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蓝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5章 用儿子打老子,欠内帑的钱何时能还,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萧蓝衣,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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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爆喝。

“微臣(晚生)遵旨。”声音零零散散,毫无斗志可言。

朱祁钰又驯话一番,才把人打发走。

由郭璟带着,让他们先熟悉各卫,再去各卫所操练。

一连数日平静。

朱祁钰日日在军机处里,批阅奏疏,和军机处官员磨合。

这日,早朝之上。

内阁呈上湖广大捷的奏疏,奉天殿内欢欣鼓舞。

朱祁钰看着李震的奏疏,嘴角翘起:“湖广平定得好啊,朕本打算以彘墡之财货,安置湖广流民。”

“结果锦衣卫抄个寂寞,什么也没抄到。”

“朕已下旨,让李震整合王府护卫,怎么奏疏上没提呢?”

此言一出,本来热烈的气氛,登时凝固起来。

“启禀陛下,老臣以为,李将军报喜不报忧,应该是整合不利,那些护卫多为姻亲,如何甘心被京营控制?”林聪直言不讳道。

朝堂上群情激奋,纷纷进言,让李震行霹雳之法。

“整顿不利啊!”

朱祁钰伸手,冯孝从匣子里呈上来一本奏章,朱祁钰让传下去。

周一清又上奏章,诉状宁藩不法。

真正让朱祁钰芥蒂的是,朱奠培和龙虎山来往过密。

“去龙虎山的圣旨,可发到了?”朱祁钰问。

“回皇爷的话,按照路程来算,应该是到了。”

“天师道天师张元吉为何还未入京?”

朱祁钰目光发寒:“传旨,李震、陈友,率军不必入京,入江西南昌,整合南昌卫,随时听朕圣旨!”

他要对宁藩动手了!

隐忍了半月有余,湖广苗乱平定,下一个就是藩王了!

“陛下,周一清上疏此罪状,难以告倒宁藩,老臣以为,当引而不发,坐看宁藩嚣张跋扈,待其疯狂时,再一击必杀!”李贤更狠,要直接把宁藩连根拔起。

朱祁钰指尖轻点,江西实在太远了,鞭长莫及。

“老臣赞同李阁老之言。”

胡濙轻声道:“宁藩跋扈,必不甘寂.寞,中枢当忍得。”

林聪、王竑也赞同。

“那便再忍一时?”

朱祁钰不想放过天赐良机:“那李震、陈友率军返京?”

“正该如此,有此大军在卧榻之侧,宁藩自然会收敛很多,只要大军返京,破绽自然就来了!”

胡濙老谋深算。

毕竟削藩是朝堂上一致认可之事。

“那便依老太傅之言,下旨令李震、陈友回京,正好朕在湖广买了些粮食,由李震率军催粮入京吧。”朱祁钰刚要说什么。

“宣镇八百里加急!”

殿外却传来急报,有太监举着军报,火速跑进来。

群臣之心,莫名沉入谷底。

果然,军报刚念,胡濙便眼前一黑。

败了,又败了!

第三次败了!

“怎么会败呢?宣镇集合了大明如云将星,在自己土地上战斗,怎么会连败三次呢?”

王文急不可待地抢过军报,扫视一眼,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陛下,宣镇有鬼啊!”

当军报念完。

群臣匍匐于地。

而朱祁钰,仿佛早有预料一般,长叹口气:“若有第四战,还会败。”

“不可能啊陛下……”林聪怅然。

“怎么不可能?第五仗还会败,你信不信?再打下去,土木堡覆辙就在眼前!”

朱祁钰站起来:“只要在宣镇打仗,就一定会败!”

“看看这封军报传来的日期,是杀戮夜的第三天!”

“而从京中,传递消息到宣镇,也需要三天时间!”

“你们说,巧不巧?”

胡濙满脸震惊,看向李贤。

李贤则满脸懵。

商贾,不就是肥羊嘛,陈循就这般宰肥羊的;到了他,也这般宰呀,肥羊能咬人吗?

可宣镇三战三败,败得十分窝囊,如何解释?

而且,陛下在十日之前便断定,宣镇还会再败。

“陛下,您怀疑是商贾对朝堂的报复?”胡濙颤颤巍巍问。

“是!”

朱祁钰直言不讳:“朕杀光了京师内大商贾,所以宣镇就要吃败仗,这是对朕的报复!对朝堂的挑衅!”

“之前朕说,尔等不信,这回信不信?”

胡濙还是不信,百官都觉得匪夷所思。

朱祁钰看向冯孝。

冯孝从匣子里取出一本密揭。

给百官传阅。

“这是东厂番子,给朕传回来的情报!”

朱祁钰冷冷道:“昨天晚上到的,朕昨晚就知道宣镇又败了!比军报早了一天,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也走的是驿传!”

“同样的八百里加急,朝堂需要三天收到情报,但商贾走大明的驿传,仅需要两天,比朝堂快了一天!”

“你们知道这会是什么结果吗?”

群臣震怖,驿传也烂了,朝堂诸卿不过睁一眼闭一眼,粉饰太平罢了。

“商贾会比朝堂,早一天收到军报。”

“同理,朝堂的任何决策,都会先送到瓦剌人的手里!”

“反而于谦比瓦剌人晚收到一天!”

“看到东厂番子的密奏了吧?瓦剌对宣镇部署知之甚祥,于谦只要一动,就会落入陷阱里,若一味坚守,后方又缺粮断水,问题层出不穷,焦头烂额,根本没法专心打仗。”

“东厂的密奏,和于谦的军报不谋而合,于谦在宣镇,杀了很多人,却依旧抓不到内鬼。”

“知道原因了吧?”

“内鬼不在军中,在民间!”

“商贾买通了老百姓,老百姓为敌军通风报信!”

“所以,于谦的任何布置都是徒劳的!”

“成了瞎子聋子,敌军却仿佛装了千里眼,于谦能不败吗?就算是岳武穆重生,也没办法!”

没错,这密奏是孟州传来的。

看来孟州还算可用。

胡濙却满脸震恐,陛下的手,什么时候伸到了宣镇的?

连于谦杀人,他都知道!

东厂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他也知道,最近东厂钱粮充足,在京中、流民之中招募大批人手。

甚至,锦衣卫、缇骑、九门提督府,都在大肆招募兵士。

一手钱粮,一手人马,皇权正在极速膨胀。

锦衣卫清缴了青.楼,青.楼也落入皇帝手中,如何营业,以何种方式营业,尚未可知。

他忽然产生了一丝恐惧,太宗监听天下的时代,仿佛又要来了!

“朕手里一份名单,真假不可知。”

朱祁钰让冯孝传出去,仅给阁部之臣看,看后便收上来。

“朕打算星夜传给于谦,让于谦整顿宣府,内部不平,如何击退瓦剌?再让瓦剌占大明的便宜,朕的京营士卒又要损失多少?还要耗费多少钱粮?”

朱祁钰十分无奈:“军报上也说了,宣府堆积如山的粮食,被大火焚烧过半,这火怎么起来的,朕鞭长莫及,也追究不到了,只能从地方转运粮食过去。”

这名单胡濙扫了一眼,登时明白,皇帝在使诈。

因为给他们看的就是一张白纸。

皇帝故意放出风去,等着商贾对这名单动手,到时候顺藤摸瓜,不就抓出来了吗?

“陛下,京畿粮食也不足呀,维持京畿百姓生活尚且艰难,如何转运粮食给宣府?”胡濙皱眉。

“再催漕运吧,宣镇这仗一时半会完不了,将士们不能饿着肚子打仗啊!”朱祁钰目光闪烁。

狗屁的大火啊,宣镇有那么多粮食吗?

粮食不都在京中嘛!

缇骑查抄的那些,难道是石头?

百官不敢吱声,都心知肚明。

这火烧的多诡异,烧的数字和京中查抄的一核对,纹丝合扣,狡辩也是无用功。

“朕听闻,内帑只收了七万多两银子呀,多久了?十余日了吧?”朱祁钰声音陡寒。

果然来了!

群臣心里一突。

皇帝说这宣镇大火,不就是想索要贪污之钱嘛!

你那般圣明,为何不将缴获的粮食返还给百姓?这些可都是盘剥来的。

“为何只收到这点银子?是你等两袖清风吗?”

朱祁钰陡然爆喝:“李贤,你先说!”

被点名的李贤浑身一突,难以启齿:“启禀陛下,老臣已经将贪污所得,送到内帑了。”

堂堂士大夫,怎么能贪污呢?他们可都是品行高洁的道德君子。

“交了多少?”

“两万两,老臣只拿到了两万两!绝对没有多的!”李贤赶紧辩解。

“李玠何在?掌嘴!”

朱祁钰唤了一声,在殿门口穿着侍卫服饰的李玠浑身一颤,他以为是打他的嘴巴。

但费宠指了指他父亲。

李玠才明白,皇帝让李玠掌嘴李贤?

儿子打爹?

岂不伤天害理?

“李玠,聋了?”朱祁钰厉喝一声。

李玠连滚带爬的进殿,站在李贤面前,李贤还跪着呢,他这个当儿子的却站着。

啪!

一个耳光扇在李贤的脸上。

李贤整张脸涨得通红,他堂堂阁臣,却要被自己儿子,当众打耳光!

他宰辅之颜面何存?

不禁老泪纵横,他想陈循了,那时就算让皇帝跪下都行,现在,呜呜……就想哭。

“没吃饭吗?一点劲儿都没有?”朱祁钰声音发寒。

啪!

李玠不敢留手,抡圆了胳膊,狠狠一个耳光抽在他亲爹李贤的脸上。

李贤惨叫一声,半边脸红肿起来,下意识挪动一下身体。

“你还敢躲?”

朱祁钰沉喝:“朕让李玠打你,李玠便代表着朕,不是你儿子李玠,是朕的侍卫李玠,朕打你,你还敢躲?李贤,圣贤书便这般教你为人道理的?啊?”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李贤强忍着眼泪。

“打!朕没说停,便不许停!”

啪!

李玠便又狠狠扇一个耳光,他额头上全是汗水,扇的这个人可是他亲爹啊。

但让他扇亲爹的,却是皇帝。

忠孝难以两全啊老爹。

朱祁钰目光阴寒似冰:“你堂堂宰辅,办点小事,收的都不止这点银子,从国库里贪的,能就这点?”

“朕在给你机会,让你主动交上来,别不知好歹,等朕赐你诛九族的时候,你哭饶都没用了!”

伴随着耳光声,朱祁钰声冷音寒。

“微臣交!微臣交!”李贤整张脸红肿,说话口齿不清,这小崽子是真打啊。

“你究竟贪了多少?”朱祁钰问。

李贤愣神,不知该怎么回答。

“呵,看来是没数了,朕给你定个数?一百万两吧,朕也不多要,这钱也不是朕用,而是用在为万民谋福上。”朱祁钰说得冠冕堂皇,其实都是入了内帑,做什么还不是凭他心情?

“啊?”李贤惊呼一声,他去哪弄这么多银子啊!

“说少了?那便还回来二百万两吧!”

“不不不,就一百万两,臣砸锅卖铁,也把一百万两给陛下凑上!”李贤哭得像个傻子。

“打!”朱祁钰陡怒。

啪!

李玠一个大耳刮子,狠狠扇在李贤的脸上。

李贤都被打蒙了,为什么还打?

“是给朕凑的吗?是你贪的!从国库里贪的!”朱祁钰大怒。

“是是是,是老臣贪的!”李贤哭个不停。

他也装不下去什么道德君子了,关键这小崽子也不留手,打得实在太疼了,嘴角都出血了。

“怎么?还委屈了?心有怨怼?”朱祁钰质问他。

“不敢、不敢,老臣绝无怨怼之心,陛下罚的是,老臣为内阁首辅,当以天下为先,以百姓为前,陛下教训的对!老臣心里感激陛下还来不及呢!”

李贤连连磕头。

朱祁钰神情稍霁,让你攀附衍圣公,朕允你嫁女了吗?

你想当衍圣公的岳丈,就得受这般屈辱!

等朕杀衍圣公时,便让你亲自动手!

“张义,你贪了多少?”朱祁钰又点名了。

张义是周王朱橚的女婿,荥阳郡主的丈夫,在朝中官职不高,却是诸藩王在京的枢纽。

他爹张福,本是锦衣卫千户,是太宗皇帝派去监视周王的,结果张福被收买了,周王把女儿嫁给张义,当时把太宗皇帝气坏了。

这个张义,在勋贵之中不显山不露水,却在勋戚一脉地位很高。

张义浑身一抖:“微、微臣贪了五千两。”

“拖出去打!”

糊弄鬼呢?

你岳丈周王,富得流油,你又是京中枢纽,就贪了这么点?

“陛下,臣家中清贫,皆靠荥阳微薄的俸禄支撑,是以臣在家中没有地位,朝臣皆可为臣作证啊,老臣绝对没有贪污啊!”

张义冤枉啊,他想从国库里贪污,也没机会啊。

他拿出五千两,就是破财免灾。

谁想,皇帝杀他之心不死。

但朱祁钰不理他冤不冤枉。

两名侍卫插着张义出了大殿,板子抡下来,只剩下张义的惨叫。

如今在宫中轮值的侍卫,可都是生瓜蛋子,下手没个轻重,没几下,张义就断气儿了。

看见张义被打死了,李贤竟无比庆幸。

“贪赃枉法,被朕抓住了还不招认,打死活该!”

朱祁钰淡淡道:“除荥阳郡主封号,褫夺封位,着东厂去抄家,抄家所得,补入内帑!”

张义的家不在京中,估计也抄不出什么来。

但皇帝,在杀鸡儆猴啊!

用张义的死,敲打不老实的勋戚一脉,再不乖乖交钱,就让你家破人亡,朕连亲戚都杀,何况尔等?

“臣等立刻回家,将贪污所得,立刻奉还内帑!”林聪立刻磕头。

百官跟着高呼。

“十天了,这十天你们想什么去了?”

“朕刚杀人,便让朕停下,朕心里能舒坦?”

“是不是啊萧维祯!”

朱祁钰猛地看向萧维祯,这个萧维祯,和晋商不清不楚的,朕高抬贵手饶你两次了,居然还不老实听话?

“陛下,老臣已经将家业都进献出来了,臣与拙荆借宿妻兄之家,真的一点都没了!”萧维祯哭诉。

朱祁钰看向胡濙。

胡濙说萧维祯将地契、房契都交上来了。

他瞪了眼冯孝,怎么不提前回禀。

冯孝也冤枉,谁知道您要借机排除异己呀,萧维祯还算老实听话,放他一马吧。

“咳咳!”

弄出乌龙了,朱祁钰咳嗽一声:“朕再给你们三日时间,把你们非法所得,全都拿出来!”

又变了,非法所得,包括送礼的钱了!

现如今,京官之中冰敬、碳敬、別敬、水礼、团派等借机送礼之风风靡盛行。

这冰敬是夏天买冰消暑的钱;碳敬是冬天烧炭钱;別敬是离别京城时的分手费;水礼是逢春节、端午、中秋三节的礼金;团拜是同乡、同年互相的礼钱。

甚至,如今的鹿鸣宴、琼林宴都成为明目张胆收礼的机会。

为了彰显读书人的雅兴,不写实际数目,写着暗语,如梅诗八韵、四十强而仕、百寿图一轴、孟津一渡、千佛名经一部等等。

这还只是普通交往的礼钱。

特殊办事,也都明码标价,办什么事是多大的价钱,朝堂上的衮衮诸公,都收得那叫一个爽啊。

如今,皇帝让他们统统掏出来。

收的时候多爽,掏出来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谁敢忤逆皇帝啊!

看看李贤,看看张义,皇帝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啊!

成绩不好,没人权啊,被针对也没办法,希望大家不要跳订了,作者被针对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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