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7 苦也！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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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温庆和温南——这俩傻小子，原本很看不上书院。</p>

就算逛遍了外院，眼看各个学宫繁荣的样子……充其量也只能承认这确实是一个学习学问的好地方。</p>

但是我们温家人……我们是武将世家啊！</p>

这书院就算再好，读书治学也不是咱们擅长的……不是咱们该来的地方啊！</p>

不过在温蚺的白色恐怖统治下，温庆和温南连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要他俩提出意见了。</p>

直到逛完内院之后……</p>

震惊！</p>

直到现在，温庆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刚刚在内院，他们见到了有人在天上飞！</p>

当时温南就大惊失色：“仙人！”一边喊着，就要下跪。</p>

温蚺鼻子都气歪了，一个大耳雷子扇过去，打得温南原地转了两圈儿……直到现在都还有点儿口齿不清。</p>

黄歇则淡定地笑道：“这是科学大道的成果，俗物也，不是甚么精怪——小公子不必惊慌。”</p>

温南顾不上喊疼，捂着脸，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p>

片刻之后，天上飞的那个怪人下来了——在一众怪人七手八脚地欢呼着伺候下，那人从滑翔翼上走下来，皱着眉毛，似乎对自己的杰作仍不满意。</p>

温庆麻了！</p>

黄歇思忖片刻，淡淡地说道：“既然来了内院一趟，总得见识点儿不一样的……咳，不过太高深的东西，你们也看不懂。”</p>

“不如就让你们父子三人也上一次天罢！”</p>

温蚺震惊了：“如何？我们也能上天？”</p>

黄歇抚须而笑：“自然。”</p>

“不过……这滑翔翼技术还不够成熟，贸然尝试恐怕有些危险，温公乃国之栋梁，不可轻易尝试……我有更好的办法。”</p>

片刻之后，黄歇带着温氏父子三人，登上了一个热气球。</p>

中间的火苗蹿起，头顶的气球愈发充实……绳子被拽得紧绷绷的。</p>

在黄歇的指令下，几个怪人解开了重物。</p>

热气球飞起来了！</p>

温庆当时心是震惊的，腿是发软的……</p>

温南也是一样！</p>

这俩傻小子心中惊涛骇浪，被深深地震惊，甚至忘了瘸了。</p>

曲阳书院占地面积极大——至于内院，则位于一片山林之中，十分隐秘。</p>

站在热气球上，视野逐渐开阔，脚下的山林像一条巨大的地毯，铺展在大地上……随着高度的增加，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整片山脉的轮廓。</p>

树木高大挺拔，针叶茂盛，紧密地排列着。</p>

从这个高度看下去，森林层次分明，最上层是树冠，它们相互交错，在冬天的寒风里形成一个绿色的天蓬。中间是树木的躯干，或粗或细，或直或曲，构成了森林的骨架。</p>

现在是冬天，枝叶不算茂密，所以能看到山林的地面。</p>

底下的人形越来越小，温蚺已经震惊得无以复加！</p>

“只能飞这么高了。”黄歇一边拧着正在往外喷火油的阀门，一边解释道：“其实还可以飞得更高，但是那样就有被外人看到导致泄密的风险。”</p>

热气球现在的高度，大概十多米。</p>

温蚺惊骇地瞪着眼睛：“最高能飞多高？”</p>

黄歇：“数倍于此吧。”</p>

眼下毕竟是冬天，虽然地处南方，但半空中还是很冷的。</p>

但温蚺此刻却没有半点儿寒意，而是兴奋地大睁着双眼！</p>

作为一个军中将领（虽然是水师的将军），温蚺立刻便想到——这鬼东西，完全可以用于军事用途！</p>

这玩意飞得高看得远，比普通的斥候好用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