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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原谅。
“元静道长，如果你第一时间寻求帮助，而不是害人，你的性质就变了。不管怎么说，你差点就害了很多人。”
“是，其实我也一直在纠结，被下了鬼咒之后，已经分辨不出是非好坏。
仿佛入了魔道一般，就算最后无法解去鬼咒，也是贫道咎由自取。”
我心里长叹一声。
唉！咎由自取啊！先想办法救了再说。
“好，那就共同想办法吧，本灵婆先告辞了。”
……
出了公寓。
小天师狐疑地问我。
“如此歹人姐姐还帮她？”
“善恶只在一瞬间，帮她这次，给她机会，也许以后她就是好人，会做很多善事，那也是造福社会。”
小天师似懂非懂地摇摇头。
“不懂你们的思维方式，本天师认为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是我太单纯了吧。”
单纯？好吧，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人心“险恶”。
“嘿嘿，小天师，还有件事没有办呢？”
小天师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
“有吗？好像没有了，姐，我困了，回家睡觉去了，晚安。”
还没说完，小天师撒丫子就跑。
“哼，跑？小天师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跑了，以后别来见我。”
果然……
十几米开外，小天师无辜地看着我，眼珠滴溜乱转，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人小鬼大，姐姐怎么越来越喜欢他了。
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小脑袋，又掐了掐他那还有点婴儿肥的小脸。
“嗯，小家伙很乖。把小志放出来，让他自己选。”
“姐姐，你总是欺负人。”
“本灵婆没有欺负你，我说了，让他自己选，如果他还是选择你呢，对不对？”
小天师懵懂地点点头。
“他肯定会选择我的。”
“那就放出来问问？”
小天师拿出养魂瓶，很不情愿地放出来小志。
初级法器而已，我的玉葫芦可是高级法器。
见到小志出来。
“小志，现在有两个选择，小天师和本灵婆各有一件法器，你选择哪个？”
我一边说，一边拿出玉葫芦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上把玩。
我明显就看到了小志对此瓶的渴望，眼露精光，急不可待。
小天师痴痴的目光看着小志。
“小志，你可不要忘恩负义，我陪伴了你这么久。”
小志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小天师，好像难以抉择的样子。
不过，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玉葫芦。
我赶紧促成。
“小志，其实在我和小天师之间选择不必那么费劲，我们姐俩几乎天天在一起，选择谁的法器都是可以的。”
“对，姐姐说的对，我们姐俩天天见，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大胆地选。”小天师好像很大方的样子。
小志疑惑地说：“那……那我就大胆地选了？”
“你选吧，我和姐姐都可以，大胆地选。”
小天师鼓励小志，我看到小天师在偷偷使眼色给小志。
他的意思是大胆的选择小天师。
我又晃了晃玉葫芦，眼带微笑地看着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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