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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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也盯着他:“是啊罗二爷,你这侍卫如此神出鬼没,且你今日如此配合甚是反常……若非方才无意落水,只怕你根本没想让我们见到,还有这么个侍卫的存在罢?”
罗弈河真是气笑了,“驸马爷,你从昨日到这会儿都一直急于往我头上扣锅,又是为何?”
“当然是你荒淫无.耻,嫌疑最大……”
这边俩人正在吵嚷,玄微则回到华寺卿身边,低声问:“大人,驸马与淮西公主感情如何?”
而关于驸马此人,她出事前淮西有跟她提过,只知其模样应是风雅、有诗赋之才,其余的来不及多加了解。
三年前周家倒台时,淮西还未曾婚嫁。约莫她进了大理寺一年后,才听说了淮西成亲的消息。她的身份也无法参加婚宴。
但她宁可再也不见,也不愿以这般场景久别重逢,这般情况下看到她的夫婿。
“感情很好啊。”华寺卿答得很肯定,“他们婚前就以诗相识,而后奉旨成亲,不算盲婚哑嫁,还是相许相知的,成婚两年来也都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玄微眼神微黯,真正感情好的恩爱夫妻,怎么会相敬如宾呢?
“你觉得驸马是真凶?”华寺卿神情怪异低声问,“可他俩是真的感情好啊,尤其是驸马,他本是武状元出身,为了公主,之前又考了个科举二甲第七,文武双,可真是羡煞——”
说着他自己也顿住了。
本是武状元出身?
“差点忘了这茬,”华寺卿一拍脑门,“驸马爷这两年多来武类赛展也都没露面,文类诗会什么的倒是频频有去,一身行头也都是文人装束——”
以至于长久以来京城众人都快忘了,他来这里,最初崭露的是武举锋芒!
“嚷嚷什么嚷嚷什么!”程侍郎一挥手,盯着玄微道:“小毛丫头,仅凭这个可不好找真凶啊,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明确指出是谁?”
玄微望着驸马跟罗弈河,“明确真凶,仅需驸马爷和罗二爷伸出手就好。”
伸出手,很容易的一件事。
但驸马同罗弈河的反应大相径庭。
罗弈河大大方方伸出手正反展示,驸马则僵著双手一动不动。
“驸马爷,”玄微慢步走到他跟前,温声道,“请。”
驸马交握著来不及束上绑袖的手,低低沉沉地问:“为什么?”
“因为,”玄微平静地开口,眼神却笔直像一把利刃扎着他,“凶手的手背上——会有公主挣扎的指甲印。”
驸马盯着地板,“我是问,为什么怀疑我?”
“基于昨日寺卿大人和侍郎大人的排查罢了。”玄微道,“昨日筛出您、罗二爷和凌探花,今日凌探花就死了,嫌疑人的可不就剩两位了么。”
“除此之外呢?”驸马似乎要把地砖盯穿个洞。
“昨日见到您以来,我一直觉得您有个动作看起来很奇怪。”玄微甩了甩自己根本甩不起的窄袖:
“您常做这个甩袖的动作……可是您昨日明明束著绑袖。可见您是个习惯穿广袖的人,昨日又没有需要您束袖的事情。那您为何,要突然戴起这足以盖住手背的绑袖呢?”
驸马忽然抬头,抖抖袖子露出包扎了的双手:“只是昨夜为淮西烧纸钱手背烫伤,不雅观,所以遮起来罢了!”
玄微不答,只是摊开他的手掌。
“大人。”随后她转身对华寺卿和程侍郎倾身行礼,“真凶确为驸马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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