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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买衣服装备的时候,左贤已经通知长安的熟人,联系陈先生去把天卫禁军的印章偷出来。
本来陈先生和禁军内统领都有熟人,而原来的一部分天卫禁军便是萧九的直系下属。
所以让自己人通知自己人从自己人手里偷东西,再简单不过了。
酒馆中,萧九和左贤正在拿着一块印章在看。
“这怎么不是天卫的印子,是个侃字。飞燕子不至于把东西偷错吧?”左贤一脸困惑。
“飞燕子只越货不认账,要么就是陈先生的人偷错了,要么就是。。。”话没有说完,两人不约而同闭上了嘴。
早餐的阳光通过窗户照进来,他发现门口有密密麻麻的人影,气息隐蔽,静静等候。
这些人的呼吸平稳,门窗上的影子一动不动,若是要害自己,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在门外。左贤见状立马拿起那块印章,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萧九整理好衣衫,缓缓打开了门,只见有一群捕快和几个宫廷侍卫站在门口。
那带着一群捕快的捕头正是前些日子在面馆里抓人的。
“这位公子,府衙查偷盗案,奉命搜索酒楼,打扰了!”捕头抱拳激动地说道。
萧九见到此人时深吸了口气,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个宫廷侍卫。
说道:“捕头大人,各位,还请进来一坐。”
捕头立马带上那几个侍卫进门,然后余下的捕快则守在了门口。
进门之后,捕快和几个宫廷侍卫立刻坐下。
萧九关上了窗,小声说道:“龙捕头,此事只是在下私自行事,不愿牵累您啊!”
这位龙捕头摆了摆手,说道:“我自然也有我的理由。”
说着向萧九介绍道:“这两位是宫中三皇子李侃的贴身侍卫,五天前宫中天卫禁军的一个将印失窃,同时失窃的还有侃皇子的印章。”
然后旁边其中一个侍卫说道:“皇子几次向皇上通报都被丞相的人拦了下来。”
捕头说道:“前日我追查贼人未果,此刻事情已不可遏制,天卫行事皇子尚可掌控,但若是有人用皇子的印章陷害,那就糟糕了。”
“那怎么会想到我?”萧九皱眉,不悦地看向那几个侍卫。
侍卫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说道:“先向萧公子赔礼,我们已经听闻您向马先生询问了不少消息,不过我们这里有更的名册。”
“哦?”萧九眼睛一亮,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册子。
“这里面的名册有两部分,当年参与龙爪惨案的人,以及左相安水清在江湖中培养的名人派系。”
“那你们要我做什么?”萧九问道,这样的名册都拿出来了,萧九即使在不情愿也要合作!
“很简单,跟随侃皇子混入管府,在斗武大会夺魁,然后向管勘天请求挑战洪如龙。”侍卫说道,然后又补充“此事难度颇大,萧公子考虑清楚。”
“哈哈哈”萧九笑了起来,对龙捕头说道:“龙浩呀龙浩,两年过去了,你跟我的想法还是一样。”
“何以见得?”龙浩龙捕头问道。
“告诉诸位,我倒不用跟着皇子,自己就可以进去,并且我也正有去动洪如龙的想法。”
“那再好不过。”侍卫忍不住喜道。
“不过,却不知各位是如何得知洪如龙和此事有关系的?”
“此事也怪我失职了。”龙浩叹了口气,“之前我追捕逃犯到了一出门面馆,急于抓捕那个老板,却漏了贼人路子。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东西,没想到那老板娘那日吓的半死,第二日却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了,而那天洪如龙正是在那面馆里我却没有认出来。”
“龙捕头放心,既然大家明白一致,我一定协助各位去找洪如龙。”
龙浩一抱拳:“各位先聊,我还要去办案子,先走一步。”
说完龙浩大步走了出去,带走了那些捕快。
见龙浩一走,萧九又对侍卫开口说道:“几位朋友,管府几时开始迎客?”
侍卫说道:“两个时辰之后。”
“既然我们已经确认是洪如龙了,那不如我立刻就入洪府为各位把东西拿出来?”萧九说道。
“你有把握?”侍卫问道。
“我没有把握,不过却有办法。”萧九说道:“洪如龙这个人最讲义气,他弟弟是刑部的人,若是以其弟弟换其事物。。。”
“好办法!不过萧公子有把握身而退吗?威胁朝中官员可不是善茬啊。”
“只要你们可以给我弄到刑部腰牌,我便把东西给你们带回来。”萧九说,“不过此事不可告诉龙捕头,他虽然可信,但是不是捕快都可信。”
“行,这次就信您,刑部腰牌我身上就有,公子现在便可行动。”说着那个侍卫拿出一块腰牌。
“给我一个时辰,然后就在此地,送还皇子印章。”萧九自信地说道。
“好!萧公子果然是真英雄!”侍卫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你。”
萧九答应之后,快速走出了房门,不过他却没有去刑部,而是直奔大牢。
把手中的腰牌在狱卒面前晃了晃,然后他小声在一个狱卒身边说了一句:“上面秘查,带我下去。”
狱卒带着他走到大牢内,然后萧九便支开了狱卒。
他打开了一个老头的门,他给老人打理好了头发,拿出一些脂粉在老人脸上画了画。
然后把老人带到了马先生的房间,把老人关了进去。
“马先生,得罪了。”萧九笑道。
然后拿起麻布口袋,把马先生装了进去,然后带出了大牢。
萧九刚刚走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拿着刑部腰牌迅速进入大牢,查了一遍之后,见那大牢里的“马先生”还在那儿,就放心地走了。
而另一边拖着麻布口袋的萧九又回到了酒楼,然后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左贤的房间。
安顿下马先生之后,萧九拿着那块他们叫人偷来的印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还不到一个时辰,侍卫见萧九衣衫脏乱地回来了,以为他失败了,谁知萧九关上门之后,在几个侍卫面前拿出了一块印章。
侍卫一脸惊讶,还真办到了!
“萧公子果然神通广大!”侍卫现在看萧九的眼神就像在看神仙一样。能过在一个时辰之内,闯入刑部绑架官员威胁武道榜前十的洪如龙,实在是奇迹!
然而世界上萧九却知道,他其实只是到隔壁房间把东西拿了过来,还顺带借着刑部腰牌去把马先生救了出来。
侍卫不断道谢,还送了萧九许多金子,那份名册也留下了,然后才拖拖的走了出去。
见人都走了,萧九又偷偷跑到了左贤的房间。
“原来这个印子上面的侃字,居然是李侃!”萧九呼了口气。为左贤和马先生解释了刚刚到事情。
“看来是洪如龙叫人去偷皇子的印章,而我们刚好也叫人去偷禁军印章,结果发货发错了!”左贤一脸惊讶。
马先生一听左贤的话忍不住笑了:“当然不是,显然是两个印章被人掉包了。”
“那按理说,此时此刻,禁军的印章却在洪如龙手里?”左贤说道。
“丞相要借别人的手去勘天宴上害人,或者是为了迫害皇子。”
“而如今虽然换成了天卫禁军的印章,丞相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迫害禁军兄弟们的机会。”马先生说道。
“所以,明天的斗武大会,我必须要与洪如龙一战!废了丞相的这只爪子!”萧九嗯狠狠地说。
。。。。。。。。。。。
长安城,靠东的方向有座宽广的府邸,府上下张灯结彩,两个大门,六个小门都挂上了大大的红旗,旗帜上都是黑色的大字“寿”。
南大门口迎接宾客的是一位青衣公子。
“管大公子,您亲自出来迎接真是太客气了。”
“黄老爷子快快里面请,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罗将军您终于来了,我三弟一直在堂内等着想见您呐。”
“康大人百忙之中还抽身过来,实在是抬举我管府。”
南门是入管府最主要的通道,人也虽多,连绵不绝的客人到来,这位“管大公子”都游刃有余。
相比南大门,东大门的人就少了许多,因为管府的东边是大内武府,是朝廷专门培训侍卫头,禁军将领的地方,每日都可以听见里传来练武的喊杀声。
向来长安的大人物名明门拜访都不宜自东来,因为过武府会染煞气,对主人面子上不合适,客人也不宜。
当然所谓路过就染上煞气确实是无稽之谈,所以肯定有一些与管府亲密或者比管勘天还“大”的人物敢走东门。
东门口迎接客人的是一个中年人,留着八字胡,腰间挂了个酒葫芦。
走东门的客人很少,不过也不代表就没有。
一顶华丽的金轿子缓缓而来,两个抬轿子的穿着大内侍卫服,轿子前方有八个银甲士兵,后方有十二个。轿子床沿一侧还有一个一身黑袍的人陪着。
轿子缓缓地停在东门口,里面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
“竟然是月叔叔在这里迎宾,真是我的荣幸啊。”
说着一个青年从轿子上走了下来。此人二十岁左右,一身白袍一尘不染,头发整齐地梳在背后,除此之外身上便没有什么装饰之物。
那黑衣人拿了一个红色的礼物盒子,交给了月叔叔身边的侍女。
“雍亲王,快快里面请。”月叔叔眯着眼睛仰头笑道,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显然是一大清早起来就喝醉了。
见他此等形态,雍亲王忍俊不禁。不过他身边的银甲侍卫却不淡定了,朝月叔叔吼道:“见了雍亲王还不跪?”
月叔叔忽然笑了,慢悠悠地对那个侍卫说道:“十几年前我也和你一样,不过我是宣宗的侍卫。宣宗冶理有方,自有泾皇子以后便从没有遇到过刺客。所以我和管大哥就成了几个小皇子的武师。”
“这位侍卫,我可要请问,学生见师傅哪里有师傅下跪的道理?
还有我当了这么多年侍卫,始终记得,作为侍卫除有威胁性的人在左***时亲王或皇子与人交谈的时候,下人插嘴可是大忌。”
那个侍卫脸色变了,不敢说话,手都在颤抖。
“这个侍卫应该是别人介绍给你的吧?”月叔叔笑道。
“是安丞相推荐的大内高手。”李泾回答。
“那不如把他还给安丞相?”月叔叔越看这个侍卫越觉得不爽,主子话没说上几句他倒先去把对方得罪了,要么就是脑袋有些毛病,要么就是有人安排在李泾身边搞乱的。
“月叔叔,算了,说错了句话而已。等会儿我入管府,让他回去领军罚吧。”雍亲王李泾说道。
“好,让你的侍卫都留下,你和余老弟先进去。”月叔叔说完一挥手。
李泾和那个黑衣人便走进了东门,而侍卫则专身抬起轿子,整齐地走了。
进门之后月叔叔小声说道:“泾儿,这个人显然是安老贼放在你身边监视的人,要不要老夫帮你悄悄做掉?”
“老师,安丞相现在还不敢动我,只敢看着我,现在他们还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所以不要打草惊蛇。”
“行,进去吧。”月叔叔挥了挥手。
应付完之后不一会儿,又有一顶轿子抬了过来,不过这次的轿子要小一些,带着的侍卫少一些。
李侃皇子?月叔叔一脸怪异,这个小家伙来干什么?
一个只有十四岁左右的小皇子从轿子里走了下来,身穿一身白袍,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侃皇子,你怎么来了?”
这位小皇子脸色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眼睛却发出精光。
“我只是来给管老先生送一个礼物,老爷爷您帮我带进去吧,宴会就不去了。”
“愿意效劳。”月叔叔笑道。
侃皇子也微笑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麻烦老爷爷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见过这个皇子,也并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事迹,今天突然送了东西过了就走了,还有他那个诡异的笑容让他觉得有些毛孔悚然。
心里有些怪诞,但他却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盒子,若是礼物,自己先看了,老管也不会怪自己。若是暗器,就让自己为老管冒这个风险。
幸运的是,里面并没有暗器,打开以后,是一卷纸张和一把带鞘的暗红色短剑。
打开那纸张一看,月叔叔眼睛一缩,然后立马把东西都放在了盒子里,确认了周围没人之后,月叔叔对周围的侍者都警告了一遍。
“今天的事情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若是说出去,不光自己,家人都别想活!”
说完月叔叔立马飞奔进了府中。
此时,南门的客人也渐渐少了。而在街的尽头,寒江月和萧九,左贤才刚刚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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