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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无意中听说了一个江湖奇方……也就是大人之前所讲的那个奇毒。
民女假意说有个偏方需要银丝草,让相公托人带了几株回来,然后又买了连翘备着。
同时,又准备了一张包过鼠药的纸趁人不备放到小珊床下。
那天中午,那个禽兽告诉民女说晚上过来过夜,于是民女便开始行动,掐算着时间将那两味药煎成汁。
等那家伙过来的时候,民女又找了个机会,将药汁分别抹在……”
说到这里,蔡氏自嘲地笑了笑:“大人之前不是问那禽兽是否特别喜欢民女的……那里么?
没错,那家伙每次都像条狗一般喜欢先乱啃一通。
正是因为如此,民女才想到此法,将两种药汁分别抹在左右两边。
然后又故意与之嬉闹了一番,待感觉有些微汗之时方才宽衣……”
听到这番话,陈得志不由一脸异色,不得不说,这样的下毒方式简直是闻所未闻,一旦传扬出去,不知会让多少人津津乐道。
虽说这奇毒听起来好像很复杂的样子,但只要时机合适其实还是蛮简单。
阿兰利用了自身的优势以及那王宝的嗜好,提前将银线草与连翘的药汁分别抹在王宝最喜欢的地方。
待到微微出汗时,那王宝本就受了一番撩,自然是迫不及待,像条小狗一般左边右边啃的津津有味。
而这银丝草与连翘也没太大的药味,这家伙虫虫上脑恐怕也懒的去理会。
如此一来,蔡氏的汗以及王宝的唾沫便构成了现成的药引,神不知鬼不觉给王宝下了毒……
理清了思路之后,陈得志又忍不住问:“对了,如若当时王宝坚持不离开,一旦死在你房中,你的算计岂不是落空?”
蔡氏摇了摇头:“民女早就想到这一点,故而提前吃了一些蚕豆与黄豆……”
一听此话,陈得志不由感慨:“难怪那么巧你会在那时候出虚恭……不过本官有些怀疑,这一整套计划真的是你一个人想出来的?”
“没错,全都是民女一个人的主意,与我家相公根本不知情,恳请大人放了他。”
闻言,陈得志不由瞟向陌子鸣,想听听他的主意。
陌子鸣不由叹了一声,冲着蔡氏道:“不得不说,你对王贵真的是情深意重,宁愿一个人扛下所有罪过……”
“不,不是的,我家相公真的不知情……”
蔡氏急急道。
“行了,他知不知情,我们自然去查明,大人,走吧。”
“大人,大人……”
蔡氏在后面焦急地大喝着。
走出房门,陈得志不由道:“陌解元,听你的意思,那蔡氏是在包庇王贵?”
“嗯,她的确想一个人扛罪。只是,我感觉她之所以这么做,怕不止是感情这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那就去提审王贵!”
很快,二人又来了羁押王贵的那间屋子。
一审,王贵便大声叫屈,口口声声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为何专程从陇南给你妻子带银丝草?”
闻言,王贵愣了愣,随之道:“那是因为,银丝草乃是陇南的特产,有活血之效,所以小人便专程托人带了几株给阿兰。”
“你说谎!”陈得志怒声道:“要带,也不可能只带几株。况且整件事蔡氏已经交待了,她之所以毒杀王宝,全是受你的指使。”
“大人,冤枉啊,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情……况且,阿兰她……她也不可能毒杀我大哥呀。”
“呵呵,你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供词乃是蔡氏交待的……”
陈得志摸出一张写满字,按着手印的字晃了晃。
“她交待说,是因为你一直怀恨在心,既恨王宝排挤你,又恨他公然占有你的妻子,所以起了杀机。
你指使她用了一味江湖奇药,利用银丝草与连翘作主料。
为了帮你复仇,她忍辱负重,刻意讨好王宝,事前却将那两味药悄然抹在她……身上。
因为这奇毒需要女人的汗液作引,另外一个药引,则是王宝……”
“别说了,大人,求你别说了……”
陈得志这番话,相当于是重现了当日的情形。
别人听起来当然是喜闻乐见,但王贵听起来可就是奇耻大辱了。
“呵呵,好,本官不说,你来说。”
陈得志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就听王贵怎么说。
“大人,其实小人知道,阿兰她……她并未出卖小人……”
“嗯?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小人不知道大人是如何让阿兰开口道明真相的,但,小人却敢肯定,她绝对没有出卖小人。”
听到这话,陈得志不由嘲弄道:“看样子你还挺有自信?你的底气哪里来的?”
王贵长长叹息了一声,幽幽道:“这不是底气,而是……我与阿兰之间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的。
还有,我与阿兰的关系,你们真的以为我俩只是夫妻?”
一听此话,陌子鸣不由有些愣神:“你俩难道不是夫妻?是假成亲,故意给王宝下套的?”
虽说他能掐会算,但也不可能算尽天下事,比如王贵接下来交待的情况,便令得他与陈得志大吃了一惊。
本以为此案差不多已经真相大白了,没想到居然奇峰陡转.
“二位大人,小人可以讲出所有的隐情与实情,小人也自知难逃一死。
但,小人还是想恳请二位大人,放过阿兰,她真的是无辜的,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咦?你们两夫妻才叫奇怪,阿兰也是这样说的,她愿意一个人顶罪,让本官放过你。
如今你也这样讲,看来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厚。
既如此,又何必做出如此极端之事?就算你自觉惹不起王宝,躲还躲不起么?大不了带着妻子远离那家伙便是。”
“不可能……”王贵却一副仇恨的神情摇了摇头:“小人绝不可能如此轻饶那个杂碎。
大人或许不相信,其实,小人才是王家唯一的血脉,而那王宝才是真正的野种……”
“什么?”
此话一出,陈得志与陌子鸣不由面面相觑。
这简直太戏剧了,看那王贵的样子也很认真,不像是说谎。
“王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
陈得志忍不住问。
王贵摇了摇头:“当年知晓此事的只有廖廖几人,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汪氏,一个是我父亲当年的一个心腹手下,还有一个是我父亲的远房堂弟。”
“远房堂弟?”
陈得志愣了愣,心里隐有所猜。
果然,王贵紧接着道:“对,当年我父亲一直没有孩子,眼看着都年过半百了,吃了不知多少偏方终不见效。
心灰意冷之下,为了脸面,也为了有人送终,他决定借个种……
挑来选去,最终选定了那个远房堂弟。
一来,大家终究同出一脉,二来,那个堂弟与我父长相有几分相仿。
在我父亲的秘密安排之下,在城郊安排了一处小院让那堂弟暂住,由心腹监控着,不许其离开半步。
期间,我父亲不时找借口带汪氏外出……其实,就是去了那处小院。
对于这件事,汪氏当然没有意见,反倒有些激动……
后来她如愿以偿,终于怀上了孩子,也就是之后生下的王宝。
而我父亲为了保守秘密,竟令手下给那堂弟下了一剂猛药,令其又聋又哑,而且对方不识字更不会写字,不用担心泄密。
至于那手下,则得到了一大笔赏银远走高飞。
如此一来,我父亲也就放心了,毕竟汪氏不可能傻的对外人讲这件事。
他也总算是得偿所愿,后继有人了。
再后来,我父亲无意中听人提及我娘亲,说我娘亲曾经帮过几个不能生娃的女人,最终令得对方怀上了孩子。
于是,便抱了一线希望去找我娘亲。
毕竟王宝不是他亲生的孩子,他并不死心,还是想有个自己的亲生儿子。
结果,见到我娘亲之后方知,我娘亲的偏方主要是以梳理与护养经络为主。
她是女人,替女人理疗当然没问题,但却不可能替男人理疗,因为在治疗时,对方要褪尽衣衫,而且还涉及到隐私部位。
知晓原因之后,我父亲不死心,依然缠着我娘,说她反正单着,不如做他的女人好了。
也不知我娘是怎么想的,居然真的同意了。
之后,我父亲便时常去找我娘理疗,完了就在那里过夜。
没想到过了几个月,我娘竟然有了……这让我父亲很是激动,第一时间将我娘亲接到府中……”
“等等,这里本官有个疑惑。”陈得志不由打断道:“既然你娘当时怀上了,就意味着你父亲的身体正常了。
那么,他就没有怀疑,比如,家里的妻妾肚子怎么没动静这类的想法?”
“大人有所不知,我娘亲的这个偏方并非万试万灵,否则早就发大财了。
说白了,这种事有时还得看运气。
另外,我娘亲在那段时间吃了不少药,毕竟她也想给我父亲留个后,那样她才能站稳脚根。
要说我父亲自然也是有所怀疑的,包括王家上上下下的人。
但等我长到半岁左右时,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特别是一些年岁大的,都说我与我父亲长得太像了。
反倒是我大哥……也只有家里的下人才会违心说他长得像我父亲。
这一点,大人尽可去找一些街坊求证,便知小人所言非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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