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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点了点头，“见过。”
“是”傅明嫣吸了口气，“他们是在我离开南城半年左右时认识的吗？”
陆衍看向傅明嫣，“你怎么知道？”
毕竟蒋洁，出了他和沈让，根本无人知晓，这个人曾经存在过靳澍言的生活里。
果然是她呢。
一时间傅明嫣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但她最终是笑着的，轻描淡写一般的语气回答陆衍的问题。
“她曾经接过我的电话？”
“你在美国联系过澍言？”
“嗯！”
傅明嫣点头，她联系过靳澍言，还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可是，他没接，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她说，“澍言在洗澡。”
在洗澡呵！
“明嫣。”虽然不知道傅明嫣脸上为什么会露出这样悲怆的神情，陆衍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明嫣，澍言和蒋洁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呢？”傅明嫣反问。
陆衍一滞，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像怎么说都没办法说的太干净。
那时候傅明嫣离开南城，靳澍言一段时间里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夜夜饮酒宿醉。
直到后来在夜莊碰到了第一天来上班的蒋洁。
就连他和沈让在见到她的第一面，都觉得像极了傅明嫣，更何况是靳澍言。
所以靳澍言给了蒋洁一笔钱，让她陪着他。
但也的确只是陪着，他和沈让是见过，靳澍言一句话不说，就那么倚在沙发上，让蒋洁坐在另一个角落，看着蒋洁的侧脸整整一夜。
谁都知道，靳澍言透过蒋洁看的是傅明嫣，但应该怎么跟傅明嫣说呢。
说，蒋洁只是你的替身。
说，靳澍言和蒋洁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只是看着她想你？
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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