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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当初物色“助理”时，就和孟苏明确强调过，必须要干过销售，并且工作经验丰富，最好有过跨多个行业的履历，还有……英语口语要好，因为可能会随时替她出国。</p>
一番“面试”后，最终赢家只有尹航一个。</p>
他以前是一家合资汽车公司东江某4S分店的销冠，在此之前还干过房地产中介、小公司的线下销售，包括食品厂家的直销推广员。</p>
有经验的销售，拓客渠道肯定丰富。</p>
沈婳当初就是看中了尹航这一点。</p>
尹航闻言，觉得有点意思，“你是又攀上做食品的老板了？”</p>
沈婳不想和尹航争辩或者解释什么。</p>
他对自己从来都是最恶意的揣测，解释再多也没用。</p>
沈婳正色说：“到底有没有认识的相关客户？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p>
尹航听沈婳这是认真了，他缓和语气，问：“先说你想做什么？”</p>
“进了一批咖啡，没有销售渠道，想咨询你有没有办法。”</p>
“零售渠道？”</p>
“嗯。”</p>
尹航沉默片刻，问：“你真金盆洗手了？”</p>
这次他的语气中再无戏谑。</p>
“是，最近在学临期食品的生意，”沈婳想到什么，又补充说：“你放心，不接单，你的工资也会照发。如果你有销售渠道，等咖啡卖出去，你一样有提成。”</p>
“我想想。晚上给你答复，”尹航顿了顿，又问：“提成怎么算？”</p>
“你想怎么算？”</p>
“利润的百分之五十。”</p>
沈婳一声冷笑，“真会狮子大开口。”</p>
“你也可以选择让你的咖啡烂在仓库里。”</p>
沈婳微微咬唇，“我答应你，百分之五十可以。”</p>
就当是花钱买教训了。</p>
这也是新手入行，该交的学费。</p>
沈婳自认不是像傅澄海那样的天才，她基本都靠后天学习。</p>
“你应该很清楚，你是给我做事的，”沈婳不甘示弱，“钱，多少我都能给，前提是我要达成我的目标。让你出国办的事，不能出岔子。不然……我一样会扣你工资。”</p>
“放心，”尹航说：“只要钱给够，不会出问题。”</p>
“这样最好。”</p>
沈婳挂了电话，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等尹航的消息。</p>
今晚她不准备去鎏金华府，而是回自己的住处。</p>
傅澄海的家终究是傅澄海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上，她和尹航联络起来不方便。</p>
傅澄海晚上有应酬，也不回家，沈婳想着，一切正好，无人监督。</p>
晚上。</p>
尹航发来消息，催促沈婳去“逐鹿中原”，说是约了一个零售商客户，手里有不少中小型超市的联络方式，给不少小品牌做超市终端的销售对接，要在“逐鹿中原”和对方吃饭。</p>
沈婳匆匆赶往那边。</p>
她刚到“逐鹿中原”，就见一排辆黑色奔驰商务车整齐地停在门口。</p>
车门打开，一帮西装革履的人从车上下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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