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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tet_c">酒仓。
察猜狡猾的把南哥几人喊在一起,讲道:“南哥,钱差不多卸完了,剩下的清点让手下的兄弟们做就行了,没必要什么都亲力亲为,我让人送来了些酒菜,一起吃点吧?洛哥可是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们呐。”
说话间,察猜的头马沙皮狗,转着眼珠子,尖嘴猴腮的钻进面包车里,聪明的拿走了南哥几人扔在车座上的长枪。
南哥面对察猜的好意,也没多想,更不好意思拒绝,在他看来,狄洛倒是对他很上心啊,也就是所谓的器重,但是转念一想,也不是什么不合常理的,毕竟咱也是和手底下的兄弟们刚干了一票大的,抢劫了y国人的银行,像咱这么有能力,有本事的人,被人看重看得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想到此,他笑呵呵的讲道:“那就多谢洛哥的好意了,也要谢谢察猜兄弟的招待喽,是察猜兄弟吧?”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万宝路递给察猜一支,日后都在狄洛手下混口饭吃,少不了要打交道的,现在多熟络熟络是好事。
“南哥记性真好!”察猜回笑的往他胸口轻轻砸了一拳,动作仿佛二人亲密无间,好似多年的老友一般。
这个动作,让南哥心中更是一乐,可以啊,这个泰国佬,会事!
难怪能做洛哥的头马,鞍前马后的,就这人情世故,察言观色这一块,没毛病。
很快,察猜的手下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走了进来。
手脚麻利拆开,摆放在圆桌上,察猜从木箱里撬出几瓶红酒,又拿了几个酒杯,倒酒笑道:“常常,南哥,这酒可是好东西啊,法国的普拉尔酒庄产出的,很有名气的,只有在招待贵客时,洛哥才会拿出来的,你瞧,整个酒仓里也没几瓶的。”
猩红的红酒宛如红绸般滑落进酒杯里,淡淡的酒气略带一点干涩和香薰的气味,闻起来是不错。
阿虎和排骨等一干小弟,也不懂啥是个普拉尔酒庄的红酒,只听懂了法国,知晓他是进口的,双眼发亮的盯着红酒瓶。
嚯,洋玩意啊,这可是好东西。
南哥呢,更没什么文化,心绪翻涌,原来洛哥这么器重我?
文盲一个,也不知道这个红酒有多牛逼,反正听起来加上察猜一脸得瑟的表情,就知道便宜不了,他竭力压制住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样。
装作波澜不惊的举起酒杯,学着高档西餐厅里那些鬼佬饮酒的姿态,轻轻摇晃,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抿了一小口,咂咂嘴赞叹:“好酒啊,好酒!”
察猜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笑眯眯道:“有品味,南哥,好!我们边吃菜,边饮!”
“好!”南哥豪气冲天的喊道。
阿虎几人也是饥肠辘辘,一人抱起一支烧鸡就开始啃了起来。
浑然没有察猜到暗处的杀机。
察猜不停的和几人推杯换盏,几瓶法国普拉尔酒庄的红酒,很快就被解决掉。
南哥满脸通红的对阿虎他们讲道:“阿虎,你还记得伱刚跟我时,我怎么给你说的吗?你老大我说带你们发财,还记不记得啊?”
“现在,你们看看这满地的金山……”
吹起牛逼不打草稿。
“南哥,兄弟们你们先喝着,我到后门去撒泡尿,放放水。”察猜醉意朦胧的从椅子上站起,健硕的身子摇摇晃晃,仿佛随时快要跌过去。
南哥说的正兴起,没搭理他。
察猜被身后的两个小弟搀扶着往后门走去,他隐晦的瞥了身旁的头马沙皮狗一眼,夹着烟的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轻声说道:“一个都别放过!”
沙皮狗重重的点点头。
察猜回望了眼南哥一干人,见几人还吹牛逼吹的火热,伸手挣开了沙皮狗的搀扶,脸上恢复清明打开后门的房栓,走出酒仓。
背靠墙壁,他咬上只烟,食指敲打在大腿上,仿佛在计时。
酒仓内。
沙皮狗,从地上捡起撬棍,示意兄弟们动手,原本还正在点钱的马仔们,忽地一个个暴起,捡起早就准备好的铁锨撬棍,快步围拢还在酒桌上吹逼的南哥,阿虎他们。
沙皮狗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二话不说,一撬棍狠狠的抽在南哥的背上,“妈的,就凭你们,也配饮这么好的酒?”
阿虎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的有些措不及防,很快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想要从腰间拔出枪,却摸了个空,心头当即一凉,只好一把掀翻桌子逃窜起来。
南哥被一撬棍抽翻在地,后脊背火辣辣的疼,普拉尔的红酒也麻痹不了的痛苦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咆哮道:“你们要干什么?洛哥呢?我要见洛哥!”
“洛哥也是你配喊的?和我一样喊洛爷啊!”沙皮狗,一脚踹在南哥的脸上嘲讽的笑了笑,“没有我们洛爷,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特么能抢劳埃德银行?我告诉你,这些马内,都是洛爷的!”
南哥闻言,如坠冰窖,“你们……你们,黑吃黑啊!不得好死!”
“妈的,那你呢?你以为你会善终啊!”沙皮狗怒道,也懒得和他废话下去,扬起手中的撬棍仿佛在打高尔夫似的,一撬棍在半空中轮圆,抽在了南哥的后脑勺上。
南哥的后脑勺发出了轻微的骨裂声,颅骨陷下去一片,顺着塌陷的位置,鲜血混杂白色的浆液留了出来,南哥瞪着眼睛躺在地上,四肢不断的颤抖痉挛……
沙皮狗上前又踹了一脚,“要是这样还能活,那算你命大!”
而排骨,神经,小蔡几人,早都喝的酩酊大醉,没什么战斗力,几乎没费什么事,就被别的兄弟解决掉了。
唯一剩下的阿虎,见酒仓的前门被人狠狠堵死,转身跑向后门。
后门的门锁被人从外面扣住,他死死的拽动门把手,可却无动于是。
忽然,门外的察猜一把向里踹开了铁门,铁门猝不及防的撞击在阿虎的面门上,把他震晕在地,眼冒金星。
察猜,看向沙皮狗,“给他个痛快,洛哥还在等结果。”
沙皮狗嗯了一声,抽出匕首,蹲在地上一把抹了阿虎的脖子,鲜血汩汩流出,阿虎不甘心的朝仓库中央的金山,望了一眼,无力回天的没了呼吸。
察猜见状吩咐道:“你们,把尸体都装上车,把现场打扫干净。”
说完,关上铁门拨通了狄洛的电话:“洛哥,都死了。”
等到给狄洛汇报完工作,回到酒仓看到沙皮狗那个狗东西居然坐在椅子上大摇大摆的饮酒,还特么优雅的晃着酒杯。
察猜怒道:“甘霖娘啊,不做事,你在做什么?做大佬啊你?”
“不是啊,猜哥,我是想尝一尝这么好的酒吗,不喝完浪费了嘛!”沙皮狗赶忙放下酒杯讪讪笑道,“法国的,什么普什么玩意,这个酒我听过,就是想尝尝……”
察猜没好气的看了眼那瓶被他说成法国普拉尔酒庄的红酒,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普泥马勒戈壁,你品不出来嘛?这个就是夜总会里售卖的假酒,勾兑货!还尼玛你听说过,真尼玛能往脸上贴金,我怎么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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