还记得曾子健?”我想了一会说“想不起来。”江斌说“十多年前的号码还在用,突然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姐还记得他?”江雪英说“听说他去了珠海,问他什么事?”江斌接电话说“是谁?”对方说“我是曾子健。”江斌说“你在那里?”对方说“我在家里,昨天,我昔日的同桌梁卓恒打电话给我,说要借三十万救急,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是医药费。我决定回来了解清楚再借,去到他家里不见人。我想问你,他或者家里人是不是有人进了医院?”江斌说“我跟他和跟你一样,基本没有往来,我也不清楚,我还以为是谁打电话给我。你直接打电话找他就是。”对方说“我不知怎样说,我以前也借过钱给他,每次都是凢百元,现在突然要三十万,我不想做傻子。以前他说过还钱给我,我说几百不是多算了,他真家伙就算了。一、二次还说得过去,我不知道借了多少次给他,加起来数目也不少,我回来一次见面肯定问我借钱。”江斌说“去找他亲近的人问。”对方说“我找过,他们也说不清楚。”江斌说“帮不了你,我连他是那条村的人都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对方说“既然这样,打扰老同学,挂线。”
我说“舅子跟他俩没有交往?”江斌说“在学校基本也没有交往,他能记住我,皆因你宝贝。应该是十多年前,一次偶然相遇,留了对方的手机号码。”江雪英说“不说他,我们去酒楼。”一家人去酒楼,该到的人都到了,打完招呼,叫早点。大哥说“已经叫了。”儿子帮叔伯、舅父斟酒,江斌手机又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是康凡豪的电话。”我说“他应该清楚同学的情况,叫他来饮茶。”江雪英说“不用叫他来,康凡康还要搏杀,一叫他来,又担误他的时间,电话问他。”江斌接电话说“康老板,什么事?”康凡豪说“江斌,你还记得梁卓恒?”江斌说“我跟他没有来往,什么事?”康凡豪说“据说他前几天突发急病,好像是什么胰脏病,听说医好要几十万。陈锐雄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梁卓恒前天找他借钱,要三十万,陈锐雄说自己没能力借,叫他找昔日的同桌,谁知今天早上五点左右死了,他老婆刚刚通知了陈锐雄,陈锐雄马上跟我说,不知是什么意思。”江斌呆呆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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