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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想拿玳菊的事罚她,那她也要拿玳菊的事情反抗一下。司妤搀扶着她,摇摇晃晃的走回了九华殿,本该一盏茶的功夫,足足走了两刻,路上的宫人无不是即惊讶又畏惧,也有赶在背后窃窃私语嘲笑的。
回去她赶紧写信让孙德去散播:祁王妃因给祁王纳侧室的事两经被罚,半月前因为未给祁王纳的通房丫头被杜淑妃罚,今日因为给祁王纳了曾经的通房丫头被皇后足足打了五十掌。
这谣言虽然有些幼稚,可市井百姓茶余饭后惯爱讨论宫中密事,也有相应的指责和风向,她想让天下人一点点看清这个‘贤’后的真面目,都骂这个毒妇。
结果九华殿如今被围的密不透风,若是有信件寄出去当即就会被收走,钱观观眼疾手快拿着信跑了回来,这才没被发现。
她有些绝望,皇后是要把她困死在宫里,身边安排满了盯着她的人,皇后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宫里几十年的底子不是空的,居然一声令下有这么多的人听命。楚云京即挨了罚又被架空,十日之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圣上赐协理后宫的荣誉,眼看已经一扫而光。
被打的昏昏沉沉头晕脑胀,司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她涂了药,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将所有人遣了出去,自己要躺下睡大觉。
这回还不能侧睡,只能平躺着,脑袋稍微动一下就是火辣辣的疼,找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她向来心大,无论什么事先睡一觉。梦里仿佛梦见了她娘,梦见司妤当初描述的那个场景,她蹒跚着走向她娘,可她娘不给好脸,还把她的甩开,她大声喊着‘母亲..我疼....小京疼....母亲抱抱小京’,可她娘丝毫不理睬,转身就走,越走越远,她只能在原地趴着,怎么都起不来....
此刻楚云京的床边,坐着一个手忙脚乱的男人,周炀似乎是在她熟睡后进来的,只靠着床头边上隐隐的几支火烛,他看清楚云京不断渗血的小脸蛋,十分心疼。
她喃喃着不知道再说什么梦话,后来居然留下泪水,小嘴一张一合的一遍喘气一遍喊着,喊的好像是疼....还有母亲...,他害怕楚云京的泪水流到耳边的伤口处,那样就会更疼,连忙拿出怀里的帕子,蹑手蹑脚的擦过她脸上的泪水。
最后她流的泪水实在太多,直接拿了两只帕子放在她眼角,从根本上接住眼泪。
周炀现在的姿势是双手支撑着,侧趴在她上半身,二人脸之间的距离不到一个手臂的长度,他低头看着楚云京依旧一张一合略带肿胀的小嘴,竟浑身发僵,干咽口水。
这时他听清楚云京的话是‘母亲小京好疼,能不能抱抱小京’,他紧紧蹙眉,如今他是能跟楚云京感同身受的,他打探过楚云京自幼丧母,周炀是自出生母亲就去世了...
待她平静了,周炀把手帕拿了下来,从怀里掏出那瓶早就准备好的药膏,白色的小玉瓶,上头刻了一个‘圣’字,这无疑是从齐云山带下来的。
练武之人身上难免会有伤痕,天山武圣里有一只独立擅长医术药研的宗门,是他的亲师叔,他们研制的这些治疗伤痕的药要比宫里的还有效。
周炀小心翼翼的用小木片给她在脸上涂着,五大三粗的武人难免手上没有分寸,他控制着力度丝毫不会把她弄疼,涂完后他竟累出满头大汗。
一夜周炀都守在床边,一夜无眠,每隔一个时辰就给楚云京涂一次药,反反复复不辞辛苦,这药不仅可以愈合伤疤,还能减轻痛感,使她一夜睡得安稳。
眼看五更要过,阖宫上下各宫的宫人走动的频繁了,圣上和文武百官也该上朝,他此时该走了,贪恋的看着窗上熟睡的面孔,一夜的细心呵护,脸上的肿消退了,渗血的伤口也结上血痂。
他最后在涂了一次药,将药瓶放在她枕头边,以供接下来使用,随后他翻窗出去。
一个时辰后她醒来,竟神奇的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她唤来司妤才知一觉安稳的睡到了辰时,起身看见枕边的小药瓶,她拿起来仔细看着,看到上面的字才明白,这是周炀带来的,这货趁她睡着来了她床边,这个登徒子,下次可得骂他一顿。
心里窃喜的看着这个小药瓶,都说天下第一大派的药谷产的药能够延年益寿、永驻青春,这东西要是抹在脸上是不是又能变美又能长寿?她赶紧跑到铜镜前,往脸上抹着,抹上之后真觉得肌肤都细腻了不少,伤疤都小了。
这些日子她被囚在宫里养伤,懒得出去惹什么争斗,皇后在别人面前扮演着慈后,自那天被罚之后,皇后也并未找过她的麻烦。
只是宫内外常有传言,是她那日想让钱观观传出去的话,当日明明没有送出信去,怎么会有这种传言,难道是老天有眼?老天爷让天下人看清这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皇后的真面目?
不少有人编排当今皇后亏待祁王的王妃和通房丫头,也有少量传言说是祁王妃不懂事惹怒了一向贤德的皇后,才使皇后一反常态雷霆大怒。
无论如何目的达到了,被打的事传了出去,引起了哗论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突然想着不对劲,赶紧跑到书案上翻找那天还未来得及销毁的信,当时筋疲力尽只想睡一觉,随手把写给孙德未能寄出去的信扔在书案的一摞折子上。
左右翻找着怎么也找不着,问了下人,都说这几日未曾动过书案,她仔细回忆着,恐怕也只有那晚周炀来过了,宁若水之事后他被升了一等侍卫,如今是出宫自由,想去送一封信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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