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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tet_c">项渠斜睨王禅,心中暗自冷笑。
人族无圣,仙人便可称炼气士巅峰。世间修士为跻身仙人,证道长生,历经千灾万劫,可说十死无生。
你王禅既有幸斩道,成为仙人,该当好好珍惜这一份来之不易的修为,不成想却为了韩国贱民,区区蝼蚁,竟跌境散道,实在可笑至极。你既然如此不智,那今日亡于我剑下,也怪不得他人心狠。
“死!”项渠大喝一声,又将湛卢剑横劈。
霎时间,万千剑意涌现,于半空之中疾速旋转,如漩涡一般,朝着王禅席卷而去。
王禅面色微变,忙将羽扇收了起来,向前跨出一步,一道虚影竟于背后出现。
项府之上,天地规则化作符文,纷纷涌现,循着大道轨迹运转,渐而形成一个硕大的人影,恍若神灵降世,当空而立。
饶是韩彦,与王禅相识十数载,可说知之甚详,也不由得咋舌不下,喃喃道:“这便是仙人么?竟可使出这等神通,岂是人力所能及!”
项府诸人此时仰头凝望,皆目瞪口呆,一片黯然。这般通天手段,即便强如二公子项渠,怕是也无法匹敌。
只见那股剑意漩涡撞击在虚影之上,如同烈阳开裂迸射,剑光夹杂规则符文,飘散在项府半空。
王禅面色陡变,不等虚影完全破碎,体内一缕缕规则符文再次涌现,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化为一座防御大阵。
项渠前行受阻,目光一滞,身形悬停半空,忽的将湛卢剑抛起。
空中残余剑意似受到牵引,凌空飘忽,竟逐渐凝聚于湛卢剑之上。
只见剑意呼啸,呼吸之间,便已形成一柄光芒璀璨的巨剑。
王禅见那巨剑气象庄严,不时有威压弥漫,心中大惊,急道:“这项渠好了得的剑道。公子,快快躲在老臣身后,方可护你周全。”
韩彦更不迟疑,闪身而过,心中好不懊恼:“我初见项渠,只道是个性情火爆的莽夫,不想他修为竟如此了得,便是老师这等人物,都只得招架之功。”
“王禅老贼,我这一招剑灵合一,可称斩仙,你接得了么?”项渠说着,将巨剑高举,破空斩落,只听一阵嗤嗤声响,规则符文便随之消散。
但见此时,那些散落的符文忽然发出璀璨的光芒,便听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符文竟于消逝之时,炸裂开来。
一时之间,各种光芒绽放,眼花缭乱的功夫,便使得项府置身于一片茫茫之中。
项渠此时目不能视,忙催动宝剑,护住全身,大声道:“弓弩手听令,循着我的声音放箭,及至周边三丈之内,莫放跑了贼人。”
项府侍卫得令,皆拉弦射箭,一阵连珠急射,羽箭如飞蝗般,嗖嗖射向项渠立身之处。
如此这般,侍卫拉弓发矢,射完一轮又一轮,直射了十数次,待光芒渐逝,方才罢手。
此时,项渠所在附近屋顶,已密密麻麻,插满了羽箭,却不见了王禅二人的踪迹。
项渠见状,恼怒之极,暗忖:“王禅这厮,好不狡狯。我一时不察,竟让他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逃了出去。”
项颜这时也已接到通报,知项渠走失了王禅,当即传令道:“持我虎符,调项家亲军追捕。”
项梁、项渠二人得令,赶忙点起亲兵,召集诸将,道:“众将听令。今有贼人,密探我大魏军机,被大将军识破后,趁夜逃窜。现传大将军令,金陵全城戒严,全力搜捕歹徒,务必将之生擒,交给君上处置。若遇反抗,可就地格杀。”
项渠又将队伍分为三队:一队守住城门,有项梁坐镇;一队城内缉拿,由各将带队;一队城外搜捕,则是项渠亲自率队。
一时之间,金陵城人声鼎沸,乱了起来。有军伍于大街小巷之间,大呼小叫,搜捕敌国刺客。
四座城门亦是紧紧关闭,各有重兵把守。守卫皆抖擞精神,但见生人,必细细盘问。
项渠领着一队军士,又召集府中高手,于城外网状式搜捕。
当此之时,王禅趁着项府慌乱之际,已使了个缩地成寸的神通,带着韩彦逃到了金陵城外。
二人倚靠城墙,韩彦见王禅不停歇的吐血,血渍之中竟夹杂肉块,不禁大惊失色,道:“老师,你的伤势如何?”
王禅一面衣襟擦拭鲜鱼,一面暗中运功,以真气裹住内脏,过了良久,方才缓缓叹道:“这项渠果然了得,竟凭着一股剑意捣碎我的脏腑,断了我的生机。”
韩彦急道:“老师,咱们还是先寻找一个安全之所,治疗你的伤势要紧。”
王禅摇头道:“公子,你且细听。这金陵城此刻人声喧哗,全是嘶吼喊杀之声。项颜任魏国大将军,已有数十年之久,常年把持军事,门生故吏遍布全军。他凭虎符调度魏军,可谓如臂使指,用不着多久,魏军便会追杀而来,咱们还是快些离开魏国。”
韩彦道:“老师,咱们可是去青丘?”
王禅深深看了他一眼,却不答话,只是问道:“公子,倘使咱们大韩终是无法复国,公子该作何打算?”
韩彦闻言,愣了一下,缓缓道:“老师,神族杀我父母,灭我邦国,欲使我辈为奴,此仇之深深似海。此生纵使不复国家,也要教他神族暴骨盈野,三年收之未尽也。”
王禅轻轻点了点头,暗忖:“公子陡遭大难,心情尚颇为激荡,还须过些时候,再开导他一番。”
韩彦见王禅面色凝重,神情变换不定,只道他伤势恶劣,心中甚感歉疚:“老师的伤只怕极重,若终于难治,我该如何是好?”
他一面想着,泪水便一面从脸颊上缓缓流了下来,竟浑然无觉。
王禅强笑道:“公子,你无需难过,老臣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君子不立危墙,咱们还是先离开此处,再做打算。”
二人正说话间,忽听得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道:“呵,只怕你们哪里也去不了啦。”
话声未落,只听咚咚声响,便有数人从城头跃下,落在二人身前。
又听一阵马蹄声传来,约摸二十余骑,提着铜灯,沿着官道奔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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