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用毛衣控制漠北还不够,胡濙要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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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用毛衣控制漠北还不够,胡濙要用李代桃僵!
“何人在此,还不救火?”
朱仪快马先到,用马鞭指着胡可培。
“兄长?”胡可增转过胡同,顿时看见胡可培,以及很多胡家偏支长辈。
他们的手里还拿着火油、火把,正在往府衙里面添柴火呢。
胡可增直接就懵了。
“四处找水,灭火,派人进去看看金提督是否还活着,快去!”朱仪自己都想冲进去救火。
金忠死了,他没法交代。
转瞬,目光森然地看着胡可培:“是你放的火?”
“他是你哥?”
朱仪厉喝:“把他们都抓起来,抵抗者死!”
金忠厉吼,拂开了朱仪:“本督是残废吗?还需要扶着?去!”
他知道,在中枢做再多事,皇帝也看不到的。
“以后被充入教坊司的,以后不许拿出来接客,全都学戏,去各地唱戏去,唱得好的,不止还其清白身,还可做教坊司的官!”
“任何教,不设田亩,不许占有任何田地,发现者,杀无赦!”
“招天下精华入宗录司,天下所有宗.教,传道传教者,必须要有度牒,度牒就由宗录司发放。”
朝臣也跟着笑起来。
“具体的章程,由礼部拟定,拟定后送去内阁,内阁修改后,送去司礼监,最后送到朕这里。”
“教坊司不再是藏污纳垢之地!”
今年先试验,明年禁止砍伐树木,煤自然就好卖了。
“年中时,陛下想刻银币,但又舍不得火耗,等微臣找到银山,陛下便可直抒胸臆了!”
朱仪赶紧搀扶。
常德越说越不像话。
他的后人,怎么敢杀锦衣卫造反呢!
而且,整个饶州府的背后,站着的是胡家,那些太监们分润的钱,大头都进了胡家的口袋。
叶盛却道:“至今过了这么多年,咱们对海外一无所知,万一就在哪里,发现了大银山呢?”
“玉米三宝在手,漠北就乱不起来。”
因为各家妇人,都在织毛衣,织两件毛衣给织女一个铜板的手工钱。
府衙墙上,挂着一片人。
朱祁钰脸上露出笑容:“朕希望你快些回来,回来过年。”
朱祁钰又哄了几句,才把她哄起来。
“有事就跟朕说,你是朕的姐姐,血脉相连,朕还不为你做主啊?”
朱祁钰道。
赶紧躬身道:“不敢担提督大人的谢,大家都是为朝堂做事的,提督有难,卑职自然尽心竭力。”
“陛下的意思是让漠北全部养长毛羊,咱们用羊毛控制漠北?”
朱祁钰叹了口气:“朕回头处置她,你也消消气,当姑姑的,别跟侄女一般见识。”
宋淑清也在学着织毛衣,她掀起了宫中织毛衣的风潮,怀着孕的几位嫔妃也想给皇帝织一件毛衣,展示自己的爱意。
“再传令给杨信,让杨信封锁所有要道,一个江西人都不可出境,他们想跟本督玩,本督就好好陪你们玩玩!”
“从今日起,你随本官姓,叫朱六,本官升你做百户!”
制定《西征庚午元历》时,耶律楚材同时测量了寻斯干城和开封城的月食,发现寻斯干城的月食比开封的早了约1更半,由此发现了经度的存在。
“胡氏宗族,参与谋反者,凌迟;参与贪赃枉法者,杀!其余人,流放吉林!”
于谦躬身道。
海外银山?
尤其是修改教义的权力,这个权力是最大的。
“可他呢?”
“谢陛下。”常德倒是乖巧。
不怪他,怪命。
“请陛下下旨,令锦衣卫严查财源!”
第一件事,景德镇的管事太监,就有超过两千万两的家产。
“传旨,冯以浈九族诛杀!参与谋乱者,念其兵卒不知内情,其家流放吉林!仍为军户!”
朱祁钰头疼啊。
浓烟快把他呛死了。
朱祁钰话锋一转:“敢杀金忠,怕不是想掩盖区区家财吧,而是想掩盖这些钱的来路。”
“进入教坊司的,是清白妇人,出来的也是清白的,任何人不许歧视。”
“朕看叶盛说得对,这海外一定有一个无比巨大的银山。”
大汉族主义。
常德强颜欢笑:“陛下……”
“民间的孤女,由内帑供养起来,统统进入教坊司学唱戏,吃穿用度朕包了。”
朱仪看着面容狰狞的金忠,心中惊惧,赶紧称是。
朱祁钰笑道:“你们说说,牧民为什么愿意打仗啊?”
朱祁钰慢慢站起来:“这个胡家,仗着先祖遗泽,敢杀锦衣卫?”
金忠点点头,对朱仪的观感在变好。
“你叫什么名字?大赏!”朱仪问那个兵卒。
朱祁钰叫了一声。
“你的兵在哪?”金忠厉声问。
因为买煤是要花钱的。
下了朝。
朱祁钰是毛衣不离身。
市场上流通的银子,应该在1.5亿两左右,所以大明处于严重银荒期。
“李代桃僵。”胡濙说出这四个字。
常德扭过头去。
“王卿有何高见?”朱祁钰问。
胡濙却打断朱祁钰的话:“陛下,漠北其实并不是您想的那般穷困,而是蒙人不爱攒钱,不会理财,有了钱就吃喝嫖赌,全都花掉,所以漠北人穷困。”
金忠神色微缓:“江西的情况,必须汇报给陛下,晚一刻都不行。”
造成银荒的原因很多,本身银子稀少;
地主老财把银子埋到地窖里不拿出来通行;
“烤死了更好,还不用收尸了!”
皇帝第一次,把钱用在正事上。
看看于谦、范广,都是地方上做出的成绩。
“诸卿都是饱学之士。”
皇帝又偷换概念了。
叶盛心领神会:“微臣此去,必不负皇恩!”
“教坊司的奉銮呢?”
“至于冯以浈……”
朱祁钰进了殿,殿里燃起了火炭:“坐,给公主倒杯参茶,驱驱寒。”
江西去的,都会说话,而且很多士绅子女,都是会写字的。
没有大杀特杀。
“她惹你生气,朕修理她,如何?”
啪!
朱仪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你们胡家完了!九族都完了!”
冬天穿那么厚,有什么可看的,还是亲姐弟,能看出什么来?
“一手粮食,一手羊毛,强制定居,三十年后,漠北就彻底汉化了。”
常德哭个不停。
他们找了一缸水。
“那里的银子,就是石头。”
朱祁钰走过来:“你是朕的姐姐,朕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吗?”
“若陛下赐下军号,再辅以教导,日后必形成一股强大战斗力,可为陛下开疆拓土。”
“令金忠,押解银子入京。”
果然。
织毛衣的手法快速扩散,整个京畿都会织了。
“老太傅有何高见?”
反正您有钱,就折腾呗。
惹得朱祁钰大笑:“老太傅啊,您可真是人精,用蒙人填充其他地方。”
“令方瑛、朱仪、欧信,从部下中遴选将才,为中枢所用。”
气氛有些尴尬。
他把第一本奏章交给冯孝,给朝臣阅览。
把奏章用衣服包好,放在里面,然后盖上石板。
朱祁钰笑道。
“胡穜、胡穆一脉,留一子,承嗣香火,其余人,杀!”
怎么可能有大银山呢?
要是有,宣德朝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太傅,可不可能是最近发现的银山呢?”叶盛这话提醒了朝臣。
好好的日子不过,就是他娘的闲的!
就该让她出去好好吃吃苦!
但还得忍着脾气说:“姐姐说什么呢?”
“圣上,微臣以为,当务之急是找出银子的源头,朝堂方可派兵去占有银山。”
耿九畴却道:“微臣想过这个问题,但凭借区区羊毛,能让漠北彻底归心吗?”
“马上就要过年了,江西的天湿冷湿冷的,不如等年后,再劳烦叶卿一趟,如何?”
但朱祁钰懒得去后殿。
“会不会是假的?”有朝臣提出质疑。
“陛下,他们还小……”
朱祁钰目光阴鸷:“小小一个饶州府,就冒出这么多大不敬的混账,连锦衣卫提督太监都敢杀!”
“不小了,女孩总要嫁人的,看看固安,几岁就定了亲了,你不也是吗?”
“正是需要丁口建设的时候。”
“大人,外面好像有厮杀声!”有番子提着条浸湿的被子,艰难地走过来。
“让牧民的腰包鼓起来。”
朱祁钰站起来:“诸卿,想过没有,用毛纺控制漠北。”
赵友钦在《革象新书》中指出,“测北极出地高下(纬度差异),及东西各方月食之时刻早晚(经度差异),皆地体浑圆,地度上应天度之证。”
“陛下,根据奏章所写,广西土兵战斗力很不错,朝堂应该擅加利用。”王竑出班。
还有人在撞门。
“归根结底,就是穷!”
“他们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居所,所以才不爱攒钱,因为攒钱没用。”
朱祁钰兴冲冲的话头憋在嗓子眼里,认真思索一番,竟觉得有理。
但人家聪明,不做低端,做高端毛衣。
胡濙跪在地上:“老臣必为陛下延揽贤才!”
您脸面彻底不要了?
“一应卫所千户,停职审查,令锦衣卫细查,无事者则官复原职,查出问题者,杀!”
“在这,在这!”
常德冷笑:“和陛下血脉相连的,怕是只有皇子皇女吧?”
摆摆手,让朝臣起来,归位。
白圭跪在地上:“微臣遵旨。”
胡家人不停求饶。
他也在琢磨常德。
“再看看这道奏章。”朱祁钰把第二道奏章递下去。
“传旨,以后教坊司,不许男人出入,奉銮及教坊司所有官吏,由太监和妇人担任。”
伸手扶她起来。
“咱们可以丢了性命,但必须恪尽职守,誓死为皇爷效忠。”
正说着,江西奏报传来。
“你们岂敢焚杀锦衣卫?伱们胡家是要造反?”
“老太傅,就请您为朕征召天下善于历法的人才。”
君臣一唱一和。
朝臣眼睛亮起,旋即暗淡下来:“不太可能,这个谭琦说过了,正统朝景德镇能收入上千万两呢,说明正统朝就这么多钱了。”
常德拂开太监的手,就跪着,还不说话。
他们发现专利是个好东西。
冯孝也懵了,这位姑奶奶在宫中兴风作浪,哪个宫人敢给她脸色看啊。
但银子却越来越少,市场上远远不够用,由此产生银荒。
“江西兵已经不认识朝堂了吗?”
朱祁钰心烦:“去,把固安宣来。”
闫方把方启新揪出来,一刀劈了,然后他把被子浸湿,所有人裹在被子里。
朱祁钰嘴角翘起,叶盛是想开海了。
把人吊在墙上就好了。
大明正处于严重银荒。
“陛下圣明!”
朝臣颔首。
“再帮本督送信给张善,令张善滚过来见本督!”
“多得数也数不清。”
如今宫中,人手一件高档毛衣。
于谦吓得跪在地上,连说不敢。
其实这是西方给东方灌输的理念罢了,华夏历法是最先进的。
“有家眷的不要拆分,去广西继续过日子。”
金忠饶州府的情况全都禀报上来。
金忠慢慢睁开眼睛:“里面还有本督的人,去救!”
叶盛却道:“陛下,海外一定有个大银山!”
“回陛下。”
金忠说了这么多话,十分疲累,挑个地方坐下,席地而坐。
“他本是建庶人的臣子,却转头投降了太宗皇帝!不是忠臣!”
“你给本督研墨。”
去舔个太监?
朱祁钰反而犹豫了,中枢也需要叶盛啊。
一般死于火灾的人,都是先被呛死了,然后才被烧的。
朱祁钰不寒而栗:“老太傅,您、您这未免太狠辣了吧?”
金忠却看向朱仪:“你派人,去胡家镇,把姓胡的,都给本督控制起来!”
“微臣在京师享受一日,便让那些不法分子逍遥一日!”
慢慢站起来。
比如说华夏古人以为天圆地方,那是巨大的错误。
海外市场消耗不掉这么多瓷器。
他堂堂成国公,却在金忠面前自称卑职。
金忠笑得前仰后合。
这句话,提醒了朝臣。
皇帝又要发财了。
“难以想象的大银山,银子多的就像土石一样。”
“还有,这城里,姓胡的,也都抓起来!”
锦衣卫的番子都被背了出来,还剩下51个人。
尚服局没给送吗?
朱仪早就想攀附金忠了。
就算中官能贪到两千万两,那也应该是宝钞啊,不能是银子啊。
第二件事,胡广的后人,为了掩盖犯罪证据,竟然联合千户冯以浈,绞杀锦衣卫,导致锦衣卫损失惨重,金忠险象环生,差点就死了。
“朱仪!”
“这些都是你胡家人吧?哈哈哈!”
朝臣喜笑颜开。
朱祁钰笑着让他起来,继续道:“戏曲要多,不止要用在教化蛮人上,教化汉民,也可以用戏曲。”
奉天殿内气氛轻松。
“还要配合连环画,朕会令宫中画师多多画,然后刊刻出来,送去天下各地。”
“邢国公有何看法?”朱祁钰问。
忽然听到外面的喊杀声。
“以后被充入教坊司的妇人,无特殊情况,不可轻辱,男子犯错,和妇人何干?”
看来朕把常德留在宫里,不停拉拢她的好处,凸显出来了。
“要是宫里住得不舒坦,就回公主府住吧……”朱祁钰实在烦她,还拿她没辙。
“世受国恩,却生出个孽障!”
<div class="contentadv"> 朱祁钰差点脱口而出,将胡广挖出来鞭尸。
“这胡家,抄出来的家财,哼,朕猜测啊,会超过三千万两,甚至更多。”
而且,时间也要重新修改了,时辰实在是太粗糙了,时间是非常准的,但不如用分秒更舒服。
坐在早朝上,朱祁钰心情不错,毛纺会成为控制草原的一只大手。
很多朝臣跟着点头。
朝臣也没想到,戏曲的作用这么大。
“海外怎么可能有大银山呢?”
“朕控制漠北,打算半耕半牧,给牧民建房子分土地,不许其游牧!”
“用狼兵,也得用狼将。”
只要你有大功于朝堂,犯大罪时,可恩免一子,承嗣香火。
“都是汉人,没有你我之分,都是一家人。”
“朕就给你们个任务,回家后给礼部编一个忠君报国的故事,可以是历史存在的,也可以是虚构的人物。”
“教坊司下设教坊局,里面可招男子学戏,学戏的人要多多的。”
“是是是!”
那是皇帝的心腹啊!
算砸手里了。
“提督?”朱仪心里的石头落下。
胡可培立刻指挥人和土兵打在一起,边打边退,心中郁闷至极,这就是时也命也。
叶盛是绝顶聪明人。
“朝堂不养酒囊饭袋,被朕发现了,招他的人诛九族,他本人诛十族!”
蒙人进来只能被迫同化。
“对了,方瑛和朱仪上的奏疏,诸卿看了吧?”朱祁钰道。
“以后僧录司和道录司合并,为宗录司,不止分佛道、还有景教、回回教、喇嘛教等等,都要有人任职。”
“老臣看京畿、河南、山东就不错,正好人口互相交织,彼此融成一体,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
叶盛却跪在地上:“陛下,清查银山,刻不容缓!”
“以皇宫为子午线,为朕重修经纬度,朕要更精确的时间,更精确的节气、日期。”
“金忠差点没命了,他能认错?”
《元史》记载:“其制以木为圆球,七分为水,其色绿,三分为土地,其色白。画江河湖海,脉络贯串于其中。画作小方井,以计幅圆之广袤、道里之远近。”
胡濙的意思是,舍不得杀汉人,干脆拿蒙人开刀。
“别招一帮酒囊饭袋!”
胡广是首辅啊。
“朕的意思是,派人修缮公主府,等你嫁出去时候再住,之前就住在宫里。”
但转念一想,这大冬天的,走到吉林肯定冻死了。
敢在皇帝兴头上撒盐。
朱祁钰颔首:“就赐号广西狼兵,填充到各地的,皆以狼兵为名。”
真别说,胡濙是蔫狠。
赶鸭子上架,使劲划墨块。
广西土兵一拥而上。
常德跪在地上。
“散在各要道把守起来!”
金忠朝着胡可培走了过来,脸上露出恶笑:“胡先生,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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