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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被尊为华夏文明龙脉之一的巍峨山脉。
横亘于华夏大地的中原腹地,坐落在天下中央雄镇南北俯瞰东西。
从现如今的地理学来说,秦岭有大小之分,所谓的“小”秦岭便是指古义上陕汉一带的高山大川,东西横贯八百里,东起于丹江河谷,西止于嘉陵江水。
而“大”秦岭的定义则要广阔得多,东起于昆仑西止于大别山,分割黄河长江两大母河流域,是真正意义上截断南北的祖脉。
纵观历史,秦岭之中有过太多奇闻往事,无数次重大历史转折在此发生,诸多名人贤士隐落于此,一座秦岭山半部华夏史。
在这众多故事里又有一些披着神秘色彩,不知真假虚实只是在民间隐约流传的故事,闲暇无事间简单道来博诸君打发无聊。
说起来到已经是八九十年前的往事了。
早在建国之前,在陇右与陕汉交界之地,毗邻秦岭东段大山处,有一个名为嘉县的县城,彼时还在民国治下,是一座老县城。
有一年夏天暴雨连绵,嘉县的位置低洼,正上方又有一个已废弃的水库,水库年久失修暴雨导致水位暴涨,最终冲垮了堤坝。
洪水一路而下眼看就要将下游的嘉县吞没,幸得县城上有一条早年间挖掘的输水渠,只是输水渠也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只能将最具破坏力的洪流引导走,仍是有水流漫入了县城,所幸势头减弱并未造成大难,只是县城及周边遭了水涝,四处水深及腰。
逃过一场大难的县民们,感天谢地,只是所有人都未料到一场隐伏的大灾正蓄势待发。
洪水过去三天之后,城中水涝渐渐退去,正当人们回家打理那些被水泡得一塌糊涂的家具物品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最开始是有人发现家里的家具被咬噬的破破烂烂,因为水泡是不可能泡出齿痕的,到后来这类情况愈发频繁。
直到两天之后人们才发现罪魁祸首,那是一群体形硕大的黑老鼠,同那些县民以前所见的家鼠和田鼠有着明显不同,最显著的就是体形,足足大了一半有余。
这些老鼠不仅体形硕大,而且极度凶悍,竟然不怕人,见有人来喝便龇着嘴露出一对长牙发出威胁的“吱吱”声。
这些老鼠到处偷食粮食,还咬噬各种用具。
到后来越发严重,整个县城几乎都被老鼠困扰,甚至连猫都对付不了这群“暴徒”。
县民忍无可忍,买来耗子药,县里上下都分到了,准备来一场民灭鼠运动。
施药后的第二天,人们清理出了大量的鼠尸,几乎堆成了一个肉坡。
但是随即人们惊恐的发现,县城里的老鼠身影却不减反增,只半天的时间整个县四处都可见这些黑黢黢的影子,连大马路上四处爬行的都是。
一场难以想象的鼠患就此爆发,从发现这些老鼠到失去控制仅仅过去三四天,整个县城几乎都陷落了,人们都不敢在家中过夜,只因这些鼠类悍不畏人,有不少人便是在熟睡中被咬去了鼻梁和指头,甚至被咬破喉管。
一时间,各种惊悚的气氛爆发开来。
县里头有人说上报让上头拨人下来治理鼠患,但那时的民国政府风雨飘摇早已自顾不暇,四处都是灾荒祸患,也没这功夫来管这偏远的小县城的事情。
最后嘉县的居民只得自己想办法。
这个县城是前朝时期就已存在的,生活的民众大多数都是信奉老一辈那套封建迷信,认为这鼠患来得突然莫名,当是天灾,天灾就应当祈天以解。
当下遣了一众人将一百多里外的一个道观中的老道士请来。
老道听了之后,白眉紧皱,抚须一叹说道:“此劫,我亦不能解。只是这事关重大,我将去请一人前来,想来当今世上只有他能够救此局势。你们须得等我一日。”
县民便心焦火燎得等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老道便带了一个人前来。据当时见到那人的民众描述,此人身上下皆被黑色的绸布包裹,只留下一只右眼露着。
众人虽是不解这人为何如此打扮,但是老道也说了如今只有他能解决,便也只有先请这位异士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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