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他早就该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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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吃过早饭，婉茹和刘艳红各开一辆车，朝着江城市行驶。在路上，婉茹给苏鹏飞打电话，让他把各种工作服的样品准备好；棉被，家纺，夏凉被各十件，送到自己的办公室。来到江城市，先是去了纺织厂，又去看了蔬菜加工厂和超市，最后在酒店吃的午饭。午休后，彭文韬过来，带着他们参观了整座城市，并向他们做了介绍。晚上大家又在一起喝了一杯。吃过饭后，又去了天台上喝茶聊天。杨彪笑着说：“纺织厂规模还真不小。你们的产品卖到了这么多的国家，看来师妹，这些年的确很辛苦。”婉茹笑着说：“我最初就是与港城的谢家合作。而后又逐渐找到了销路。”杨彪笑着说：“我看你们纺织厂的产品非常多，你与我家那两个儿子联系一下，他们在心加坡，有两家大型超市，谈一下能不能合作？”婉茹笑着说：“好的。那里我们也有客户。多几家更好，互惠互利共同发展。”杨彪写下了地址与联系电话。一夜无话。吃过早饭，一行人又来到凤城市，先是去酒店和超市看了看，又去了景区游玩到傍晚。回到度假村，婉茹打电话，让魏雨松和大哥过来，陪着他们一起吃烧烤。魏雨松和大哥作为市里的领导，敬了他们几杯酒。经过这两天的参观，杨彪三人，对这位年轻的小师妹有这么多产业，不禁全都刮目相看起来。自己这些老家伙，挣扎了七八十年，打拼下来也只有她的一部分而已。对她这样的心胸与眼界，不得不佩服。杨彪审视着面前的小师妹，她在港城时，给大家的印象就是很沉稳。在赌场上，他面对强大的阵仗丝毫不乱；在比武场上，更是临危不惧。现在终于明白，她就是在经济实力上也不落。杨彪三人也知道了，这座城市就是陈凌松的家乡，他老人家在这里住了五十多年。翌日，婉茹又带着他们去市里的公园，告诉他们，以前师父每天清晨，都会在这里教很多人打太极拳，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位。还特意指给他们看了，师父教自己暗器时，留在树上的小石子。杨彪曾经见过，婉茹用过师父的飞刀，问道：“师父的那十把飞刀都留给了你，对吗？”婉茹把手伸进衣袋里，立马从空间里取出一把飞刀，交给杨彪说道：师父临上山时，只给我留下六把，还告诉我只留作纪念，绝对不能伤人。教我用石子投掷，就是避免伤人性命。在我去山上拜见师叔时，师叔把最后的四把，宝剑与金牌也交给了我。哈哈，幸好有那块金牌，要不然，他们不会承认那场赌局。杨彪笑吟吟地说：“师父的那块牌子，虽然现在已经都不用了，可是分量绝对不轻，就是我们海外的帮会也会认的。你在米国救下的那两人，曾经向我们打听过你。”这天，婉茹带他们去石材厂参观。在他们去车间，看大理石和怪石的制作过程。婉茹去办公室，让大嫂把做出的大理石产品统计一下，自己会找车运走。杨彪三人各自从车间，选了几件弥勒佛与健身球的工艺品。这天夜晚，婉茹和刘艳红开车来到石材厂，悄悄地把所有的大理石产品收进了空间里。其实，她也很担心引起大家的好奇心，用空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用货车运送的过程中，不但费用很高还很危险。听李峰汇报，在运送的途中，已经出现过三次事故。三天后的下午，一行人回到省城酒店，又把陈家父子叫过来，在一起吃了顿饭。翌日清晨，婉茹和刘艳红陪着他们，坐高铁回到了京城，在酒店吃过午饭后，又送他们去了机场，乘上了飞往港城的飞机。婉茹回到家得知，雨露已经与她的婆婆回港城待产。婉茹在家住到第五天时，就接到了雨露生产的消息。通过视频，一家人看到，谢大嫂看着两个可爱的宝宝，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又来到雨露身边说道：“孩子，你辛苦了。”雨露看上去非常疲惫，汗水都把她的头发打湿，幸福地朝两个宝宝看了看，那眼神就像一位刚刚度过劫的仙子。谢浩然殷勤地用热毛巾，给雨露擦着脸上的汗水，还有刚才因疼痛流出来的泪水。当她看到视频里的婉茹后，竟然就像委屈的孩子，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甚至还有点语无伦次地对婉茹说：“妈妈，我好辛苦。你生我和哥哥时，也很辛苦吧？妈妈，我爱您！”婉茹听到自己这个长不大的小女儿，能说出既滑稽又暖心的话，心里也很感动。从此刻起，她总算是长大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又看到谢大嫂和谢大姐，对着镜头说道：“婉茹，你们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他们娘仨的。”婉茹笑着说：“好的。等诗雅生产后，过一段时间，我会去港城看望你们。”婆婆看到雨露，笑着对婉茹说：“我们雨露有了孩子，心里有了责任感，也摆脱了‘长不大的’称号。从今往后，她也会像你一样，无论有多辛苦，也会呵护好自己的孩子。”吕明宇把视频放大看着两个婴儿。一家人个个都是喜笑颜开。就在第三天的晚上。宋超也打来了电话，诗雅也要生了，已经去了医院。婉茹和吕明宇，立马赶到了医院。刚拐到走廊，就看到，宋超听到诗雅疼痛的叫喊声，心急如焚地来回转悠。他一会走到产房门口，想从门缝往里瞧瞧自己的心上人。诗雅的每一声呼喊都使他心疼，也都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吕明宇却感到有点惊悚。虽然他和上官明珠生了吕诗雅，在上官明珠生产时，这位二货不在京城，婉茹生春秋和华实是在米国。此时听到诗雅痛苦的喊叫声，想到了婉茹自己在米国，生两个儿子时的辛苦。他走到婉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想表达一下对她的感激与歉意。这样的嚎叫经过了四个小时，在产房门外所有的人也都提着心，终于听到了一声婴儿嘹亮的啼哭声。随后就是有节奏的哭声，就像晴空中的一声惊雷，使大家欣喜万分。每个人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七色彩光。大家终于都踏实了，提着的心也都平安落下。一位美丽的护士打开产房的门，笑盈盈地环视着大家说：“恭喜，母子平安，一个可爱的男孩。”宋超激动地不住地说：“谢谢！谢谢！你们辛苦了。”又过了近三十分钟，产房的门打开，宋超的妈妈穿着隔离衣，抱着宝宝走出来。婉茹立马交给鹿大夫和三个助产师，每人一个大红包，表示了感谢。而宋超第一时间冲进产房，来到诗雅身边，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道：“亲爱的，你辛苦了。我会照顾好你和孩子的。”随后用英语说：“我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婉茹走进产房，看着诗雅一脸的疲惫，还深情地喊了一声：“妈妈。”随后也像雨露一样，眼里含着泪花。婉茹在她的额头上，亲昵地抚摸了一下，把湿漉漉的刘海缕在耳后。诗雅被送到单人房间后，吕明雨也走进来看望女儿，经过今天晚上才知道，女人生孩子，就像从鬼门关走一遭一样。宋超家的保姆也送来了鲫鱼汤，小米粥，诗雅吃过后，给孩子喂过奶，也很快睡着了。清晨时，宋超的妈妈，让婉茹和吕明宇回家，婉茹说好晚上再回来。婉茹回到家，顾不上休息，把三个小宝宝的视频，发给米国的父母和大姑姐；上官家的父母与两个哥哥。吃过早饭，吕老太太知道诗雅顺产，高兴地和老伴去医院看望。诗雅在第五天，就回到了家里。婉茹去家里探望，看到宋超的母亲和两个保姆，照顾得无微不至，却感到自己就是瞎操心了。直到十一月二十二，才和刘艳红回到了苏南市。来到苏南市，发现这里还不是很冷。来到酒店，看到李经理管理得井然有序，因为上了全羊宴，巴根和巴图都很尽心，来吃饭的客人很多。婉茹对李经理说：“你让跟着特木尔学徒的，好好跟着这两位学习。巴根和巴图过完年就会回去。”“好的。我知道，他们只在这里待两个月。”婉茹回到坪郡县的蔬菜加工厂，看到王志勇正带着人，清点着送往港城的货物。他看到婉茹到来，急忙迎向前笑着说道：“现在港城的货要得更多了。几乎增加了一倍，我现在担心，假如春节时礼品箱要得多了，还真供给不上。”婉茹抿嘴一笑道：“大哥，这还不简单吗？从江城市与凤城市，往这里运送就可以了。让那两处都挣点钱，便宜不出外。”“哈哈，我把这茬给忘了。那成吧，我就让那边做一些齐河市菜园子的商标。一旦需要往这里送货，就换上这里的商标。”婉茹去办公室，把给杨彪的药酒和熏香，都从空间里取出来。让刘艳红去找来两个厚实的塑料袋包装好，用两个泡沫箱子，装了进去，封结实后放在一旁。王志勇走进来，笑着说：“我们又买了四辆大货车，每天下午就开始往港口运送，唐辉家也会安排车过来。货轮是在早上五点钟就启航。”婉茹指着，装好的酒水说：“你让人把这两箱，放进集装箱里，而后告诉我是几号集装箱，我会打电话，让他们去码头取货。”王志勇笑着说：“我给雨露准备了十几只，老百姓自己养的母鸡和公鸡，还有乌鸡蛋。正好也要送过去。你也是送给他们的，对吗？”“不是，是另有其人。你怎么知道雨露在港城生孩子的？”王志勇笑着说：“是谢大姐告诉我的。也是她让我们给准备的。”婉茹沉思了一会，说道：“你把我这两箱子，别与他们的放在一个集装箱里。一定要记清楚，别弄混喽。”婉茹又让刘艳红，去找来一支白板笔，在泡沫箱子上写上‘杨彪亲启。’办完这一切，婉茹给李峰打电话：“李峰，你现在在哪里？”“我们正在要账。还有两个城市没有结算。”“好的，等你办完后，你们两口子来坪郡县蔬菜加工场一趟。”“好嘞。老板，丽华市开春就要施工，让我们准备下大理石。我准备利用冬季尽快给他们备齐喽。”“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租下场地了吗？”“租下来了，已经运过来了一部分。”“好的，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有时间过去瞧瞧。”下午婉茹帮着，把一车车货物装上车运往港口。直到傍晚七点才发完货。吃晚饭时，王志勇笑着说：“我听陈淼他们说，景区这个假期去了近二十万人。”婉茹看他开心的样子，笑着说：这都是办周年庆的效果，明年我们就不办了。顺其自然就行。明天我要带着陈淼和杨星羽，去联系一下工作服和福利。今年，蔬菜礼品箱，无论有多少？都不再给提成。我们现在的蔬菜销路畅通，就不用出去推销。王志勇点了点头说道：哈哈，我们过来是走对了一步棋。而且又上了一万多栋大棚也很及时。现在泰丰县的蔬菜加工厂，正在加紧筹办中。他们也是希望等这批蔬菜下来，趁着春节前后蔬菜价格高，大挣一笔。只可惜，他们下手还是稍晚了一些，很多菜农还是往我们这里运送。吃过饭后，王志勇和婉茹回到办公室，婉茹把孟海云离婚的事向他讲了一遍。王志勇笑着说：他早就该离婚了。他的那个老婆，我和纪玉清都见过。的确很凶，把孟海云管得一点地位也没有。孟海云这些年生活得苦不堪言。纪玉清先前还劝过他，这样的女人就是心里有问题。孟海云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忍了这么多年。婉茹说道：“我听二哥说，孟海云的父亲生病，他老婆都不出钱，还是孟海云到处借的钱，后来，我借着推销大理石的理由，就送给了他几十万元。”王志勇笑着说：最初，孟海云之所以能被提拔起来，的确是他岳父帮了忙，可是，后来就是吕海军帮了不少忙。这个女人，每次吵架就说，要不是她父亲，孟海云啥也不是。她就不想想，每天都觉得孟海云欠她们的，孟海云心里能舒服吗？所以，一直以来，孟海云总是躲着她，这些年，他们都是分房睡的，所以这个女人就越来越变态。婉茹这才明白，孟海云有多烦恼？怪不得显得这么老。点了点头，说道：我认识了一位叫温洁茹的，也是才离过婚，已经安排她，在省城酒店任副经理。我分别告诉过两人，孟海云已经见过她了，告诉我，与她很有眼缘。我想过了，等他们结婚时，我们过去给他捧捧场。你意下如何？“哈哈，当然喽。既然班长被净身出户，我就多送点礼金。我们之间是一辈子的朋友，总不能看他过得不像样子吧？”婉茹知道，有孟海云在，王学斌就会有人照顾着，反正二哥会来这里。就笑着说：“可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会送给新娘子一辆车。再送一套首饰。”王志勇问：“还告诉纪玉清吗？”“你看着办吧。纪玉清给你打过电话吗？”“打过。他说对不起你。就这么匆忙离开了。家里的事，实在很难办。今年才彻底地消停下来。他说有时间会过来看望我们。”婉茹真的心里很烦闷，说起来，自己对他那点抱怨已经烟消云散了。可是，他走得也实在是太果决了。尽管自己也不希望他留下，可是他这一走，使自己的确忙乱了一阵子。看到王志勇正瞧着自己，笑着说：“我是不是不近人情呀？我自认为，没有亏待过赵萍和纪玉清。”王志勇急忙解释道：你多想了。他们觉得对不住你，你想让他们说什么？可是，他们每次与我打电话，第一时间就是询问你还好吗？前一段时间，赵向阳带着那几个销售员，和赵萍过来。我告诉他们，你回了京城。赵萍当时就给你打电话，想问一下雨晨结婚的事。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事，就没告诉她。婉茹说：“赵萍给我打电话时，我的手机在静音上，没看到。”翌日，婉茹带着工作服样品，与棉被和家纺，夏凉被，与刘艳红和陈淼，杨星羽，一起来到齐钢集团的魏总办公室。魏总知道上次婉茹他们过来时，梁秘书对这位张老板非常敬重，所以也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婉茹把来意向他讲清楚后，又把纺织厂给许多大企业做工作服的事，向他讲了一遍。然后把给省钢和凤城钢铁集团，做的工作服样品拿出来。当魏总看过后，感到的确很不错，尤其是牛仔布做的那一款。非常适合他们这一行。笑着说：“很不错。就与这款一样吧。我们明年才换工作服，可以提前给加工，明年送过来就可以。”婉茹又指着棉被和家纺，夏凉被说道：“这三种产品适合发福利用，我们江城市种棉花，是用最好的棉花做成的棉被。布匹也是厂里生产的。”这时，办公室主任闫钰走进来，上次过来时，也与她在一起吃过饭，急忙与她打招呼。闫钰随后看到婉茹带来的样品，看到家纺布匹的花色，感到非常好看，急忙把家纺盒子打开，抚摸着布匹，笑着说：“这是纯棉布的，质量也不错。”而后看向婉茹笑着说：“张老板，这就是你们纺织厂的产品吗？”婉茹笑着说：“是。上次我说过，我们厂的产品出口很多国家。”闫钰看向魏总，笑着说：“你不是在问，春节发什么福利吗？那就一床棉被和家纺呗。今年还什么也没发过呢。”婉茹早就看明白了，魏总答应了做工作服，没再打算要其他产品。此时听到闫钰的话，觉得也有道理，瞥了一眼陈淼，知道这小伙子是陈玉娇的侄子。笑着说：“好吧，我们也要做工作服，你去和张总确定吧。”婉茹四人，跟着闫钰来到办公室。闫钰和婉茹谈过价格后，打电话给总务科的纪局长，让他把职工工作服的资料拿过来交给婉茹。两人又把他们工作服的要求，向婉茹讲清楚。闫钰和婉茹确定了四万六千三百套工作服，还有家纺和棉被。交了五百万的定金。婉茹离开时，把带来的棉被和家纺，夏凉被都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